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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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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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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光、那片荷塘》

大自然赋予的美是一幅纯粹的、天然的、不可亵渎的画作,好似古希腊人称之宇宙为“科士谟土”一般。正因如此,它才会带给人类以无尽的精神财富,艺术家们不竭的创作源泉,万事万物有序的交相辉映!

远远望去,在那一片白鹭嬉戏、海鸥掠过、鱼鸟相融、草长莺飞…的荷塘边总是伫立着一位垂钓的老者和一群童真无邪的孩子们,老人以故事和口袋中的糖果把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留在身旁,孩子们确也由衷的喜欢着这份愉悦。他们,在这美如画的荷塘下互相享受着这份干净无垢的静谧,沐浴在这水天一色的圣境之中。渴了喝荷塘旁的山泉,饿了就把抓到的鱼就地取材,烘烤着却也是美美的饱餐一顿,然后乘着和煦微风,摘取几片荷叶,躺在暖暖的太阳下小憩一番……就这样,幽静曼妙的日子充实得如诗如画、美不胜收。

日子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经济建设的需求开始拟定提纲后,人们就准备大显身手、大展宏图。就这样,原来那些曲折蜿蜒如诗般的河道被截断了,荷塘周围边上矗立的一簇簇百年老树们也被迫到了它的垂暮之年,曾经的苍鹭白鹤戏水画卷早已不在,肥硕的鱼儿也已然离去……最惨淡的莫过于那片荷塘已经被抽干,接而被混凝土所覆盖,那一栋栋一樽樽的建筑或然就是它的墓碑。不知从何时起,老人或许已然不在,男孩女孩们的身影早已退却,他们已经长大,但他们是否还记得老人和彼此之间的阳光岁月呢?也许曾经的儿时玩伴就算现在四目相对却也认不出来了吧,小时候的那份真实的开心如今怎么找也找不回来了,它仿佛就像是随着荷塘一起消失了一般,那些美好似乎只存在于过去。

人们都羡慕婴儿来到世间时的那份纯真,就如莲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孩子的开心、懊恼、愤怒等都是发自内心的,然而长大后却被种种琐事束缚住了初心。佛学里的众生万物、万物归一,人们追寻的极致到头来可能只是原来的开始,他们或许只是兜兜转转一圈后回到的还是原始的基本形态,这又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

有人说,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人类文明总是不断发展的,一个社会物质形态终究会被后来者推翻以获得不断的发展。当然,我不否认这种说法,好似哲学里面的思想一般:“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波浪式前进和螺旋式的上升”。我们追求物质财富的丰硕,但不应纵欲于它,我们更应追寻美的享受、美的境界、美的寄托。正如梭罗所言:“虽然我不富甲天下,却拥有无数个艳阳天和夏日”,像他和他的《瓦尔登湖》一般,珍惜和崇尚大自然的美。

写到这里,向窗外的天空望去,好似那片荷塘若隐若现的就在我眼前,我好像还能感觉得到它的一切优美的旋律,那微风的摇曳、鱼鸟的欢愉、荷叶的舞姿还有一位老人和孩子们其乐融融的画面……

那段时光,那片荷塘,安静得美好,驻足在我内心深处。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应该被珍藏、被怀念,因为这样,我们才可以随时回到记忆中的那些美好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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