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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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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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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东戴河

今年6月28/30号,我们一行16人临时组团,乘坐丰田中巴车,去我还没去过的东戴河旅游。

我们28日早上6点多聚齐出发。特别热了十多天好不容易阴天了。在高速路服务站吃了早点。路过唐山山海关和北戴河,一路走走停停就来到了东戴河。

我们在距离海边不远的渔村农家院下榻安顿。首先围着有些黄土的小马路走了走。路边有野生的苋菜,看着就想吃。因为在北京很难看到这样的情景,要是有早就被人采摘走了。住处的对面人家里堆了好多渔网,还有修鱼网的。住家是平房,是北方特有的座南朝北的房子。南北差不多25米,东西12米。东西和北都是客房,干净整洁。中间是宽敞的厅堂。厨房在东南边一些,餐厅在厨房的北边。用水是来自自家打的17米深的水井,饮用水是有过滤机处理的纯净水。当天晚上我嗓子疼,就直接喝了这家的纯净水,睡得安稳半夜不醒,临走时还接了一瓶。可见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午餐丰盛,以螃蟹龙虾等主打的海鲜拼盘,让我们大吃一惊。由于我们都是退休不久或即将退休的人员,对海鲜还真不太感兴趣,差不多都是点到为止。只有更年轻一些的司机师傅,更是喜欢。由于我们小时候到年轻时候没怎么吃过,所以也就不习惯吃。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午饭后,有人玩麻将有人斗地主。我们几个人沿着往东南的弯曲马路,走到海边。海浪不停歇地起落,在海滩上留下绿色的海白菜及各色的贝壳和石头。好像是特意欢迎我们的到来。我们挽起裤脚,赤脚走进灰色的海水里,好凉爽啊。海天一色,感觉惬意舒适。低头弯腰捧起海水一尝,还真挺咸的,好似不咸不淡的菜汤。海那么辽阔无边,海里的盐可真不少。和我们一样,来海边玩耍的人还真不少,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有。漫步金色的沙滩,有人在寻觅,弯腰捡拾东西。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小雨。我们四人坐了小艇,在大海上转了一大圈,也算是惊险刺激,不虚此行。雨越来越大,我们没带雨具,赶紧往回赶。我和小王落在了后头,在路过的海鲜店或其他有贝壳等的旅游产品前,在屋蓬檐下避雨。先后买了饮料和黑芝麻糕。后来我们还看到了具有东北特色的食品花生芝麻糕最原始的做法,在此暂切不提。出于搭讪和礼貌,不能不买。

回到住处,又有一桌玩自动麻将的。我和小郭往北沿着来时路,随便走走。近处是大片大片的稍微起伏的花生地,远处是灰色的高楼大厦,据说是海景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面积的花生地,还有少量的绿色玉米。让人感觉这里是乡村里的都市还是都市里的乡村?!花生是笔直的长畦,一眼望不到边,肯定是机器耕种的。两畦的中间是新耕种过的松土,我们猜测,种的应该是黄豆即大豆吧。我们先后在两处,看到了安放在地边的陈旧木船,退休后漂泊在绿色的田野里。远处可以看到山的灰蒙蒙的影子。也许这里曾经也是海,多年以后苍海才变成桑田。往南看是高低错落的渔村。我们住的这家农家小院附近差不多都是接待游客的农家小院或渔村,可谓是全村家家农家小院。大多数是平房,也有二三层楼的。只是,有多少客人可以住进来?

晚饭后,下起了大雨。雨停后,我们又到海边去,看夜景和人们在海边放烟花。晚上没有玩麻将的了,差不多都出去活动了。沿海边是宽敞的马路,过往的车辆很多。我们聊得很晚才睡。由于阴天下雨,才20度,我们开着纱窗睡觉,都没有开空调。享受自然的渔民海边生活。而北京当天虽然也下雨了,高温后却闷热得很,不开空调肯定是不行的。这就是到东戴河避暑的原因。独特的海洋性气候和离海很近的小环境,人少车少,就比大城市有许多的优越条件。才吸引着不少人来海边消夏游玩。

