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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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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8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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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群的故事

我与群的故事

文/山东  四面八方

 

 

那年那月,单位换了新校长,少不了又是一番调换办公室,我有幸办公楼层连降“三级”。

这是一间大办公室,又是从五楼换到二楼,很敞亮,也很省力气。这间办公室里清一色的女士,都比我年纪小,我就是“党代表”。

几乎每一天,女士们带个耳机,眼盯屏幕,两只纤手不是吧嗒,就是哗啦,偶也“噗嗤”出笑声。

“搞什么鬼?”,这次我实在憋不住了,几次欲问又止的话还是夺口而出。

“哈哈,王老(对我的尊称),不好意思,我们怕影响您的办公,一直不敢声响。你如果乐意的话,加入我们吧!”

“喔,这么说还差不多,加入啥?”我不明白。

“加入我们的群呀!”

“群?”

“就是QQ群,你只要从腾讯申请个QQ号,就能加入我们的群了。”

我还是一知半解,不好意思再多问了,以免显得无知。回到家里偷偷请教女儿。女儿帮我申请了QQ号以后,再回到办公室,便加入他们的群了。哇塞,群里的人还不少呢,几乎学校里的年轻人都在里边!

 

那天,学校要开全体教职工会议。同事们三五成群,先后步入会议室。

我习惯地找了一个联椅的空位坐下,但见身边的小李左手持一个长方体的无按钮屏幕,右手不住地摸划。

“是手机吧,好新潮哇?!”

“王老,这叫触摸屏智能手机,最新款式。功能全,信息多,操作方便,直接上网。玩个QQ,微信可好了。”

“微信,啥意思?”

“微信呀,和QQ差不多,但是比QQ更好用了,你用用就知道了。你老还不换一个新式手机?”

“多少钱?”

“不贵,我这个三千多点。”

“不贵,不贵!”我口是心非,得了吧!不过,“微信”一词我就是忘不了了,它总在我心里憋鼓。当回到家里以后,又一次请教我的“专职老师”——女儿,并帮我申请了微信号。

很快,在校长的鼓动下,学校建立了办公用的QQ群和微信群,校长当然是群主。从此以后,学校里的一切活动都是从群里下通知,内部电话几乎无人用了,办公楼门厅内的小黑板用的频率也少了。只有对外的通知,才写在小黑板上挂出来。

 

还差一年多就退休了,校长开始“冷落”老同志了。所谓“冷落”,就是尽量少安排工作,除非是脱不开的集体性活动。比如:外出送课、上级抽调,原则上不再安排老同志。

幸亏有了QQ和微信,又加上进了几个亲朋群,及时填充了自己的空余时间。

这天,参加完了学校集体组织的跳绳比赛活动后,信手胡诌了一首小诗:

“跳绳

绳掠头顶人不骇,轻拽绕圈脚下甩。穿梭如飞一匝匝,比比谁能博满彩。”

然后呢,头脑一时高烧,发进了学校的办公群里。没想到引来了好多个赞(手图),校长也跟评“王老写的不错嘛,以后再写了诗歌一定发进来哈!”

“哪里哪里,写着玩的,还请校长、老师们多斧正!”我是谦虚在文字上,窃喜在心里。

校长既然同意,以诗为实。从此以后,只要有点闲工夫,便来一首,想到哪就写到哪。没有章法,不讲规矩,人常说“无知最可怕”,你看我写的这首所谓《渔家傲.参加双修活动有感》:

“学校秋来风景异,修身养性练才艺。讲书画歌揉太极。奇不奇?校长教咱修心体。

孙子读书小学里,早送晚接督学习。骑单行步也健体。耳顺时,其乐融融天伦恣。”

学校里当时竟然用铅字印进了《校刊》,并在我市各个中小学校广为传播。其实,好多地方不符合“渔家傲”的格式规范。现在看来丢死人了,汗颜!

 

有一次上网,我登录《章丘人论坛》网站,在下拉的过程中,发现有个“原创文学”栏目,再打开链接,咿呀,好多的诗歌散文,立马注册,很快发表成功。

从此,只要有了新作便发在这里,也得到了好多文友的回帖与评判,指导交流。自此以后,逐渐知道了诗歌也是一个小小的王国。什么古风、近体诗词、现代诗歌,以及诗歌的流派等等。于是沉下心来,一边写一边学习诗歌的基本常识、理论等。后来,又写了什么散文随笔之类。甚至有时也凑些圈圈里的小热闹,如食指与余秀华争吵呀,能不招徕咱的眼球?

再后来,发现还有更多的诗歌网站呢,如《北京诗人》、《诗中国》、《大中华诗词》、《西部文学网》、《中国诗歌网》等等,好多呢,只要觉得好玩就注册,注册后就可以发帖子了。

 

有一次某诗歌网(记不清是哪家了)说把我的诗歌发入他的微信平台了,手机就能看到。我顺藤摸瓜,在手机上真的看到了自己的诗歌,同时也进入了他的微信诗歌交流群。

这个平台及微信群起了连锁效应,打那以后,有好多的主编或群主主动上门,邀请我进入他们的诗歌聊群,有微信的,也有QQ的。咱是个“好脾气”,来者不拒。到今为止,两种群竟加入了六十多个。这些群有热闹也有烦恼,太撩人了,一天下来,不分白黑,那个铃声呀接连不断,应接不暇。女儿告诉我,可以根据不同群的“重要性”,关闭声音。

现在呀,我每次看手机,总是先看有没有“@”我的,然后再根据情况,在某些较为关心群里快速爬楼梯。而有些群懒得去爬。

 

群是什么,字典上说是“三个以上的人或者禽兽相聚而成的集体”,人多了总的有个头,立个规矩。所以嘛,网络上的每个群总有“群主”,群主需再立下“群规”。固然,群主能把你拉进来,也可以把你踢出去,主要是看你的表现。

别看都是诗文群,所立的群规有相同的条条,也又不相同的框框。并且,对群里成员的某种行为或语言,不同的群主也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处置方法。况且,群员在交流的时候,有的经常激动,出言不逊,被踢的事件经常发生。

不同的群主“踢人”的方式方法也是别有风味的。比如有的群主不会直说“踢”字的,会先电你一下“@××,你自己退出吧吧!”,“@××,你可以离开了”;也有的一不做二不休,贵州驴抬脚——踢之。

我好歹也是某家诗歌刊物的编辑吧,当然有组稿的任务要求。于是,偶也在所加入的群里发些“征稿启事”。有的群主认为这不是乱发的广告,甚至还替我“拉赞助”,发他的朋友圈。也有群主以为是乱发广告,给留点面子的来个“警告”,不给面子的骡子抬脚。

有家QQ诗歌群主发现了我的征稿启事,欲惩罚我“禁言七天”。得了,我不想在这里失去“人身自由”,主动退出,却忘记关闭与群主的单聊小窗了。群主从小窗跳出,追我喊话:

“你脾气还不小呢,谁让你走的?”

“我自己想走的,在纪律面前人人平等吗!”

“你发广告还有理呀?给我回来!再进我的第二个群吧,你若表现好,我还拉你进我的第三个聊群。”

我的天,群主好怪,看得出还信任我这个常来发些诗文的群员。

这个群主很亲和,我在这里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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