养蚕及其他（二）

丝绸是从古至今比较高级的服装面料。丝绸又是蚕丝做成的。养蚕也是很好的农业生产方式，可以致富。蚕吃桑叶，就得种桑树。桑树一般不种在百姓的院子里，人们忌讳一个桑字音。然而，我在北京大钟寺联通公司东边路边的院子里就看到一棵大桑树，枝繁叶茂，很是惹眼。给人留下的印象也是很深刻的。

1995年6月18日，这天早上下了小雨，我又是上早班。没下班之前，妻子打来电话说她大嫂和二侄女跳河淹死了。我们去大哥家。听大哥说，当天早上他去西山上摘了不桑葚儿。回家里后就听说了她们娘儿俩的事。看着桑葚儿和他们家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这是无独有偶的巧合。主要是大嫂本身就有比较严重的抑郁症，她和不太聪明的二侄女信佛教走火入魔。这年五一节前她和属兔二十岁的女儿去我家，她说她是如来佛祖的徒弟。二侄女骑车带着她回家，她说师傅先上后座儿，她才上车。二侄女学习差一点儿画的画儿很好。如果二侄女稍微聪明一些，也不会跟着她的感觉走。当时大嫂不上班，二侄女已经上班了。后来，听大侄女说。当天早上她骑自行车去服装厂上班，离家不远要经过东西低中间高的南平庄北边的马路。中间高处的下面是铁路线从下面的隧道通过。平时她来回都稍微吃力，上坡路难使劲骑下坡路容易还得捏闸。可是，这天她怎么也骑不上去。她于是原路返回。本来是往西想直接回家，结果却骑到了她姥姥家村里的巨山水渠的下水桥处。在这里，她看到了双双穿着红衣服的母亲和妹妹在渠水里漂着。后来我想到，大嫂可不是一般人，临死也得让童女陪着。其实，大嫂已经是轻度精神病，她怎么又理解得了佛教的真谛呀。而二女儿只是跟着凑热闹，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玉东公园的稻田旁边就有几棵桑树，也可以说是沧海桑田。而所在的地方是海淀区 ，原来这里曾经是大海。我也去过颐和园，看到湖水边也有桑树，这就让人联想到鱼米之乡的江南有水可以养蚕。这就是中国特有的诗情画意。最近，我去了颐和园的苏州街。我还是第一次去这里，感觉还真是到了水乡江南。这里的民居建筑是水乡店铺的模式。由于门前的的台阶少，离水面又近，感觉腿有些发软而晕水。我拍了一些照片和录像，想写一篇文章，怎么也找不到感觉。然而，通过给外孙子养蚕，却找到了一些感觉。听妻子说，她5月中旬想去成都和九寨沟山西旅游，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其实，我也想去却得照顾好女儿和外孙女，我们只能分头行动。上有老父母，下有孙子孙女，责任不小。人生就是这样，好多事只能是事在人为，跟着感觉走而已。江南江北也有很相似的地方，只是我们都一直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