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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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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多想把您装在衣兜
从十七岁走出村庄,
如今年已半百,
弹指一挥间。
流逝的光阴,
自从塑造了成熟的秋色,
便也漫长着沉甸甸的乡愁。
梭织着的绵绵思念,
既坚强理智,
又不可理喻、脆弱昏头。
回家时的离别啊,
难以言状,
如饮苦酒。
等喝完了母亲添的最后一杯茶,
轻松的叙谈已悄悄凝固。
六神无主的我,
不记得有没有对母亲说过“等会儿就走”。
恍恍忽忽的思绪,
在无状地游走。
这一次的分别啊,
还是狠狠地甩甩衣袖:
不忍母亲抹泪,
不忍父亲佝偻……
唉,
若即若离的爹娘,
愈行愈远的村口,
何时、怎样,
把你们装在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