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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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背负着文字的思考，出得埋首于智能方块字的堆垒砌筑中，沿着农业通往工业的路来到乡村工业园。
一脸土气的乡村工业园，招牌大字却书写得粗放旷达暗藏笔锋，精神矍铄金光灿灿超脱挺拔于门楣上，达观的表情和晨光鲜明，开花的思想洞开乡村的大门。
乡村工业园的前身是鬼气幢幢瘆然骇人野拙狞厉的座座荒岭，秃瘦的坡田里几户破旧瓦房，乡亲们没完没了的干着没完没了的贫寒，却又不知为啥贫寒，残缺清汤碗里茫然的眼神，疑视着泥泞的阡陌，疑视着茫茫的远方。山上有翅膀的凤凰是有翅膀，却又飞不出自已的翅膀。山下翻身求解放的土中乱石，是层出不穷但终究还是走不出贫穷。山中滕花还是攀荣附贵，不惜委屈尊严，懒上谁谁就纠结终生。田沟里胸有吞鹅大志的蛙虫，还在一亩三分的薄田里，吃苦头，啃问题。大办钢铁那年，满山大树一夜间砍倒，想主意的人离开了土地往上面去了，却留下一片荒秃的土地。农业学大寨时，又开成递田递地，想主意人离开了土地往上面去了，留下的仍是一片光秃秃的土地。土地到户了，号召乡人勤劳致富，又栽上果树，想主意的人离开了土地往上面去了，留下来的还是贫瘠土地。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上面人，却无一人放眼往后望望，曾经来时的路，去了泥泞就害怕再回来，不愿整结经验解决实质性问题。从来没有过深思熟虑的将这片土地当成公益事业，只是承先启后前赴后继的出于个人命运改变。……
每当记忆走过故乡，总要踩痛我忧虑的双脚，撩起无尽的思绪。
今日乡村工业园的来到，是经过了不切实际不成熟的多次改革的阵痛了后，才领悟出盛世正确含义的。历史教训，治世历练，营营奔竞，将帝王雄图描绘到从未有人留意的荒僻暗陬。世界善待所有的人，世界动心了，契合度偏移乡村了。
二
站在农业通往工业的门前，思绪着，我一抬脚，几步便跨进了工业园岗亭。
门道旮旯的学说，隐喻着狭巷迁回的奥义。过道上的摄像头，顶上功夫与居心叵测对视。一台微信刷考勤的扫码机，和两个衣着得体的保安端庄地立在门道边，取代了过去分秒算计忙碌仆人行踪的打卡钟。工业园区楼舍鳞次栉比，一副黄金楼台天璜贵胄气派，满院幽篁浓绿似染，道边花篱斑驳绿离，莺啭燕呢啾啾喋喋，说不尽的适意受用。
入得门来，直眼望去，前头显目位置赫然挺立着一块金色公示牌。我趋步过来，只见牌上标着的厂区示意图是：
污水池。
除此之外再就是：
诗书万卷，史册千册，经典百部。文房四宝，文物典章，不计其数。
草根作家，捐款十万，不凭作家文证，只需民言力作。
规划出资千万给国家文联，编一部不受名贵束缚，能警世道，能正人心的《新华文典》。凿壁偷光，囊萤映雪，头悬梁，锥刺股，能成就《永乐大典》与《四库全书》，电子传媒时代的新华风貌更应文气鼎盛，中华文脉不能断层。
本地老弱病残扶贫对象(年壮贫困户优先就业，但不资助钱物)小康路上一个不少。
