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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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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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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人生

夜幕降临,我独自呆在屋里,在红色的瓷杯之中,泡上一杯雀巢咖啡。我用勺子慢慢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散发出阵阵的清新和香浓,飘散在一缕缕雾霭氤氲中。

传说公元十世纪前后,在非洲的埃塞俄比亚的高原上,有个牧羊人柯迪,有一天他看见自己放养的山羊,突然全显得无比兴奋,雀跃不已。他觉得好生奇怪,后来经过细心观察,发现这群羊是吃了某种红色的果实才变得兴奋不已的。柯迪好奇地尝了一些红色的果实,发觉食后自己也变得精神爽快,兴奋不已。他将这种不可思议的红色果实摘些带回家,分给当地人吃。人们吃后个个变得精神愉快。于是,这种红色果实具有神奇效力的事情,也就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家喻户晓。世界上最早有计划栽培及食用咖啡的民族则是阿拉伯人,且咖啡这个名称被认为源自于阿拉伯语“Qahwah”,意即植物饮料。

咖啡因为产地的不同,变换着不同的口味。有的苦涩,如同我们人生路上遇到的种种失败与悲哀;有的甘甜,如同我们人生路上遇到的种种成功和喜悦;有的酸楚,如同我们人生路上遇到的种种委曲与冤枉;有的中性,如同我们人生路上遇到的平庸和浑噩;有的醇香,如同我们人生路上遇到的骄傲和得意。我爱喝咖啡,因为那浓郁的醇香气息,让我的思维不断随之驿动。轻轻端上一杯四溢飘香的咖啡,加些白糖,让自己的心绪,在转动的漩涡中沉寂下来,浮上液面的是只是我的希冀,而坠入杯底的却是我的妄想。

精品正宗咖啡入口甚苦,就像浓浓的极品普洱茶,意味着人刚出生时是痛苦的。人从母体分离出,那一声声哇哇啼哭,向世界宣告了一个新的生灵降生。而后,咖啡的味道是酸楚的,好像是我们人生从幼稚的童年,渐渐走向成熟的成人整个过程。继续品尝着咖啡,留在口中的则是微微的甘甜、淡淡的中性、浓浓的醇香。喝着咖啡,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人生大舞台的演员,不断转换着角色,旋转出赤橙黄绿蓝靛紫的光环来。

望着喝完咖啡空着的红色瓷杯,我心底仅存的一点高傲顷刻间土崩瓦解。人的一生如同杯中的咖啡那样,若不加点白糖,永远则是苦涩的。在这人生短短的几十年里,我们为什么要把光阴浪费在追逐金钱、权力和名利,或者寻找所谓的激情。再泡杯咖啡,挥动着勺子搅动,看着褐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然后喝下。先是由嘴入肚,接着那醇香渗入我的灵魂深处,带走那苦涩的悲哀,带来甘甜的喜悦;带走那酸楚的委曲,带来成功的得意。其实中性味的咖啡,一般人是很难喝到的,想必应是出产很少的缘故吧!

我以为爱喝咖啡的人,一定懂得品味生活,享受人生。咖啡往往是孤独的,喜欢独来独往,这大概是它不合群的性格所致。我却以为喝咖啡最需要这种孤独,因为只有在孤独的状态下喝咖啡,才能真正品味出咖啡的醇香,看到一个别样的绚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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