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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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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青海湖

7月15日6点,一行人从素有“青藏咽喉”之称的共和县朝青海湖进发。天空布满了白云。途中的草,如流浪汉的瘪发,蓬松而细长。草丛中,还藏着些许碎碎白花。善变的白云,耍起了小心思,不知偷抹了谁家的锅灰,使天暗了下来,似有一场倾盆大雨将临。

也许是车跑得快,也许是云晴变好,仅挤下几滴伤心的泪。前挡风玻璃上,那几滴泪,雨刮器也懒得去抹。这里还真有雨耶?难怪草蓬松的比他处茂盛,一眼望去,似乎入了大草原。

导游指着右手边,说天边那碧绿的,就是青海湖。同伴不约而同朝右手边天边望去,那碧绿碧绿的青海湖,与蔚蓝蔚蓝的天,色差很大。寻思,这里草甸如此青油油,肯定与这湖息息相关。草甸上成群的牛羊,悠闲地如在画图里。说它美吧,还缺几只牧羊犬和骑着高头大马的牧羊人。

青海湖这么大,也不知司机停靠何处?下车方知,打卡点是青海湖的二郎剑。一听说“二郎剑”,瞬间让我想起了《西游记》里的二郎神,莫不是他的宝剑坠入此湖?导游也没介绍,只说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我带着好奇,点开百度,果然有一段伤心的神话,与二郎神没半毛钱的关系。

很久很久以前,不知哪来了一头巨象,体型庞大,大到让你无法形容。按理说,它再大,这野摩塘草原,养它是不成问题的,可偏偏它在这水土不服,死于湖滨。腐烂的尸体,肥沃了湖畔草甸,芳草更加青秀了。两根长长的象牙,也就永久地留在了这野摩塘,化成了由南向北的两条长提,酷似一把长剑,因此后人称之为“二郎剑”。古籍有云:“南岸一堤,阔仅百步,北亘数十里,直奔海腹而没……”

二郎剑,在藏语里被称为“朗千且瓦”,意思是“一对象牙”。二郎剑景区,不愧是著名景点。景区雕塑,空中飞马,很精美。只见其背负金冠,四蹄腾空而迈;一蹄,踏于似笏而又似折扇之物,扇面光滑,有图画,如花又似云。折扇,插于一大白坛,坛有花纹,画着五颜六色的珠子。坛又置于一四方平台,台侧亦有人像,似人又似鬼神,双手托着白坛,我是看不懂其深意。

山鹰机械厂旧址,中国第一代鱼雷实验基地纪念馆,观了青海动物标本实体模型。过去,只在课本里,或电视上看过,今天却能近距离目睹这些高原动物实体标本,真是很有感触。虽没有实地观看活体动物那般真切,但看了这些标本,欣喜之情也难免不会溢于言表。

胡兀鹫,那利爪、那翅膀,不是我公溪河的老鹰所能比的。貉,过去只知其狡黠、坏,还是从成语“一丘之貉”中略知一二的。今日观貉之形貌,就知其不是什么善类。赤狐,让我想起了《聊斋志异》的狐狸精,也曾想过其模样,今日见了,的确很狗,但比狗清秀灵动。妻见了这些动物标本,精神起来,忙不迭的拍照留念。

离开了纪念馆,随人流朝湖岸走。草丛中一串串紫红色的花,很类黔城的草籽花,只是偏红了点。艳艳的花,把草丛中披着条纹坎肩,戴一副墨镜,罩着红花帽的妻,笑得合不拢嘴。谁能想到,不远处花丛中,还有一靓妹,她也在丛中笑。

景区柏油路,很宽敞;植被,很茂盛;树木,也很高大。白云已遮不住蓝天了,漏了许多青蓝。唯有与这美景不相称的,要数那似烟囱,又似烽火台的藏族部落。部落乃石块砌成,原汁原味,没加任何修饰。部落左侧,有女墙与部落相连。门两边,系着许多哈达,黄黄白白杂在一起,算是给这古老的部落增添了一抹亮色。