我久久站在公示牌前，心中推详，面上肃然，难解深意。听说古代权贵，门道左右，有“阀阅”两柱，用来吹棒功绩粉饰经历，有“门望和门第”两门，以兵家门阀(门望)书香门第来抬高名气声望，可这脸谱表的不对劲呵！看来这块公示牌里有着太多的猜不透的东西，堂堂一家企业显示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书笔，和无关痛痒的污水池。心里掂掇思量着，一个污水池受人如此优越待遇，用心效力，大书特写，闹起书文，放置首位，难道这是旨意在污秽中展卷卧读，或者出难题补漏洞钻地缝寻天补的，别出新裁掉着书袋操作笔墨？屠夫言猪，秀才言书，是商人该言商的，么样风风火火咋咋呼呼搞活气氛，不谈殷殷实实飘飘洒洒的银子，不展示财源滚滚实力，不问人间烟火商场琐屑事务呢，这不明明是离题万里语无伦次么？
正在我迷怔出神时，有一导服小姐走过来热情的口说手比一条一条的讲解，释了我心中疑问。她说，这业主是个多才多艺的大善人，不重钱财，只兴书笔与公益。书笔可融和冲突学说，可一统天下。传统的情绪行为粗暴的征服过时了，武力的旗号并不能代替书笔的批评，和谐有序只能靠书笔疏导梳理，该是脑子转弯适应人性人文了。书笔可创造财富，他的钱财就是手下二千六百名员工，员工为他赚钱，他也为员工赚钱的。至于污水池是企业的首要，企业生存长久得靠污水的处理好坏。
工业园下大本钱办起来污水蓄水池，然后由污水地下封闭管道统一输送到污水处理厂。这是在曾经的“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租糙思路里，少了实情人性只顾一时的基础上吸起了教训而办起来的。既要让无效土地养活一方人，更要一方人永世在这块厚重的土地上生存下去。污水池的主题就是永恒发展的处理。
家业之固在德，德力不较何能财？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一开场就境界高尚，奉至诚以服人心，存公益以从民望，扶弘义以致天下，以道以德大略求财，当然是大利大顺大盛。阵阵春风扑怀迎面，我眉舒意展灵醒过来击节喝彩，却原来是鸡精撒在汤锅里看不出来，但可品出味来，这金色招牌的轰然昭示，企业的天经地义是人的学问。我从无尽的遐想中回过头来，不禁喟然长叹。乡村工业园虽有自己的不得已，不得己，不容易，却有许多人的不一样的雄才大略，事业不在小，就看么样作为。是这作为眉开眼笑赏心悦目和颜悦色地，为乡村工业园撑开波澜壮阔的场景，为乡村工业园撑起稳稳重重千秋功业。
三
春光闪烁间，我上了通往厂区的路，我上了旗开得胜的腾龙阔道。
欣荣枯事，大局根本，只看来势。见得这路，更是新奇别致，可谓千年一景，天下一绝，惊世骇俗。却是由古老方体文字的五笔笔划，以大理石撺掇与水泥灌筑，绝艺人造，浑然天成。形象赋予意象，象征大道渊深。人类求存，步入此道，必须循着五笔的笔划，惴惴小心，戢鳞潜翼，思属风云，由着一点出发，稳步迈入一横的坦途，进而魂萦梦绕的顺着一竖，雄心向上，登峰造极，然后再为运程的八字，添写激情的一撇，沉稳持重，有胆有识，曲里拐弯，出奇制胜，最终顺得自然伟大转折，神龙似的闪转腾挪华丽变身。文字笔法开道，文文绉绉，侃侃恳恳，魂魄入窍，优雅造型，营营奔竞，远虑后图。文气沛然，字风蕴藉，明道弼教。一条正路，百害不侵，一荣俱荣。
文字大道轩敝开阔，从这里可以，近听泉和万籁吟，远看云卷千峰色。
