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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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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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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

郑板桥先生曾在书斋题联——“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作为一代书画大家和文坛领袖,板桥先生是会生活、会工作的典型,他将诗融入生活,他将生活过成诗,他淡泊名利,在水墨丹青的世界里寻找灵魂的寄托;他严谨治学,在书山文海的世界里找寻灵魂的栖息;他宠辱不惊,在入世和出世之间,遗世独立羽化登仙。

楸木山庄庄主对郑板桥先生的爱慕和钦佩之情,源于他的“石、兰、竹”和“难得糊涂”,板桥先生一生只画石、兰、竹,自称“"四时不谢之兰,百节长青之竹,万古不败之石,千秋不变之人。”其诗书画,世称"三绝",是清代比较有代表性的文人画家。 他的一生,真的很像苏东坡,同是庙堂沦落人,同样“一衰烟雨任平生”;同是江湖豪杰客,同样“字里行间一千字,日积月累十年功”。

近日,我读到一篇关于公文写作的文章,一位非“笔杆子”出身的厅级干部,在一次跟办公室文员座谈会上,曾经提到这样一句话——“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主张公文写作文字表达要言简意赅,要像板桥先生这副对联一样,以最简洁的笔墨表现最丰富的内容,以少胜多,同时要创造与众不同的新格调。读到此处,结合自己十余年的写作生涯,突然灵光乍现,有了一些溢于言表的感悟。

小时候,好读书不求甚解;青年时代,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中年时代,读书必写感悟批注、、、、、、人在成长过程中,有些正向的东西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例如我人生第一本课外读物——三毛流浪记,那是一本漫画书,但是,那少许的文字第一次将我带进了文学的世界,随后,我就开始了《鲁宾逊漂流记》、《徐霞客游记》等文学作品的阅读,虽然很大程度上也读不懂,但是,还是坚持着读下去,只是把阅读当成一种爱好而已,并没想到阅读会带来怎样的效益。后来,随着接触作文,随着自己的作文被当做范文展示,随着那一点点的赞赏带来的虚荣,自己开始将阅读作为一种习惯。《论语·述而》载:“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昧,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

现在的自己依然保持着每天读书的习惯,从国学经典到诗歌散文,从经营管理到营销策划,从党政研究到时代发展,从大部头书籍到简讯报道,反正,我都愿意主动去亲近它们,不是为了“装B”,因为没装的必要,只是让自己能静下来,前一段时间,将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千年一叹》、《山居笔记》利用碎片时间精读了一遍,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又多了一个知己,虽然秋雨先生看不到我,我也见不到他,但是,文字和情感的融合是无边界和无障碍的。

我喜欢有诗意的文字,我喜欢有底蕴的文章,我喜欢有格调的文人,我也时常用自己的灵魂之笔写下一行行有诗情画意的文字。曾经有老师跟我说过,切莫“故作新词强说愁”!当然,我懂!我不是南朝陈后主,我不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我愿跟随南唐后主“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写作跟阅读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更不能割裂的有机统一体。有些人写文章,喜欢大笔墨铺垫,开头写了几千言,读者都不知所言云云,这样的文风,其实也是作风,毛主席早在革命战争时期就严厉批评过,但是,现在,这样的文风依旧存在。

写什么样的文章就得遵守这类型文章的规则和文法,尤其在公文写作中,要力求做到“立意高、素材实、文字精”的水平,文字表达更必须言简意赅。我最近经常读党政领导人的讲话稿,发现这类稿件言简意赅、大义微言、立意高远、毫无赘言。

“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这样超凡脱俗的文风永远只有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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