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了一番,经过了龙榜工业区、龙榜村,到了共和镇,然后去了大雁山又返回到杜阮,吃了饭转了转。
一大早,哥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玩,我想又不认识,就不想去。他说都认识,以前一起上过网,认识我也知道我的名字。
我就想,去也好,看看这边的风景。吃了早饭,我就跟哥一起去了。熬夜睡眠不足,精神不是很好,反应迟钝,从棠下上杜阮,我竟然没有多少印象,和记忆中的路,有点不大一样。
然后途经一地,心里莫名激动,虽然也有陌生感,但总觉得很亲切。我想大概和以前生活的地方相似,所以有这奇特感觉。
打眼望去,房屋、厂区都有历史感,显得很有土气。这时哥说,以前觉得这坡很陡,现在看也就这样。我正诧异,就觉得这个小十字路口,怎么那么像走过两千个来回的路?
突然自己就明悟了,原来这里就是龙榜,刚才经过的地方就是工业区,是我曾经生活六年的地方。这里就是我曾走过两千个来回的上学放学路。
哥把车停在过了十字路口的一块空地上等人,我见这块土路,没有什么记忆,但知道是在村里,再往前走就是以前经常去玩的村子。
在等待的时候,我就放任自己思维,胡乱的想着,无意识的四处看着,还没从激动中恢复过来。
不一会来了一个人,哥给我们介绍了,他上车我正尴尬着,就听他问我还记不记得他?我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他又问我新疆的情况,想来是哥和他提过。
车又启动了,从村子穿过,看着其实没有多大变化,只是记忆模糊了。直到看到篮球场和旁边的建筑,沉睡的记忆才一下子醒来,涌现在心头。有几层的老建筑,好像是活动中心,有乒乓球和象棋协会还是什么。黄英沛就住这旁边,当然还有好些同学也在这附近。
走过村子,又到了二爸和三外公曾经开过店的地方,也没什么大的变化。接着上高速,才知道原来这边有高速入口,以前不曾来过,也不知晓。
哥和他同学聊着,我就想虽然我也在这边上了六年学,却没有几个同学还联系着,没有他这样的关系。不过,我没有人的记忆,却有物的感情。记忆会模糊,感情却不会淡去,而是越久越浓。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若干年后,人们记得的,不是同学朋友之情,而是由我诉说的人、物感情。
大雁山没有爬完,他们打了退堂鼓,我也没有说话,就跟着一起。到海会寺去看了下,和尚说了几件奇事,我大概一听,只觉得牵强附会。不就是几十年来做法会遇到了几次下雨,做完刚好天又晴了嘛,这有啥神奇的。
这种所谓神奇,就跟丢色子,能丢出六来一样的可笑。丢不出六才奇怪呢,毕竟平均丢上六次总能出一次六。下雨天晴不就是自然现象,把它往神迹上套,未免太掉水准了。
回来的路上,他们商议去海边,去上下川岛,但哥说今天时间不够,明早去。我想晚一点回来不就行了吗?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还约了吉凯。
他们打算去叱石山吃饭,路上全是车,两个红绿灯之间全是车,没法停。我们就回镇上,吃了冒菜。
吃完本来想去学校逛一下,可惜没有开门,也没人。就在外面自助图书馆待了一两个小时。
后来又在镇上走了一圈,大的没啥变化,小的变化很多,但十年真的会让人遗忘很多。
我想找到龙榜小学08届毕业生的联系方式,不想我的小学只有记忆,而没有同学。什么时候,我想我会去学校,去村子里问问,一定可以找到。还想找到粟春明,其他同学只是同学,他可是我兄弟,小学唯一的兄弟。
回家不久,大概六点多,哥就出去了,吉凯叫他喝酒吃饭,八点多,他发微信叫我去接他。十一点过了,他们才下来,四个人除了哥,感觉都喝多了。还要去哪,叫我开车走,我连火都没点燃,打电话按哥的提示照做才发动。还是很不熟悉,但好歹可以开走,以后练练手,也许就能掌握了。
把车停下,才发现大家都没睡,在等我们,大概说了情况,我就上来了。妈发微信说没看到哥,我才知道他们担心,去看了下。说了我了解的情况,估计他们也没找到。
玉秀说其他人没有联系到,那就只能下次约了,明天要么和哥他们去上下川岛,要么自己一个人去杜阮龙榜转转,也不会无聊。
写于己亥年正月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