五笔笔划大道的右边，是巍峨壮观一丈多高的新老二十四孝图长廊。老二十四孝图：……弃官寻母，啮指痛心，百里负米，亲尝汤药，戏彩娱亲，扼虎救父，孝感动天。新二十四孝图：新式养老，思想解放。合家团聚，经常探望。教育子女，孝道常讲。膳食科学，营养得当……。每一个传说的故事都配有一幅生动图画。
紧接着又有夫妻雕像，男耕女织，夫唱妇随，共耕田园，兴家立业，和和美美。爱了恋了，分了别了，想了念了，追了寻了，亲亲热热。夫妇脸情洋溢着幸福，不再流离失所，不再背井离乡，奔波苦求，艰难竭蹶，不再在别人的城市看别人的脸色，上午为着粮食在田间劳作，下午赚钱脚一抬就可去工厂上班，从此过上安稳的日子。
还有官民鱼水情的和谐雕塑，官爱民，民拥官。官无阴柔奸狡，民不鬼域心肠。温馨爱抚，拥戴称颂，烘烘暖暖。官视民如草芥，民视官如仇寇，情理缘分。
画廊青石镂刻，浮饰图纹，玲珑剔透，素色画底，光洁坚致，紫云霓霞，气势恢宏。
左边青石镂凿出铭文，《诗经》，《四书五经》，《论语》，《资治通鉴》……经典鸿文，雄篇劲采，滚滚滔滔，吟吟唱唱，朗朗诵诵，痛快淋漓。
我步行在这宽宽绰绰的长廊里，得意到了极处。
奇花异卉蔚蔚蕴蕴秀色动人的长廊左右，又分别构造有各自特色的实地背景。
左边的书文实地背景是人造银山金山，那奇峰峻岭上，有松石笔立，有祥禽瑞兽，有古藓苍藤，有池塘水沟，有小桥流水。此时正是春意盎然季节，山间树影茂密，枝干虬曲苍劲，丛丛绿意在春光下剪影摇曳云蒸霞蔚，翔鸾仙鹤振翅和鸣，烂漫花丛中蜂飞蝶舞，潺潺流水绕山脚，鸟雀翩翩归林来。
右边二十四孝图夫妻恩爱图的实地背景是，层层叠叠，颤颤巍巍，波涌浪卷，沸沸扬扬，五谷旺盛，田园庄稼。此刻此时，我的眼前有了一幅壮锦，山岗草坪，河汊田庄，人们安安逸逸体体面面快乐生活在自己的故乡，一派祥和景象。
人文荟萃，蔚然壮观。左右夹一道，左右逢源，纠结世道人心，导人向化，成了人类发展的范本和方向。我心里想呵，人世间处处要都有这样的路，那可是大乘之道，与世风人心相关联，该有多好呵！
廊坊道上，往来车辆，络绎不绝，搬运货物，严严实实。人来人往，人影幢幢，相互交语，夸夸啧啧，笑言赞叹。兴高采烈，飘然路上，悠然自得，一路好言正道来。商人们从四面八方车马劳顿的来到这里己是疲惫不堪，而这里诚实坦荡的招待，却让人家心情舒畅困顿全消，洽谈生意谁都有信赖感，即使那些鹭鸶腿上括肉，菩萨身中吸血，使弄鬼心眼分斤掰俩算计人压窄剥削鬼，也愿结善缘合作愉悦互利共赢。
四
我照着长廊的纲领，长廊的循章，长廊的策略，一步三回头满目眷恋着的往前走去，来到了展厅。
展厅里展示的不是企业产品吹棒，而是历史名人的胿胶全身像。鬼谷子，孙子，孔子，屈原，李白，杜甫，尧，舜。
鬼谷子的像相对小些，因他只是改变个人命运的权谋。
孙子的像稍大些，因他是师出有名的正义军师。
孔子的像稍大些，因他是人类灵魂师。
李白杜甫忠诚左右伴着孔子，形象一样高大，促进文明源远流长。
屈原的像与孔子像相当大，他不屈不挠清魂骨气成就了他永远傲居人间。
尧舜二帝的像更大，千秋万代颂他们赤诚忠心为人民服务。
对人类有过贡献的人，人们建贤良祠，造凌云阁，上图像，设法传颂他们，人类往前的路上需要这样的榜样。对众无能为力甚至有害的人，却又满嘴粉饰牛皮哄哄 ，轻浮自大愚昧昏聩，人们永远痛恨不屑他们，日比一日好的生活，容不得昏人半点谬论误导。
我挪动着脚步晃着双眼兴致盎然左右顾盼，来到了办公室。
只见得这天地枢扭机要地，却是门上大书特书一“宫”字 ，宫字又用圆圈圈住，象禁毒的毒字一样又打上个大大的“X”符号 。正言厉色，正气磅礴。
