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雷公
网站用户
在暮晚余晖的舌头舔舐中
我诞生在北方白色掩盖的寒冬
妈妈。后来知道是赐予我血肉的人
在我幼儿期最早送我礼物的人
我的名字,她精心准备了很久的礼物
但她从来不使用。她一直都唤我“儿子”
妈妈。这样称呼起来
就像走进一间独特的房子
三十四年了,再过五十年
独特的房子仍在我的心头座落
我的悄悄话都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