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遭遇性尴尬——爱与情的徘徊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六日 天气 晴
早上琼妮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小松哥,也不知道是谁,把我领着你来电视台看录相带的事,告诉了节目组的萧主任。为了这,他把叫过去一顿把我好熊,还警告我说,我要是再干这种傻事,就要开除我。我连忙向琼妮表示了歉意,说真的,要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让你丢了饭碗,那可真是不值的。琼妮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还不好说,我要是丢掉了饭碗,我到你家去吃饭!其实,小松哥,目前的问题还也没有那么严重,那三期节目市委宣传部准备让我们再改一改,删一删,最好改成为交通警示性的节目,不再提名道姓,去剖析事故的技术细节,继续在我们栏目里播放。
我一听,非常高兴,琼妮,下个星期我有几天时间,是不是我带上你一块到大同去把岳婶接过来?琼妮在那头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我打电话,就是想问一问这件事。我问她,你什么时候过来呢?一则我好想你了,二则,咱们在一起商订一下去大同具体时间。琼妮非常高兴,那好,晚上我就过去找你,你在你们支队里等着我。我连忙叮嘱她,你一定要带上你的尼克,我们仨也好在一起吃上顿饭?谁知琼妮却顽皮地说,我谁也不带,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说一说悄悄话!
晚上,我和琼妮在饭店里的一个角落里坐下来,第一个谈论起来的问题那就是尼克。琼妮告诉我说,其实她和尼克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他一直在追她。琼妮是在一直在没有被人爱的情况之下,这才在被动而暂时地接受下了尼克的求爱。吃完饭,从饭店里一出来,昏暗中有些醉意的琼妮就半依半靠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小松哥,请你吻吻我,好吗!我吓了一大跳,真是没想到琼妮这么大胆开放。我四周地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加之这里也非常适合,情侣的接吻与拥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慢慢地抱着浑身发软的琼妮,由慢到快地狂吻起她。
也不知为什么,我老是感到一有点不对劲,无论怎么去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当年我和卓雅在一起时那种沉醉心荡的感觉。琼妮小时候那单纯好动的身影,又清晰活泼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即就松开了她。小松哥,你这是怎么了?琼妮惊大着眼睛望着我。也不知日为什么,琼妮的这一声小松哥,让我更加地慌乱了起来,适才的兴奋和欲望,一点也没有了。没办法,我只好向她据实相告说,实在是对不起琼妮,我和你在一起有心理障碍!因为这么些年以来,我一直都把你当作是自己的一个小妹妹,来看待。
琼妮开心地笑了出来,这很正常,只要我们俩多处上一段时间,很快就会慢慢好起来。走吧,我们这就到你的家里,去真枪实弹的试验一下。你说什么,要到我家里真去枪实弹的去试验一下?试验什么?我明知故问。琼妮却毫不遮掩地说,去试验一下我们俩呆在一起,到底行不行呀?我没想到事情发展得竟然这样急促,顿时感浑身软弱而无力,心里嗵嗵直跳,没有一点做男人的底气。
我住的房子虽然说面积很大,但由于平时的工作太忙,根本来不及收拾,房间里脏乱得要命。然而,一进门琼妮却兴奋得要命,她在沙发上,激动而紧紧地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很快,我们俩就商定下来,二十日一起去大同,把岳婶接过来。让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吻着吻着,琼妮就主动地脱得掉了衣服,光溜溜的躺在不远的床上,猫声猫气地喊叫我。然而,也不知过于紧张呢,还是过度地兴奋,甚至离婚之后我在生理上确实还点有障碍,我的下面却怎么也强硬不起来。
我不由心想,管它接下来行不行,我还是先躺在琼妮身边,再说。说不定我一躺下来立即就行了呢!于是,我就在赤裸的琼妮身边,慢慢地躺了下来。然而我的下面还是没有任何起色。一看我这痛苦的表情,琼妮立即就明白了什么,就连忙把手伸到了我的下面……遗憾的是,接下来无论琼妮怎么玩弄,我的下面还是不行。
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我只好非常狼狈地对琼妮说,看起来琼妮,咱们两个人确实没做夫妻的缘分!谁知琼妮却固执地说,一回不行,那我们就就两回,两回不行还有第三回,甚至是第四回!小松哥,只要你愿意从现在开始我就天天都睡到你的这里。你一定要树立起信心,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你肯定能行!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七日 天气 阴
今天我又去了一趟西城区交警大队,虚伪地询问一下王林被撞死亡的肇事逃匿案有没有新进展。黄新宽摇了摇头,说,杨副,看起来,这件案子还真的要成为一桩死案。说真的,杨副,这可是你来到我们支队的第一件死案。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唉,真是不知道,黄新宽这是在赞扬我呢,还是在揶揄我。
根据诸多的情况综合起来看,郑学海和郑叔是这起交通事帮肇事者的可能性非常的大。至于他是不是故意逃匿的,我不知道。我最好还是用电话找到郑学海,侧面而委婉地去问一问那辆赛欧车的情况。
于是快下班时,我用手机打通了郑学海的电话。我笑了笑说,学海,工作落实了没有?托你的福,昨天刚刚落实,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现在正开着车往家里赶呢。学海,你现在开的是辆什么车?是不是还是辆赛欧SR—V?不,那辆车早就让我已经卖掉了?为什么?我大吃了一惊。咳,快别提了,上一次我和爸去你们丞州,当夜里我往回开的时候,路上也不知道怎么挂了一下掉了一些漆。再说,我一个同事相中了,是非要不可,我顺手就卖给了他,不仅没有赔钱,还多赚了五万块钱!
