踟蹰的飞鸟

河畔踟蹰的飞鸟啊，河流里没有你的爱人

这东流的水声不曾停歇，

这两岸的树影和铺在河里的云雨不曾停歇，

万物从生长到死亡，美好与苦难停歇了吗？

你能辨别苦难和幸福的真面目吗？

听说，遭遇了更深的苦难后面

藏有幸福，藏有极致的温暖

你还年轻，飞鸟！

展翅飞吧，去远方。

在从北到南的路上，在从南到北的路上

不要踟蹰，不要留恋

这流动的爱意是假的，

若可以，不要止于路上

不要止于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