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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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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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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如梦》

  刀是一把好刀,剑也是一把好剑。

  刀是杀人的刀,剑是嗜血的剑。

  穿过经年风雪和激越,回归内心的平静,那个爱上层楼不是愁滋味的你——的卢马,霹雳弓,塞外的寒露和古琴声,可让你想起了南国,这个时候的南国是否阳光明媚吧。

  立志建功立业,报国杀贼的你在青春正好的年纪,在梦想照进现实。

  二十一岁,挥斥方遒,直捣黄龙,取敌首,获军印,刀剑合一,那一袭白衣,血战沙场,提刀立马,英姿飒爽。

遗憾的是你没有“了却君王天下事,” 皇帝的昏庸,权贵的霸权,将你无尽的遐想幻化成无尽的哀愁,你的《美芹十论》、《九议》等军事论文,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弯腰的姿态是那么无助,或许这时候唯有酒,方可解忧!

  马蹄南去人北望,夕阳夕下,孤雁哀鸣声声,你的内心是那么无助,对故乡的思念又那样的绵绵悠长。刀入鞘,剑入匣,战场上只剩下传说,江湖从此不再有辛郎。

  看着腰间空自佩戴的宝刀,悲愤地拍打着赏心亭的栏杆,可是又有谁能领会你的心情呢?“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的盛景也只能在午夜梦回。

   英雄路,英雄泪,“马革裹尸当自誓”的好儿郎,却落得个“男儿到死心如铁”,不过是“蛾眉伐性休重说”,只能感慨“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

   你的痛陆游懂,陈亮知,你也只能在更多的时候“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在你愤怒的眼睛里,刀还是好刀,剑依然是好剑,只不过是刀剑如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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