说到这,郑学海好象也顿悟到了什么,问,小松,你怎么突然间问起了我这个问题?我说,没有什么。我只是感到那天夜里你和郑叔走得非常急,生怕你们俩在路上不安全,顺便问候一下。你可别说,那天夜里我和爸急急地开车往回赶时,还真的有一些后怕。由于我和爸都喝了不少白酒,我根本没敢走高速,当开着车快到北京的时候,我和爸的酒才清醒了一些。我只记的好象还没驶出你们丞州,就让被路边倒下的一颗小树什么的挂拉了一下。我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停下车来,回头瞅了瞅公路上,奇怪的是,路面上什么也没有。说真的,如果当时路上要是有一个人那么挂一下,他肯定是必死无疑。
我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断定,学海的那辆奶白色赛欧SR—V,就是撞死王林的肇事车辆,郑学海就是肇事司机。见我没有吱声,学海又问,小松?那天是不是在你们丞州市的那条路上真的出什么意外?我慌乱地说,没有,没有。如果要是出了事,我还能不联系你?
我国的交通法规上规定,对撞死人的逃匿制裁非常严厉,不仅仅要包赔一切经济损失,如情节严重的,还要判有期徒刑三年,甚至是更很高徒刑。听上去学海虽然不是故意逃匿,但酒后驾车本身就是严重违章,如果要是两罪并罚,他和郑叔肯定会吃不消。咎于此,我不由再一次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件事永远地隐瞒下去!
下午一回到家中,我就看到乱腾腾的家里面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地板上有了应有的光泽,床上用品也全换成了新的,客厅里的那套深褐色的真皮沙发上也泛起了久违的光泽,就连最凌乱的餐厅中和厨房里也显得井井有条了起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可口的饭菜,除了两只玻璃的高脚酒杯之外,桌子上还放有一瓶莫高牌高级红葡萄酒。
卫生间里的流水声告诉我,琼妮正在洗澡。现在想一想也挺有意思,小时候丑得象小老鼠那么点小玩艺,现在却成为一个漂亮风光的少妇了,而且已经不止一次地和我睡到了一张大床上!
琼妮洗了完澡,从卫生间里赤裸着身子就袅娜走了出来,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裸着的身子走了出来,好不激动,刚想和要她好好温存温存。没想到琼妮的一个小松哥,又喊得我阳气尽失。就算她接着赤裎着身子,喃呢地扑在了我的怀抱里面,我也没有从落拓和失望之中挣脱出来。
结果,这天晚上我仍旧是阳气尽失,我们两个人在性上的勾合,最终还是以失败而结束。我不由在心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明天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吃上点性保健品,也好和琼妮幸福地呆在一想。谁知,琼妮听说后,却极力反对,说,这样做对我的身体健康,非常不好!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日 天气 晴
由于我和琼妮一直在交替着开车,还没有感到怎么太累,下午五点我们就赶到了大同市的高速出站口。没想到,车一驶下高速公路,立即就赶上长长的塞车。看着前后都望不到边的这条车辆的巨龙,我不由有些着急。可是,琼妮却非常的沉着。显然,她是想最好等到天黑之后再回到矿上,这样一来,周成利很有可能就不会见到她了。
当我们来到南庄煤矿宿舍的时候,天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我开的那辆桑塔纳轿车在琼妮指挥下,很就在一座楼房前停下来。一打开车门琼妮便迫不及待地要往楼上跑。我连忙把琼喊住,她这才想起带来的东西。拿上东西盘上楼梯,在二楼上,琼妮轻轻敲着一扇旧旧的门,很长时间之后,这才听到蹭达蹭达有人来开门。
很快,岳婶那熟悉而苍老的面孔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她的两眼一亮,立即就认了出了女儿,她叫了一声琼妮,娘俩就拥在一起,哭开了。过了好长时间岳婶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用她那含有泪的两眼打量了我好几下,这才问,琼妮,你的同事?
琼妮破涕而笑说,妈,这是小松哥呀!小松!还真是你!小松,你让我好想你呀!岳婶立即就把我紧紧地揽进了她的怀抱之中。岳婶明显地老了,白头发有了一多半,脸上也爬满了细细的皱纹。小松,你爸和你妈都还好吗?我说,我娘挺好,但我爹前几年就去世了。唉,没想到这些男人们,看上去他们一个个都挺健壮的,怎么就这么不经折腾呢?
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岳婶说,我和琼妮来,就是想接她到丞州居住。谁知岳婶却固执地说,这儿是我的家,我是哪儿也不去。岳琼妮帮腔说,妈,你就跟我们过去吧!你过去了以后,我们也把杨大娘从杨庄接过来,这样一来我们两家人又可以长年地生活到一起了。
岳婶大吃一惊,小松,这样说你和卓雅也离婚了?我笑了笑说,我们俩在好几年之前,就已经离婚。岳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看起来,这是你和琼妮从小就定下来的缘份。这难道说不是天意?
我连忙笑着说,岳婶,既然是天意,那你老人家就更应该跟我们走了!岳婶想了想说,行,我跟你们走。不过,我得收拾收拾。我说,收拾啥,只要别忘了带上了岳叔的遗像,就行。
晚上临睡前,琼妮高兴地来到我了的床边,她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没想到异常激动的她今天这样美丽,甜蜜之中透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我不由紧紧地抱住了琼妮,不想再让她再离开。不行,小松哥,今天夜里我必须要和母亲睡在一块,因为我们娘俩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说完,琼妮就像泥鳅一样,从我的怀里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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