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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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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2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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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象画

一.概念

如今我方才明白“崇古”的意义,我们不过都是继承着前人的智慧罢了,否定过去,又不改变当下,实际上过去也没错,况且已经是发生过了,改不改也都一样,还有什么多说的呢?

二.乐观面对生活

生活中总是有太多的困难需要我们去面对:人际、七情六欲、吃饭、家务……不去做就不会有麻烦产生,所以干脆永远把自己藏在阴影里,对一切说“不!”。但人生本就是个麻烦事儿,既然还是想着生活下去,就必须从困难上面跨过。第一次烧饭困难,第一次应酬困难,但你总得有第一次,不管它回忆好不好,总能当做熟人聚在一起时候的谈资,但至于人们是乐事还是笑你,那得看你为人的能力了。也是个麻烦,不过稍微带些乐趣。

三.笔和我的故事

笔和我,虽然我想把“我”当做主语放在前面,可笔不答应。这句话我已写了不下十多次,可只当要写“我”的时候,笔要么没油,要么就从掌中奋力跃出,毅然的从桌角跳下去。若是我当时心存愧疚的马上寻声来找,也就是一弯腰的事儿;可要是假装不在意,偏要“等”到做完了道题目,或者讲完一句小话再去寻她,大抵花上半天还不一定能找到,还心里总挂念着“我的笔呢?!”。当然也有一直都好找的,毕竟摔的也疼,摸一下灰,吹两口气,她也就原谅了,至于再逃到别处的,夹在书里,卡在包里……不察觉时不知道,反应过来就找不到。笔的家族越来越壮大,想必她们也有各自的情感罢。正因为有配合的笔,才有了好的作家,所以说是妙笔生花(当然是笔者自创的歪理,大家不要信)。

笔虽然想和我做朋友,可关系更像是主仆。当然我是仆人了,只有仰仗着笔的荣光,我才能作功课,答试卷,签便条……生活早已离不开笔,可气的是笔居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自打笔诞生以来,就不断吸引着各个地区的众多野生作家,把他们的岁月,经历化作墨水起笔,又把他们的思想赤条条的在人类文学史上铺开来,真是可怕!作家没出名就陪着作家一并为时间吞没,作家成名了像隐藏的老板一般退居幕后。好在现在有了互联网,有了打字,主仆关系才缓和了些,人们也确实渐渐放下了笔,可“互联网”真的比笔好用吗?我不清楚。

四.友人·尘

回家的路上,尘化身这世上最坚定的环保主义者。看着路上便忍不住向上帝控诉起人类可恶的行径——人类是多么自私的生物!自以为有了钱便得意忘形的买什么私家车,弄得现在路上堵得就像只拉不冲的马桶一样,难得不能像我一样都坐公交车出行吗?一点都不环保!

很显然尘已经忘了前不久他才向上帝控诉过如沙丁鱼罐头般拥挤的公交车……

五.有人熬夜

尘困了,尘真的困了。没人知道昨夜,或许说是今天凌晨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就是问尘,他也只是目光呆滞的盯着眼前的一小块书面,接着眼镜闭上,再睁,闭上,再眯起,闭上,头栽下去了。没有回答,因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3点20……”,尘用尽最后的力气般,虚弱的呻吟着,除了这句话,再没有了过多的赘述。再看时,尘已经将头扎进了书中,再拔出,循环往复,像魔怔一般。这举动吓的他的同桌们不敢多言,生怕惊扰到了他,被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看……结果老师刚来上课不久,尘就已经将两个同桌同化。三人一齐以神秘的姿态点着头,弄得教室里面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把钟表拨回今天的零点,尘正打算睡呢。“真是可恶啊啊啊!”尘懊恼的用头奋力撞击着床头柜。就在刚才,他因为在纠结到底是玩了再学还是学了再玩折腾了近三个小时,结果自然是玩也没玩好,学也没学好。这段时间就完完全全的浪费了,尘好不后悔!“不行,这样太亏了”,尘的倔劲儿上来了。“今天我就是不做作业也不睡觉,一不做二不休,干熬!”尘扯着嗓子放声大吼道,全然忘记了隔壁熟睡的父母……尘打开床边的窗户,迎着晚风探着头,头发微微颤抖着。尘看着这被黑暗吞没的街道,天,路灯,斑斓的星光。“美!”激动的尘往黑色里吐了口口水,接着又竖起耳朵听着,只有远方的火车鸣笛和徐徐的风声……

“我现在是蝴蝶”尘躺在床上,忽然梦见他这么说着。身子愈加轻盈,接着他飞了出去。尘靠近地面,结果一看到灯光,就抑制不住本能的往上扑,就这样撞翻了一架又一架路灯。尘扬起嘴角,135°的笑容打动了夜归男女们的心,他们纷纷逃窜。“感受来自单身狗的愤怒吧!”尘像一架歼机,把落荒而逃的男女们都撞了个遍,于是不久之后,在某个论坛里出现了一则新的都市传说——每年光棍节那天的夜里,都会出现“恶魔人(蛾‘摸’人)!”。

“我现在是low尘”蛾子梦见它这么说着,身体愈加沉重,看见了软塌塌的床便舒舒服服的贴了上去,迷糊中他听见了窗外一个老汉在喊:“嘿!三点几嘞,饮茶先啊!”原来已经三点了啊,尘这么想着,那就,睡,吧。尘迅速进入了梦乡……

尘精神,尘真的精神。当尘“垂死‘困’中惊坐起”时,抬头看了一眼黑板上的电子表,22:31分,教室里已空无一人。

六.黑与影

影子看起来远比我精神。他也一会儿跳到面前,又一会儿绕到身后。只有早上出门时候,才发觉已让月儿等了我一夜,还没能仔细端详过她,抬头却连云朵也看不见了,天地黑压压的一片,不同于染着光的昨夜。路灯像一把利矛,刺开了一片光明,我傍着光向学校走着。走着这条稍微闭会儿眼也能走的路,干干净净的,没有路灯我也能走的。

天黑时你只管前行,头脑出奇般什么也不想,仿佛连意识都由这黑暗一同吸去。人倒也轻松。人若不去思考的活着或许是种悲哀,但这不过是别人所以为,不去思考,也就不存在悲不悲哀这了。路上的行人稀稀寥寥也并不是没有。面店,包子铺,也是早有雾气伴着香气冒出,只不过被风吸去罢,我没闻见。没去吃过的店家,味道应该都不差吧。我边想边走,既然身在夜中,就不惧更进一步。记得小时候怕黑,怕的不是黑,而是躲在黑里的红眼睛,白面孔。不迷糊着床时,手脚都坚决不伸出床面,再怕就用被窝裹得严严实实。闷急了就伸出个嘴来;热急了就再吐出个舌头。蜷曲着身体一动也不动。我想这样鬼应该就找不到我了,才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现在想来觉得好笑,但日子过久了,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精力分配给害怕了。我迈进校门,天空是染上了一层不祥的橙黄色,像火焰一样,快将这块黑幕烧开来。不看是了,我慢慢的下楼梯,缓缓的走。指引我的是教学楼的灯光。

学的久了,夜也熬的深,黑啊鬼啊,也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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