门上一宫，持重守节，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有病治病，无病防病，防微杜渐，防患未然。宫字意言旧时权贵皇宫，一腔热血，满腹才华，只为因宫出色，因宫妩媚。这风韵是迷人误人害人的狐媚子宫，风月窖，风流淫，春宫院，凤彩楼，秘穴图，房术诀。“烟花巷，红俏帐。你上床，我下床，皮条儿拉的忙。甚荒唐！”用心待候文墨招呼这宫字，意在警戒效尤，企业管理并非文弱书生，厂内事务精明烛照一目了然。如有登龙邪术旧官场魍魉惯伎，如有文恬武嬉贪心骄奢怠惰差使，如有眉蹙春山眼横秋波横连勾接旖旎缠绵，决不姑息养奸违道干誉。这宫字门鉴于责备中不带愠怒，这刻毒凶狠的讥讽比刀子剜心还要令人难受，堵住了几多巧路人的傍门左道。
宫字开脸，勾起来我的兴头，让我心痒难耐急不可耐的想往深宫帷幔里看个究竟。
进得室内，为我开眼的首先就是企业厂刊，诺大个房间里除了主编刊物的工作人员外，还有举止安详正襟危坐在书案前握笔续写《史记》的司马迁塑像，他一身峥气、气度恢宏、聪察严肃、手握生花炒笔记录中华厚重的历史，本想改变点什么，却不想惹怒孝武皇帝淫威，日日酒会夜夜笙歌的权贵，哪里容得下一支诽谤之笔？结果招来腐刑，残疾了身体。人们为了纪念他，于他的书案上堆着金山银山样高的银子，以慰辛劳笔资。从来文人清苦，从来官人不喜欢文人干涉其私心偏见与情绪行为，只接纳戏媚子的吹弹演艺，有发展潜力的为富为仁者，拿出仁心支助着中华历史如实的记录下去，以供后人鉴赏鉴识，不再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起内杠、窝里斗的老犯旧错。
厂刊内容深刻，主题宏大，文学造旨深，有研究价值，用稿公正，不厚此薄彼，不重名气，不吹弹粉饰，没有自缚的潜在规则，稿酬优厚，比国刊大刊名刊的还要高出一倍。真是一字一金。
厂刊是企业命脉，企业要人，企业少了人就会停止转动。有企业就必须要有企业文化，现实利益，历史经验，天下道理，不能得以疏导，就有矛盾冲突，这冲突可让文化得到消除，所以文化生态要调和，而调和不是用枪炮暴力，不是高喊行政命令，而是学说融和冲突，要融和就得静下心来，给文化一点宽松，一点支持，搁置疲惫，用文智设计突破方案，理论是非曲直，摆弄人类共同利益，如此冲突于文字间得以化解，这文字就成了艺术享受，这文字经典就成了人性的格局，最终格局引向美好。
见过厂刊再看图书阅览室，可是有着“天一阁”，“涵芬楼”，“文渊圃”的一样的经史子集的珍贵孤本，还有着诺贝尔文学奖作品、矛盾文学奖作品、鲁迅文学奖作品的图书秘籍的厚重与广阔，又还有世界巨著、中华传统经典、《资治通鉴》、《山海经》、《金刚经》、《心经》、四大名著、《夜航船》、《四书全库》、《永乐大典》、经济学、中华法律的知识的多角度多层次多方面，让我有责任将这惊喜与感动展示于正在思考的当今时代。
经济世界历练得帝国魔头越混越聪明越滑头，野心勃勃一念就是战争。滑稽风趣撒一地钞票于你大学校场院里，让正在求学的伢仔们离开学堂疯狂抢钱，害你荒废学业，是知识战争。让农民完全脱离土地洗脚进工厂，土地荒芜，制造饥荒，是粮食战争。给你美色，腐蚀骨气，你还将鬼话当媿婳，以为一近芳泽一聆媚色提神儿，男儿阴柔娘炮，是色情战争。送你赌具，消磨精力，你还以为得了乐事，疯似的迷着“锵咚儿锵”的敲锣打鼓的欢呼，当着登龙升官有道，是赌博战争啊！
