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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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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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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与”奶茶“

小时候的寓言故事看了不少,但真正达到理解,在日后能运用起来的不多。但这次分公司养了两只流浪狗,朝夕与它们相处,倒是悟出人性的那么一星半点。

我出差数日,返回分公司,发现食堂多了两只小狗,听厨师赵师傅说,是大家收养的,也不大,才几个月,可爱至极。为了博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儿欢心,我随手录了一段视频发与她,从这之后天天被女儿缠着录视频,她居然能分出哪一只是她的“火锅”,哪一只是她的“奶茶”。有一日,女儿关切地问,光是你们喂吗?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居然发现它们的妈妈,总在我早上凉衣服的当儿来给它们喂奶,天阴下雨,一天不落,并且把我给她的吃食,先让与这两只小狗,它们不吃了,她才自己狼吞虎咽地全部吃掉,其实这只母狗妈妈看上去并不肥壮。这就是母爱吧,无私地,伟大的,让人永远感恩的。想起了汶川地震感动的一幕,一个妈妈愣是在那样的危难时刻,把自己的小孩用自己的身躯护着,她牺牲了,小孩在她的保护下生还了。是的,只要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春和景明,工地乡村的蔬菜庄稼都破土而出,特机灵的“火锅”不安份地开始“品尝”田里的鲜菜,农民伯伯的辛苦被它践踏了。有的农户迫于无奈,找到我们诉说。于是,不得不把贪吃的“火锅”拴了起来。刚开始几天,它愤怒地叫个不停,不分白天黑夜,吵得大伙儿都没法休息,可大家都舍不得它,只好忍着。后来在不知不觉中,它也不叫了,就像没有它,只有“奶茶”一只小狗一样。可女儿甚是惦记这只被限制了自由的“火锅”,央求我,放开一会,由我照看着,不要到菜地里,我答应了。抽空解开了绳子,可它一动不动,仍躺在那儿,我赶它走,它移动一点,就再回到原地,我没法,回厨房拿了排骨扔到稍远的地方,它过来刁回到原地再吃。我又喂了一块,扔得更远,它目不转睛地盯着骨头,却纹丝不动,我赶都不走,僵持了半个小时,我只好把它再拴上,它也没有半点反抗。午休了,我却没有睡意,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在想,人大概也一样,被束缚久了,被压制时间长了,已经习惯了被剥夺权利的生存环境,也就不再挣扎,原来,适应性可如此之强大。古代劳工的生活,从出生就注定了他的命运,从父辈的生活沿息到自己,日复一日地劳作,随时随地地受虐待,赤祼祼地被剥削,很多时候已经不知道啥叫反抗,只会默默地承受。

还没等我消化了“火锅”的这一遭遇,“奶茶”又给我上了一课。“奶茶”挑剔地只吃瘦肉,肥肉还不吃,喂了它一块肥肉瘦肉都有的,它刁起来向外跑,我跟了出来,它径直往它们窝的方向走,我满以为它是给“火锅”送去了,我心里还暖暖的,姐弟俩还真是会相亲相爱地照应。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它把肉放在距离“火锅”刚刚探不到的地方,津津有味地连啃带吃,还用它的两个前爪护着它的肉,“火锅”干着急,只能闻到肉的香味,却吃不到。只弱弱地叫了几声,随后把脸儿扭到了另一边。或许再亲近的关系,也有妒忌的一面,也有炫耀的欲望。就象在一些竞技体育比赛时,为了争夺名次,参赛的同胞间都可做出让人非夷所思的举动,有时还会两败俱伤。有的人,有时获得一点点的成绩,在朋友同事面前沾沾自喜,特别是在朋友圈里天天晒自己孩子的优秀,发自己爱人的战绩等等如是,大概一样是在嘚瑟卖弄。

我陪着这两只小狗慢慢地长大,应该还会有或令人温馨,或使人伤感,亦或发人深省的故事,日后,再连续地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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