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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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尺余宽的田埂
将一堆黄土和秧田隔开
走过这条泥巴路的人
有的走进秧田,有的走向墓地
稻田边的大树
看惯了送亲锣鼓和插秧号子
给插秧的人和长眠的人
同样的一片绿荫与安详
我走在这条小路
迟归的脚步缓慢而轻微
既怕惊扰树林的鸟
也怕惊醒沉睡的亲人
一些鸟儿
从树林飞往墓地,又从墓地飞往树林
像是在串亲戚
我们,咫尺相望却又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