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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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我拆过墙、筑过路
在城里往死里卖力。至于
生活的阴面和阳面,我至今
还在不停往返地搬运
过些年,我还要挥泪
把几具肉体搬运至土地的胸膛
疾疾奔走的太阳,是最具有
体温的民工,像我
汗流浃背的老父亲
时间,被潮湿蛊惑已久的流水
终归会把我洗掉
好像我曾活在人间,只是
沙地的一个浅浅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