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方”
“远方”,这个词是一个没有具指地址,而又颇具虚拟性的名词。它往往带有神秘而又诗意的色彩,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正是因为它的虚拟性、神秘性、诗意性,才使我们的情感中注入了丰富性和美感性,才使我们的想象充满了丰富性和美感性。每当我们常常接触这个词的时候,它让我们的思绪短暂性地脱离世事的烦扰和纷争,我们的想象就和它一样飞到很远的地方,我们的情感一下子失去了归宿感:我们的想象游离在“远方”,我们的情感也游离在“远方”。
“远方”是什么?它究竟在什么地方?我们可能都说不清。“远方”也许是幸福,也许是快乐;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忧伤,也许是诗意。我们常常说:去“远方”,而不愿意把“远方”具体化成某一个地址。它的模糊性、虚拟性、神秘性,美感性,给提问的人,甚至于回答的人,一下子会带来想象性的空间。在猜想、猜疑、猜测的想像空间里,一个个虚拟性的想象的“远方”,会像电影蒙太奇镜头一样在脑中闪现,在眼前划过。
那些个未名的“远方”,把一问一答,带向了很远的地方,我们的思绪和情感也被带到了“远方”。“远方”,在我看来:虽然是一个不可具指的虚拟性的未名词,但是,它构成的想象空间,似乎要比它的同类词,或者它的近义词,更具有丰富性和美感性。“远方”一词,在我又进一步地看来:有多少使用“远方”一词的人,就会有多少“远方”的联想和想象。
当幸福的时候,我们要去“远方”;当快乐的时候,我们要去“远方”;当忧伤的时候,我们要去“远方”;当痛苦的时候,我们要去“远方”;当失败的时候,我们要去“远方”;当成功的时候,我们要去“远方”;“远方”,成了我们联想和想像的风景线,成了我们眷恋和思念的风景线,成了我们诗情和画意的风景线,甚至于成为我们回避和逃避的风景线。每当我们想到这个词时,我们的内心充满了浪漫主义的遐想。每当我们想到这个词时,我们就会把“那个自己”搁置起来,把“这个自己”放飞出去。
人间有很多美丽和美好,但总是穿越不了“远方”的风景线。我们的一生,或者我们的生命,注定穿越不了“远方”的风景线。我们只有靠联想和想象,去触摸那些与我们的情绪和情感发生偶然联系和必然联系的“远方”。“远方”,到底在哪里?要到哪儿去?也许在我们的心里,也许在我们眼前,也许在我们身边,也许在“远方”。其实,我就是“远方”,你就是“远方”,他(她)就是“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