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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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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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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国乐 梦萦二胡

魏纯明

2021-5-18

我的二胡之梦与二胡之路。与二胡结缘时,我还是个乡村教师。2000年的冬天,我把同事二哥的一把当作冬天里的一把火,希望通过学习传统器乐接受古典美的熏陶。就这样,我与二胡开始了不解之缘,并且进步很快。在学习过程中,二胡不仅成了我的兴趣爱好,也逐渐成了我为之执着坚守并不断探索传播之路的热爱。从家乡到青岛,再到淄博,一路走来,二胡早已融入我的生活,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何把很多人刻板印象中的“小众艺术”介绍给更多人,是我的音乐生涯中必须去面对的重要课题。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20多年前,让我重新选择学什么乐器,我仍会选择二胡,毫不犹豫。韵律熏陶中千锤百炼,艺术追求中刻苦求索,二胡的学习倾注了我中年时代最真的感情、最多的汗水、最美好的梦想。我早已把二胡及其文化的传承发扬当成自己的使命,我为此感到幸运,尽管在很多人眼中,二胡似乎只是过时的乐器。

二胡人生。拉二胡蕴含着做人的道理;矜持而不古板,热情而不轻狂,对人对事要有涵养与教养。人生很短暂,但人生必须有自己的目标、自己的理想。不能碌碌无为,无论目标有多远,理想有多高,只要认准了,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总会不断地接近它,最终才有可能梦想成真。这个过程虽然艰苦,要付出很多,但得到的却是磨炼后的成功与过程中的幸福。

在学习中逐渐意识到二胡需要更多、更广阔的舞台。我希望在不同的舞台上展现二胡,为二胡发声。让不同的人看到,二胡具有无限可能,并且还有很多像魏纯明这样的人在学习二胡。

提起二胡,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瞎子阿炳!《二泉映月》!人们给出的答案不外乎这个。

为什么?阿炳的一生充满了悲剧色彩,是命运、性格和社会悲剧的结合体。由于身世的原因,他童年时期就遭受了无尽的伤害,后来又双目失明,经历了心理和生理的多重打击,是一个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的民间流浪艺人。新中国刚成立,他就离开了人世。可以说,“苦”是他生命的主线。但是他并没有向命运低头,纵使流落街头以卖艺为生,他依然坚强地活着,创造的《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等音乐作品,经久不衰,是民族音乐宝库中的珍宝。他对艺术的执着和坚持,让我深受感动和鼓舞。对于这样一位历史老人,我们虽然感受不到他的呼吸,但是可以通过书本图片,通过音乐演奏,来慢慢地与他亲近。尽最大可能地靠近他、体会他。静静地坐着,跟他展开心灵的对话。我尽量搜集了市面上关于阿炳的资料,知道他有“三绝”。一是二胡演奏。他能诚挚、虚心地拜师学艺,别人演奏的曲子,他听了就能记下来,等自己来演奏时,就有了他个人的风格,所以他的二胡演奏集纳了众家之长,有继承更有创新。二是琵琶演奏。常说敦煌壁画里的反弹琵琶,在现实生活中是无法实现的。但资料上说,阿炳早年卖艺时,经常站在凳子上,双手把琵琶举过头顶,左手弹、右手弹、反手弹都可以,可见演奏技巧之高超。三是说唱艺术。阿炳是背着各种乐器沿街卖艺的,除了演奏各类乐曲,还把茶馆里听到的消息,用简短而朴实的语言表达出来,如同活动的新闻播报站,深受百姓喜爱,代表作有《汉奸没有好下场》《蔡松坡云南起义》《邓世昌打日本海军》等。

阿炳是一个民间艺人,更是一位了不起的艺术家。他凭借顽强的毅力,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艺术成就。他留下的宝贵音乐财富,是属于全人类的。所以通过艺术的再现,让阿炳和他的音乐走进当代人的心里,让阿炳的精神得到传承,这是当代文艺工作者的责任。记住阿炳,更重要的是记住阿炳不屈的“灵魂”。

二胡两弦有宇宙。二胡可以古典,可以现代;可以优雅,可以奔放;可以端庄坐拉,也可以随着剧情站起来、动起来,让观众在视觉冲击下感受二胡艺术的多彩魅力。传承,就是要让人喜欢。有观众感慨:“二胡还能这么拉,太酷了,太飒了!”有人说,国乐的春天在一代代国乐人的努力下到来了。如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自发地了解国风、学习民族乐器,国乐搭上时代快车,逐渐成为潮文化,以崭新姿态进入了青年视野。其实,好奇和渴望的目光常常出现在我们音乐人的眼中——对音乐未知世界的好奇,对国乐未来发展的渴望。

所奏多国韵,一曲一河山。传统成为时尚,自信奏响新声,让国乐风华再现,让二胡的旋律响彻生活。初心,用二胡诉说心灵之声与锦绣山河。磨炼,在广袤的民间声乐里探寻灵感。变奏,在不设限的音乐空间碰撞、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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