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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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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18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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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人”是评论性文章写作的常态

什么叫“发言”?俗话说:开口说话。“发言”的方式和方法有千万种。而如何“发言”?是“对”?还是“错”?是颇有讲究的。而“颇有讲究的”,还是要回到其客观的语境中,去考察和鉴别(比如“贬低和骂人”“褒扬和夸奖”等相逆向的词组)。 

在现代网络语境中各种各样的“发言”层出不穷,千姿百态:有的以“原创之声”“发言”;有的以“复制之声”“发言”;有的以“粘贴之声”“发言”;有的以“链接之声”“发言”;有的以“转帖之声”“发言”;有的甚至于以“篡帖之声”“发言”;有的甚至于以“剽窃之声”“发言”;有的甚至于以“白字之声”“发言”。 

众说纷纭的“发言”和畅所欲言的“发言”,在“发言”的本义中并没有过错,也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无论是网上的吐槽,还是学术性的文本,还是名人的公开性表态,其“个见性”的“发言”却越来越罕见。为什么?依我之见:大约是因为网络的“知识共享”使其然:使其既不独立思考,也懒得去独立思索。另外,还可能害怕自己的“隐私”被传播出去,故而让“方便”和“快捷”之门,代替了独立性思考和思想的习惯。  

当然,这是别人的事儿,似乎与我不相干。然而,当我以“汉字”和“思想”的名义来为“汉字”和“思想”说话的时候,却又与我有了“干系”。什么“干系”呢?我要开口“发言”了:我不希望看到你们非原创和非亲历的东西,我更愿意看到你们原创和自己感受过的东西,哪怕有些天真和幼稚。 

依我的幼稚看法:“成熟”,不是一件好事情。为什么?因为它会使你们的独立思考的能力和思辨的能力丧失,或者钝化。原创和自己感受过的东西,才可能看到你们自己的点滴的进步。依赖于别人的思想而思想的人,是没有出息的人。单纯和幼稚有时还能够产生出“真理”! 

写文章肯定要“得罪”人的,尤其是评论性文章。什么叫“得罪”?语出《《尚书·周书·康诰》》:“凡民自得罪:寇攘奸宄,杀越人于货,暋不畏死,罔弗憝”,意指“冒犯”;“获罪”;“使人不快,或怀恨”。为什么要“得罪”人呢?因为常常会“犯”顾此失彼,或者是厚彼薄此的“过热”,或“过激”的言论。 

也就是说:说了张三好,就会触及李四不好,还会引起武大郎的“义愤填膺”;说了武大郎好,就会触及张三不好,还会引起李四的“怒发冲冠”。这又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可能是某一个“圈子”的人,或是在某一个领域内的人。无论正反去写,还是左右去写,都会“腹背受敌”地“得罪”人。 

即便是“一碗水”客观地端平了,它总会有些微的“波澜”泛起。评论性文章的本质决定了它的文本会顾此失彼,或者是厚彼薄此。为什么?因为它的“立场性”。什么叫“立场性”?在本节词解的语境中特指评论性文章的作者所要阐述,或想阐明的立论、主题、观点、命题等。 

倘若评论性文章的“立场性”有“得罪”人的地方,就会有“捋袖揎拳”的动作倾向。这种动作倾向表现在具体的词性上是:质疑、问、诘问、诘难;反问、反诘、反戈。因此,写评论性文章的人,多是没有办法而不去“得罪”人的人。能“得罪”人,或者会“得罪”人的人,是一种能力和能量的体现。为什么?因为评论性文章不是你想写而又能写好的。 

今人熟透的“文以载道”的“道”字,不是说出来的,而是用“胆识”写出来的。“胆识”是由胆量和见识构成的。有“胆”而无“识”,或是有“识”,而无“胆”都不能构成评论性文章的本质要件。所以说:写评论性文章的人,“得罪”人是该文本写作性的常态。因此,批评和被批评者不必“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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