所以工厂要有知识图书馆，倡导打工学习，亦工亦学亦农。我们粮足、人精、武备、文修，样样防隙周住，我们立德、立言、立志、立功，人人造化，家家创业，户户小康。有了这一切，我们还怕啥？
出得此处，我的疑惑却始终走不出迷茫，一个正能量文化文脉传承，为什么从来都是依靠民间高人。比如藏书家范钦，莫高窟无尽文化遗产只是依赖一个民间和尚（名字忘了）保管，比如世代传颂的艺术家曹雪芹蒲松龄等。他们旷世奇才却终生不遇贫困潦倒，相反昏聩慵才一再发迹位尊荣宠。这说明那个社会还不成熟，所以分合合分至今。
我从慨叹中收了神儿，一转身，到了写字楼。来到这个日断前程夜断机智的天枢机要之地，只见得一档一档的透明格子似的办公室，你监管着我，我监管着你，互相监督，互相管理，民主透明。
在这里可是一应事务办的严实。
这可不是某些企业里的官好当，只要下头挺挺腰，上头弯腰绕，上话下传，下事上推。会议开来开去，差使跑来跑去，事情推来推去，问题哪来哪去。混几个饭钱，贪些库银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小鱼小虾顺杆儿腾，脱离泥涂侪身宫殿，沾尽脸面。可到了这里，文字里熏陶出来的工业园，标志着儒商时代的到来，商场上的业务周旋进退可是实打实的干出来的，没得半点虚空的，就是一时胜算，短期内有了高峰，也是心满意不得的，兵不厌诈，商场战场，世上不见得都是好人的，有时人家给叫化子一点小利，你就将个窗户当门摸得了要领达到目的了，这可就上鬼蜮伎俩大当了。如此死拉单报主恩，也不过是整天愁眉苦脸跑不出大业绩的，何能算盘打得精神，又何为死命苦挨到处都是泥泞陷阱的商路。所以到了这个办公室里想吃蚱蜢，就不一定能尝到荤腥味儿，若是没点真本事，就别想要削尖脑袋往里钻，即使一时钻进去了，也别想轻松自在旱涝保收体面饱暖，也别想六亲九族名声响亮。
五
工业园区，长两公里，宽三公里，生活区与生产区明显分开，生活区绿茵茵人声鼎沸，生产区机械轰轰隆隆。在里面，我兜起兴趣的走着，心驰神往的看着，文思情趣撩入心怀，大作文章，让我无法把握素材的轻重，很难快速进入主题。
边走边看不觉到了车间门道，此刻碧空澄澈纤埃不染，门道两边花团锦簇，草木蕴蕴茵茵葱葱茏茏，两个残疾人的雕塑像，脸上表情不见凄楚寥落薄命之兆，却是沐恩怀德心中乐意眉头舒卷努力支撑着一条腿，双手棒着企业生产出来的产品举过头顶，向世界展示的是仁慈极致，奉行着富人的济困救短精神。安安生生温温暖暖融融透骨。
外面人文，邀结人心；内里人性，感化众人。文运气数，盛世风貌。
我悠悠荡荡飘飘逸逸的走在这人文传经布道的工业园，拥抱这才华智慧构建，拥抱这声势气派豪情舒展，拥抱这精神风范安详的享受，感觉到上了一马平川的金光大道。
我看到了中华古老方体文字在人类前进的道路上，灵动飘逸阐述出慷慨激昂的文章来，一篇又一篇，一部又一部，鸿文巨著，涌向书市，舒卷于人眼前，导人向化，激活理念，激活机制，激活世界。
我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乡村工业园，在文字的疏导梳理的复杂过程中成长壮大辉煌，最终彻底改变乡村命运，彻底改变人类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