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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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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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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

这几天天气特别闷热,稍微一动弹就出汗,气喘吁吁。听朋友说:沣河是个绝佳的钓鱼地方,钓下的鲫鱼个头都挺大,足有多半斤重。于是,我的脑海就闪现了去那里凑凑热闹的想法。正好,我在街道溜达的时候,撞上了朋友王辉。王辉今年四十二,也十分喜好钓鱼,他钓鱼的工龄比我长五年,可算得上是钓鱼界的老前辈啊!我俩约好第二天早六时出发,现在钓鱼的人太多,去晚了恐怕占不上一个好地方。

第二天我们带上渔具,骑着摩托准时出发,很快就到达了沣河。但见两岸稻田莲塘相映,岸柳芦苇相接,莺啭柳荫,蛙鼓池塘。微风吹拂,流水清清,空气清新,我俩的钓点就选在陇海铁路沣河大桥下二、三百米之处。

沣河在此处折向,由南北流向变换成东西流向。河道回环弯曲,水流平缓,河面最宽处约百余米。河堤上灌木葳蕤,杂草丛生,两岸长着一片片连绵的芦苇。抬头仰望,不远处就是陇海铁路线上的沣河铁桥,时不时便有一列满载旅客或货物的列车轰隆隆地从大桥上飞驰而过。

我俩各自选好钓点,每人撑了两个海竿开钓。我所选的钓点是在一片芦苇丛后水深三米处。我提着一瓶啤酒,津津有味地用嘴咂着,耐心等待着。可时间过去了很久,我仍然不见鱼儿上钩。于是,我昏昏欲睡,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我赶紧收线,可空空如焉,什么也没钓着。也许是这几年人的良心大大地坏了,觉得鱼肉好吃,蜂拥而去钓鱼,鱼儿便被吓得胆战心惊,看见了鱼钩就逃之夭夭。我又找好一个新的钓点,重新撑起海竿开钓。王辉的运气似乎要比我好多了,他钓了一条六七两的草鱼和一条四两重的鲫鱼。直到午后四点半钟收竿,我一无所获。这几天干什么都太背,炒股折得一塌糊涂,打麻将输得脱裤子漏尻子,就连钓鱼鱼儿也不上杆。早知如此,不如不来沣河啊!

我朝四周望了望,发现河边不远处撑了十几辆摩托车。钓鱼的人可真不少,我用手数了数,足有三十多个人。我走了过去,询问了几个钓友的情况,可他们没有一个不摇头的,抱怨现在的鱼太难钓咧!我想:本来鱼儿就是人类的好朋友,哪位朋友偶尔垂钓,鱼儿也乐意上钩,为人类的健康做出贡献。可自从全民钓鱼热兴起后,鱼儿害怕濒临灭种,就有意躲藏了起来,害得钓友们极难钓到。我想只能这样解释,否则今年的鱼就不会这样难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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