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知天命的十字路口,该用怎样的心态去迎接今日的重阳节呢?
单位去庆祝重阳节的同事已经出发,我被自己的疑惑困住,在不愿老去的时光里,想拖住中年的尾巴或许也是一种幼稚的想法。
风吹暖阳,秋天的色彩开始泛黄。校园的樟树叶飘落下来,一片一片铺在晨起的小径上。秋的晨语在重阳节来临的时候,显得有些燥热。
我从高职院校跳槽到中职学校,背负几许风尘,感觉自己如同遗忘在凡间长不大的智障儿,在各种风雨欲来的时候,用一种只有自己能聆听到的沉默,守住初心。
就在这样的旅程里,走到了重阳节这一天。我不敢念叨先人作古,恐自己平添愁绪。我也无法走入欢度重阳节的人流里,把“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的诗歌重温。
于是,在岁岁年年的重阳节。我绮梦回首,读曾经的欢乐年华。我把自己班上那些豆蔻年华的学生聚拢。在他们各种呆萌的表情演出里,我获得了一种温暖与力量。
韩愈在《师说》里写到,“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他们稚气的眼神里,对未来可期的希望里,让我拥有一种现实的快乐。
当我喃喃自语般地对自己班上的学生说,“我们组建秋果文学社吧!学校就在益阳市区的秋果路旁”。
他们都说“好”,他们爽快的回答是一副强心剂,让我在心情忧郁的重阳节里,给自己换上一种回暖的表情。
这一天时光走得很快,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在校园里欢聚一堂。我的旧友银城九妹一曲花鼓戏让我笑开怀,她围着我们整个文学社成立大会会场转了一圈,那手势与表情,让我们感受到一位知性女性的艺术素养。
我的高中班主任也是被我邀请的嘉宾,德哥老师总是帅气的样子,我和另外一位担任区作协主席的学长,都是和德哥老师走得比较近的学生。
“好帅啊!”当德哥老师给学生寄语的时候,那一群调皮的孩子在台下齐刷刷地赞叹。
趁着这个机会,我就反问学生,问他们今天是什么节日。他们回答说是重阳节,当我把话筒对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他们竟然心知肚明,大声喊“祝师爷爷重阳节快乐!”。
他们呆萌的模样,确实是重阳节最靓丽的风景线。他们还来不及收敛自己微笑的表情,又被我们邀请的嘉宾震撼到了。
另外一个区作协的主席田汉文老师,用我们益阳方言唱曲,让我们文学社的孩子们听得傻眼了。
他们最惊讶的还是我们学校党支部盛书记的歌唱表演,字正腔圆,音咏婉转。
孩子们的掌声经久不息,是文学社成立大会上银城文艺界艺术家的表演,让他们开了眼界,学到了课堂上学不到的知识。而他们不知道的秘密,是他们的纯真让他们的老师获得了慰籍。
当夜风徐来,走在校园的路灯下,我真想捡起这些好时光,把自己交错在秋色里。
这一天是重阳节,在日与夜的轮回里,我寻觅到一种新的希望。一种传承创新的力量 ,一首遗忘与记忆的歌谣。
“如果有一天,我将会离去,请把我埋在,埋在春天里”旋律已经不再是伤感的旋律,因为有梦,有传承,有豆蔻年华孩子们的陪伴。在苦旅的文字生涯里 ,依然给我力量。我知道自己很平凡,但是依然要摸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