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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禄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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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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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我的老母亲

记得孟郊的那一首诗里这样写过“慈母手中线,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自古以来,孝是一个永恒的题材,爱更属于一个广泛的概念,二十四孝图孟母教儿,无论是史诗还是戏曲,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国内还是国外,有关于孝和爱都是亘古的传颂。

小时候,我记的最多的就是母亲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姿出入家门的情形,那个时候自己特别的胆小,但是却很乖,从不惹祸,但有一次(那时候可能有四五岁的年纪)干了一件“大事”,没有经过母亲的允许趁母亲不在家拿了十块钱去买果冻吃,97年,那十块钱在我们的眼里只是果冻,只是知道那能买很多吃的东西,事后母亲狠狠的打了,我记得很清楚的她边打边哭,说的什么现在记不大清了,只是她当时的神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如果以后有人问如果让我感激生命中的一个人的话,那定是母亲无疑了。

慢慢长大的时候,我在懵懂的求学中,每每读到有关于母亲给孩子讲故事哄着睡觉的时候我就特别羡慕,或许那时候小,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故事,记忆中的都是狐狸与大灰狼,狼外婆之类的才能算作故事,但待上了中学,我突然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因为母亲曾经也附身在我耳旁讲过,她讲的是用我们方言说的“古今”,也就是故事。记得小时候几十元的报名费都成为家里的大难事,但是母亲从没因交不起学费而让我们兄妹辍学的念头,母亲她只上过两年学,但是希望我们成才,这大抵上就是全天下父母的心思了,她更是如此。

第一年上大学的时候,我玩笑的跟母亲说:妈,我去学校了,别太想我啊,我已经这么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是多么的复杂。每周我会给母亲打一个电话,时至今日,上班五年有余,这个习惯却一直保留,或许是给母亲一个问候不让她惦念,又或许是一种习惯,一个对家的眷恋。

她们老去的容颜,逝去的青春,还有时间带给她们那深深的皱纹,以及生活带给她们的苦难,这些都是在我们远远都难以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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