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音与噪音

前些天，参加了一个关于山羊奶的大型发布会。听说是去观看演出，结果是与羊奶有关的各方面的演讲论证会。我们近50人是坐旅游客车去的，是作为中午出发的半日游客参加的，去得也早。预计两点开始，到三点才开始。号称5000人的大会场，至少也得有4000多人。男女老少都有，场地面积至少20，000平方米，这是我见过的最大面积的大会场。它是长方形的，我们坐在单独的椅子上。灯光闪烁，气势洪大。天气虽然很热，室内却很凉爽，因为有中央空调。其中只有展示新产品时有女模特和音乐配合，另外就是女声现场演唱的产品MTV歌曲。其他就是演讲。

有副县长讲话，好像是县里大会讲话。还有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和有关专家讲话。到6点半多，是女财务主管的演讲，我都开始堵耳朵了。因为室内音响声音很大，还有回声，是大大超过人所能忍受的噪音程度。后来，是一个男经销商的演讲，他至始至终都在叫嚷中进行，声嘶力竭，尽情投入。我更是得用手指堵耳朵了。即使这样也听得清。最后，好多人都说下去吧下去吧！他还说再说一句话。显得十分尴尬狼狈地被哄下去了。他主要是说结识经销产品的好处，可以营养别人，实现自己的创业梦想。内容挺好，却不能心平气和地述说给大家听。老唱高调，没有低调肯定也不行。他主要是不太会聊天，更是不太合格的演讲人。大会的主格调是广而告知的填鸭式的模式，处于八九十七满灌的洗脑模式。如果你再不好好说话，谁会买你的账啊！他的确好像身心都不太平衡，好像有病一样地疯了。至少是不是太健全完美的主儿。他在台上的表演疯了，的确是太进入角色了。然而这不是表演，应该是演讲。演讲至少要讲比较好听的话，让人至少能爱听乐于接受，不至于让人很反感。最好是和风细雨，谈笑风生，声情并茂，才是比较成功的演讲。正如写文章一样，你总不可能老是一个腔调地叙述吧！要尽可能让人耳目为之一新。

面对那天的大小环境，你的言谈要尽量与场面和谐些。你要适应这个环境，而不是让环境来适应你的任意发挥。有一年，我们在首都体育馆观看一场企业单位的捐献义演。演出中，民歌唱法女歌手被观众起哄叫下去吧！乐队男指挥站出来说话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请出去。后来演出秩序良好，我很赞同指挥的说法。民族唱法是最具中国特色的唱法。先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不能因为个人的喜好而不尊重演唱者，至少是很不文明礼貌的。

还有，有时和几个熟人去KTV唱歌。室内本来就小，有人把音响放得很大，人唱起来声嘶力竭的，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地叫嚷一样很是难听。因为人的声音是有限的，音响的声音可能是无限的。我就跟他们说，伴奏要不大不小，唱歌的声音不能被伴奏掩盖。如听现成的歌曲，都是这样。还有就是，有人根本就不会唱歌，一直在自由地叫嚷，很是难听。你就别想和他合唱，因为你的声音被他掩盖，根本显示不出来。会把你带到沟里去上不来。别人也带不走他。他根本就不懂得正如绘画和写文章一样，要留白留有余地，留点儿劲。最近和一个张老弟合唱了一回，还是很好的。因为我们都低吟浅唱，该高的高，该低的低，才会有比较默契的和声。至少感觉还比较舒服好受！才是快乐的。有时候不会唱，也可以跟着原唱唱，。人高你低，人低你高，也可以形成比较好的和声。

当天，我们8点多才回到家。在回家的客车上，我们吃了主办单位分发的一盒山羊奶和一份面包，就着吃还是挺香的，而且还没有膻味儿。当时我们的确是饿了。一搜索，那盒羊奶至少要卖10元钱。当然发给我们的还有其他食物，另外还有乳胶枕头一个。

这些天来，那天的情景一直在脑海里回响。所以才写下了这些文字，算是比较难熬的回忆吧！感觉是大会的创意安排有点儿问题。如果在好些很专业的演讲中间，再穿插一些演唱和小品的样式，能避免单调高冷，可能效果会更好些。一般看一场电影才1个半小时左右，时间长了，的确也会有审美等等疲劳。那天的活动持续了3个多小时，所以才有不太舒服反感的印象。其实是，他们也很难，我们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