湖畔一醒目的打卡造型,红、绿、黄是其主色调,云儿、花朵,草叶儿是其主元素。“青海湖”三字,行楷清晰了了,但毫无艺术性。湖鸥,成群结队在造型后群舞,且胆特肥,不怕人,几乎敢贴着你的头顶掠影。有游客,拿出食物,逗湖鸥玩。食物,不要置地上,只需拈在手上,或摊在掌中,它就能轻松叼取,且不伤你。这都是游客训的,惯的,让它们个个身手了的,快如利剑。如你想近距离与它们留个影,须得事先预判。它们的飞行频率很高,不断地来回穿梭,这很考验你的拍摄速度,否则不是拍个头,就是拍个尾,抑或是有头又有尾,总不让客满意。岸边的花草,更是丰腴,配上远处的码头和空中飞翔的湖鸥,美的让你怀疑是在大西北。

妻,已在“青海湖我们的国家公园”(造型)方框内,做出了姿势。我哪敢怠慢,微蹲,把她的倩影留下。几次三番,她还想把湖鸥当背景,不是鸥远了,就是只拍的个鸥头或鸥尾,甚是埋怨。

湖风吹拂,云儿蔽日,在湖边走着很凉爽惬意。一小卖部,侧墙从上往下贴着“在人间贩卖蟠桃”“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青海”“希望你快乐”“等浪漫也在等你”“下一站好运”“靠近圣湖的地方”,你猜是卖什么的?我就是不说,你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湖滩上一巨型雕塑,是位母亲肩扛一赤身男孩,很惹游客注目。从她的服饰看,是位藏族妈妈,是想表达母爱,还是另有其凄美故事,我是不得而知。又一小卖部,侧墙也有广告语,“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人生都是上上签”“青春没有售卖,疯狂就在当下”,这是家冷饮店,妻还做了通优美的姿势。

二郎剑码头,游客如云。睡佛旁的经桶,我转了一圈,祈福我大中华国泰民安。“青海湖波光粼粼”的碑刻,打完卡,算是不虚此行。湖中经幡,在水上簌簌翻飞。远航的游轮,像极了在海上航行。湖鸥也有飞倦之时,凫在水上随波逐流。瘦长的湖鱼,就在湖鸥附近嬉游,它们相处的很和谐,不是死敌,倒像海空一体的亲密战友。

码头好几处“青海湖”石碑,游客都能有序打卡,且谦让有加,还互相帮拍。哪一处,都少不了妻之身影。她今日披的条纹坎肩,和一身黑衣黑裤,戴副墨镜,还有那顶小花帽,与波光粼粼的青海湖很相搭,靓极了。

离开了二郎剑,中午就到了达玉部落,这里是青海湖的后花园。景区大门,气派,加入了不少当代元素,与二郎剑的藏族部落明显不同。景区内,藏元素浓厚,还展示了其部落为了国家战略,是如何舍小家顾大家的实物图。天寒地冻,长途迁徙,让我瞬间觉得这个部落的藏族同胞真的了不起,胸怀是多么宽广啊!喝酥油茶,更显出他们的热情好客。

中餐是在藏地之窗用的,已是下午三点许。藏族帅哥美女又是献哈达,又是唱歌跳舞,把一众游客用餐气氛一次次推向高潮,也算是给我们这趟西北“避暑”,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在西宁,我们只做了短暂的停留,晚上回的兰州。第二天,咱们自由活动。上午,与妻参观了甘肃博物馆,印象最深的要属那“马踏飞燕”(塑像)。下午,逛街,还匆匆地打卡了黄河第一桥。

晚上的火车,太不地道了,把我们拉出两三小时,又戏剧性地把我们送回兰州。记得从黔城去时,成都方向发洪水,火车改飞机;回时,陕西宝鸡发大水,火车又改飞机。飞机有飞机的快捷,省时不省钱,但火车有火车优势,能让人一览祖国广阔的大好河山。可惜了,洪水阻挡了我们一路观光的雅兴,却让我们缩短了来回的时间,也应该是值得高兴的。

平日里,我总觉得自己的日子还很多,不在乎那一天两天的。总以为今天没做完的,明天还可以继续。这种消极思想,让我总想着还有明天后天,甚至更长的时间。老想着,有一天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却又总是把时间放在了明天。

这次西北行,让我改变了一些想法,把过去尘封的心,拂了一遍尘,把背负的包袱解开,丢了些多余的负担。或许这样为之,是想把包袱中的是是非非、纷纷扰扰抛之戈壁,净化我的心灵,让我的人生少许多遗憾;同时,把所有啼笑皆非的烦心事,扔之盐湖,然后思考我的人生,透析这一辈子,或许能让我今后的日子过得更加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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