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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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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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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善待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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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人类为中心,动物大致分为两类:人类和人类以外的其它所有动物。根据其它动物与人类的关系,其它动物又可区分为:敌人,朋友,猎物、食畜、役畜。

人类活动的范围不断扩大,人类敌人的生存空间逐步压缩。那些曾经令人谈之色变的猛禽猛兽毒虫,以及部分凶猛的水生动物,都先后沦为了仰人鼻息的保护动物。

这些桀骜不驯的动物,曾经和人类进行过无数次的较量。倚仗体能上的优势,它们经常把落单的人类,孱弱的人类,魂飞魄散的人类变成美味的猎物。但靠着智慧,以及智慧产生的工具,人类逐渐改变了这一现状。这一部分动物,现在要么委身动物园,要么藏身保护区。

与之相对照的,那些生性比较温顺的动物,在与人类相处的过程中,能够豢养的,变成了朋友;能够畜养的,成了食畜和役畜。既不能豢养,也不能畜养的,但只要不危及人类生命和健康的野生动物,都享有充分的自由。

当然,并非所有的人类都能够与那些温顺的野生动物和平共处。在食欲和利欲的驱使下,猎杀野生动物,特别是已经列入动物保护名单上的动物的悲剧时有发生。这一部分不幸的野生动物,没有成为人类的敌人,也没有成为人类的朋友,却成了令人扼腕的猎物。

人类在畜养食畜的过程中,特别是具体负责畜养的人类往往会与他们畜养的对象,结下深厚的友谊。他们给它们饲喂它们最喜欢吃的食物,给它们听能够促进它们生长的音乐,给它们修建现代化的馆所。然后,静待它们膘肥体壮,再用现代化的方法,现代化的工艺,将它们变成一道道令人垂涎的美味。

这好像说的是猪。但事实上,比猪更悲惨的是牛和羊,特别是奶牛和奶羊。它们不但为人类提供新鲜的肉制品,还要源源不断的为人类提供原本属于仔牛和仔羊的营养——奶。

不产奶的家禽,比奶牛和奶羊的命运更悲惨。除了种蛋,除了坏蛋,所有的蛋白质和蛋黄,都以各种方式,成了人类的食物。最为悲惨的是那些功勋卓著的蛋鸡,它们不但为人类贡献了蛋,就连最后的残驱也成了人类的食物。最为讽刺的是这些残驱熬制出来的汤汁,竟然成了许多孕妇的补品。都是女性,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役畜的命运,比不劳而获的食畜要好一些。它们通过耕地,拉磨,运输等辛勤的劳作,来获取给养。为了提高它们的劳动效率,人类为它们准备了皮鞭,眼罩,甚至胡萝卜。

通过劳动,很多役畜赢得了人类的赞誉。韩愈以马喻人,鲁迅盛赞牛。但是性格古怪的驴,以及非马非驴的骡,却常常遭到嘲讽。不知深浅的黔之驴,倔驴,蠢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等典故和俗语,都体现出人类对驴和骡的认知。

如果,只是对驴进行嘲讽,那也就罢了。可是,卸磨杀驴,将先天残疾的驴做成“烫褪驴”,就更加凸显了人类的无情和残忍。

但是对于宝马,有人花千金只为买一副马骨,有人塑马像于自己的陵寝,彪炳千秋。当然,世间更多的是拍马之人。

牛的待遇也不差,对牛弹琴就是真实而又生动的写照。至于吹牛之徒,俯仰皆是,何可胜数!

以此类推,人类对待动物朋友,应该比役畜更好一些。但事实并非如此。譬如,猫,譬如狗。从表面来看,它们住华屋,用美食,享尽了人间富贵。可是,一个“撸”字,一个“虐”字,就让隐藏在友谊之下的主仆关系,暴露无遗。

鲁迅曾在《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中呼吁:痛打“落水狗”!但我要说的是:请大家善待包括狗在内的所有动物。

为什么呢?我还是用作家方英文在《狗品与奴性》中的原话来回答吧!他说:瞧这狗,简直跟人一样!

2020.5.28LD.XA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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