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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澜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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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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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初恋的信》

这几天看了冯唐的活着活着就老了,《欢喜》,还有好多好多,心中肿胀,不知如何倾诉在何处用何种情绪来倾诉,直到看到老熟人的自拍,在不能向从前一般保存当做壁纸,想到我曾经视为珍宝的现在成为了别人的珍宝,文人相轻,情敌更甚。

这个女孩眼光总是那么不好,总是坚持不住什么,易被打击还要偏生坚强,不知为何就为自己结了一个厚茧,还觉得这是透明的,自己看不到,他人更看不到。

初次见你,并没有觉得你有多么漂亮。五官也并不出众,好在那时候脸要小一些?笑起来特别好看,有诗人说初次见你记不住除你之外的其它,可我还是记得你穿了一件绿色的卫衣,绘有一只大嘴的猴子,可能是你穿的次数较多吧,我也没有答案。

上次你说让我写封信给你,我推了,可是我在想要如何去写?我如何喜欢你?写我在你面前如何自卑?写一个男生心甘情愿的付出?还是写当备胎的心理起伏?写你如何的伤人?你太复杂了,是我读不懂也写不出的一首诗。

为你写了多少诗是我内心的挣扎,我的诗大多有你,我说过我像江南笔下的路明非,是一个死小孩,可我没跟你说你像他笔下的诺诺,不懂拒绝,不愿挑破,像个吝啬的小孩,最近有了《龙五》,觉得诺诺比你可爱多了,你还是老样子,当柴火快灭时你就吹吹风添点柴,好让火能一直烧下去,可你不知道当火苗发出明亮的光时,就会有一场冷雨下在我的心头,打湿所有热情。

还是说下几年前吧,十五六岁的年纪。即使一无所有,也会在某些事上变得无所不有。你留着长发,扎着马尾,没有耳钉,没有口红,比现在好看多了,活泼两字用在你身上最为贴切。还没去上过大学,不知道大学对一个人会有怎样的影响,从你身上看你们学校感觉是一个鬼地方,好在还有小森在,让我知道在大学除了谈恋爱外还是能做许多事情的,有些人如草木皆向阳而生,说的是之前的你。

记得有次你妈生病了,你哽咽的说,你跟你妹妹在你舅舅家住,说你妈对你怎么怎么好,有次你回去,她还哭了。你还说如果以后你的母亲如果不在了你该怎么办?正确的答案是说:“以后有我陪着你。。。”可我没说,因为我不知道你会让我陪你多长时间。认识个这么善良,孝顺的女孩也算是幸运了,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长大便是要向从前告别?几次放假都没有回家陪下家人,虽然我姐也是这样,极少回来,我以后也会不着家,可在你身上发生我总是不太适应,或许之前的我把你想得太好了吧,情人眼里是看不真切的。

你还说过,你不会在乎你未来的老公之前有过几个女人,是否会出轨,只要不被你知道就好。虽然我脑子里蹦出的是,你爸如此你会怎样看待他,但还是觉得这个女孩大气,知性,谁娶了她还沾花惹草,肯定是个王八。

为你戒过酒戒过烟,喝醉过,也有疲倦的不想吸烟的时候。这些你不知道吧,高二哪一年每天晚上在被子里跟你打电话,请你喝奶茶,带着我攒下来的生活费满怀期望的等着每次的相遇,有时能遇到,但好多时候都见不到,把我对你许诺过的事情记在心里,默默地去完成,你也对我说了许多,是关于未来的设想。

买了一只萨摩,好玩的很。之前对你说过在你十八岁生日时送你一只,由于你我都知道的原因没能在你生日当天送出,后来送你,不知你是否还喜欢,或许你压根就忘了这件事,找了个理由又给我送回来了,那时候想请你来我房间坐坐,我会泡茶,但我没说出口。

初中时你学习好,我学习差。你说要去一中,我说我也要去。但后来,你去了六中,我去了二中。

你人长得漂亮,学习还好。而我呢?啥都没有,内向还自卑。那时的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可及,朋友啊,家人啊都不如你,现在想想真是可怕,好在后来又是你让我明白。亲人,兄弟,朋友的重要,一直到现在,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没有谁可以撼动了,我有六个兄弟,仿佛没有我们一块干不成的事。

为了你我想变得更好,让我不至于在你的朋友面前自卑,让你也有些面子,重学了美术,去了济南,人生地不熟与人虚与委蛇,好在人缘尚可,也结识了一群有趣的人,可是却失去了你。再后来我来部队,便把小白送给了一个朋友,再后来她把小白养死了,说怎么救也没能救过来。

在部队这一年也有想你的时候,但想到你不知道又在谁的怀里,就兴致全无。

白纸被墨侵染多了便没有了那种留白的意境,若遇见对的人,遇见可以携手余生得人,一定会奋不顾身,在此之前可等待,可以寻找,切勿将就,不然哪天会成为别人将就的对象。

你我注定路过,成为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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