第二天早上4点,和我一起住的老沈就起床出去散步了,他习惯了这样。我好不容易躺到了5点,就起来出发往村西南走。头天听老沈的担挑说他往这边去玩过。院子里年轻的主人说那里有东临碣石,是很好的观赏海景处。我顺着有人的地方往前走。路边田里的一棵野生西瓜秧散开,已经结了三个元宵大的小西瓜。到了海边,看到了不远处两块挨着的碣石。我为此还特意用手机录了视频。当然了,这里是不是曹操当年观沧海写诗的地方,无关紧要,只是我来过这里就好。灰色的海浪不平静地拍打着沙滩,我在沙滩上寻找着自己心仪的石头。石头在园林中是独特的点缀。在海边大地河边,如果遇到形态独特,造型峭拔的更好。每一次都能找出最好的,再与以前比较,会再找出更好的。石头本身自己是奇形怪状,用石头组合起来的就是假山。从西到东,还真找到了两块。一看时间快7点了,赶快往回赶。其实应该返回西边原路返回,结果却从东往北走,感觉应该差不多。走了一段路是又一个渔村,再一直往东走,怎么也没有往北的出路。我感觉是越走越远。就是打车,也没有办法。就给小王打电话,告诉他我稍微晚回去点儿。最后终于找到了往北的出路,跟路边的老大姐打听,他们也不知道我去的地方。再往前走,黄土路到中间又往东去了,我只能横穿花生地了。我尽量踩在花生苗的空隙处的松软处。好不容易接近地边的村子房舍,还有铁丝网阻挡。因为这里有深坑,提示人们绕行,我也顾不上那么多,顺着铁丝网走。最危险处幸好手里拿了木棍,点了地才迈过去。

回到驻地,他们正在吃早饭。我也边吃边讲起早上的遭遇。看来,凡是陌生的地方,还是尽量别去,尤其是要受时间的限制。我在门口买了直接烘干的带鱼干。35元一斤买卖了50元的。于是又顺着海滩的路,一路向北。水雾逐渐散去,天气慢慢晴朗起来。我们来到了海边的龙泉度假村住下。这里的海边有不少的石头,住房与沙滩很近。房子是彼此独立的平方,中间是客厅,两边是客房。有三人间和两人间。午饭后,我们稍微休息后。我和小郭延着来时路,穿过一条特别宽的高速路。走在半晒半阴凉的小马路上,人家很少。回来后又是下海水,看蓝天碧海,很是迷人。潮水边有一群人在拍摄婚纱照。我看到一名黑衣女子,坐在沙滩边,北朝我们看向大海。我用手机拍下了这个镜头。近景是金色的沙滩,小中间是浓密的头发黑色的背影。较远处是蓝天碧海。回家后,我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题为-向往-的照片。

第二天早上,还是5点就到海边捡石头。老沈照旧4点出发。增加的一个人比我小。他本来和老沈的担挑住一个屋子,他怕吹空调,就住在我们一起。因为我们还是没开空调,也挺凉快一人。房檐下在滴着露水。我往东逆着早上的阳光,和海水一样晃眼。再往西返回,遇到小王。小王和我在海边石头边看到一个戴头巾的中年妇女,她说虽然是禁渔期,他的家人在海边偷偷捕捞。不一会儿,一条渔船开回到海边。男子把几桶海货装在女的开过来的三轮摩托车上,继续下海。有一桶上露出了银色的长条鱼,似带鱼。小王说,快去买新打上来的鱼。我们追了上去,她说新打的箭鱼刚死,冰鲜带回去尝尝。于是,小王买了18斤360元,也没砍价。女子回家拿来白色泡沫的保温箱,装上鱼放上冰。我们的司机师傅拿出胶带,我把鱼和箱子紧裹在一起放在我们的车上。

第三天上午,我们离开龙泉度假村。路过红海滩,下来拍照。再去兴城古城走马观花了一趟。我们看到这里有做芝麻花生糖最原始的做法。就是用长把木槌直接慢慢砸碎的。有的游客和主人互动吆喝着号子,其乐融融。我买了一把这个古城标志的纸扇,古色古香还挺好的。午饭时在饭馆吃的,吃到了东北特有的锅包肉,咸中带甜,别有风味。然后,坐了7个小时的车回到北京。

这次东戴河之旅,还是收获挺大了。最主要的是买的海鲜鱼。到家的第二天中午,小王给了我差不多5斤银色的剑鱼。前面有10公分尖刺,和带鱼一样颜色。只是脊背宽厚,下腹较窄。当我收拾完鱼后,就感觉上当了。鱼的内脏很黑很臭,洗了四次水还是黑的。好在鱼的尾部,有四分之一没有内脏,还好一些。也不像带鱼尾部越来越细。尾部有尾鳍,有小拇指粗。只是两肋刺多而薄,好像是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我把很脏的脊背去掉,把两肋剪下来,差不多有一斤。放上作料炖了,味道一般,比带鱼差多了。其实是,他们把存的冻鱼当新打的鱼高价卖给我们,他们小赚了一笔。因为我们大意,不明真相,误入鱼妇的圈套。如果我们不和戴头巾的鱼妇搭讪,就不会有这个收获了。我付给了小王100元,算是风险共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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