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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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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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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

童年记忆的老街。

 没有雨的日子,天还未亮,贩卖水果蔬菜店的老板早早的打开木质的门板,没有店面的散户则将一两类还沾了露水的蔬菜装进竹篾编织的筐内,挑着担子从家里摇摇摆摆地走到老街,筐子往坑坑洼洼的水泥路的一角,一搁,然后人一蹲,将位置占好后,只需睁着圆鼓鼓的眼睛静等顾客上门了。

 天际抹了一层蓝色的晨光,一轮圆月,在淡淡的白云中若隐若现。老街的房屋建筑是由墙连着墙从街头伸展到街尾的宅院,他们从鼎盛宏伟的时期抬着逐渐苍老的步伐行走在历史长河中,经历过晚清的动荡、民国的革命、文化大革命的摧残,伤痕累累的面孔尽显沧桑。生长着青苔的残破的瓦片,静静地躺在屋顶。张家大院屋顶高翘的檐角挂着几个铜铃,风很轻,那它发出的声响是清脆悠闲的,若遇到狂风,铜铃则会抓狂般使劲的震荡,声响恍如山涧的溪水湍急地冲刷崖壁、岩石,急促而又凶猛。

 晨阳波开昏沉沉的晨雾,将温暖的阳光照耀到刚从被窝翻起打着沉长的哈欠倚靠在宅院低部那曾被白蚁蛀食而后遗留了错综复杂的纹路的圆柱上的人。街上响起“叮铃铃”“叮铃铃”自行车的打铃声与车轮咕噜咕噜的声音,叫卖声,吆喝声紧随其后,种类繁多,每种声音各有各的调此起彼伏“包子喽”“烧饼喽”………

人群从街头结尾陆陆续续的赶来,不一会街道就开始熙熙攘攘了,偶尔有时拥挤到能使人寸步不移,肩膀挨到别人的肩膀。一位描画过眉毛生过孩子体态丰满的女人朝卖蔬菜的散户喊:“张大姐,今天的菜顶新鲜呀。”那散户约莫50来岁,体格健壮,手掌长着厚厚一层的茧,估计年轻时拿过许多年的锄头。她绽着憨厚淳朴的笑容说:“那可不,自家种的菜没有打过农肥。”女人说:“对对对,这菜呀吃了即健康又舒服。”

 当人们手中的篮筐装满离去,散户将空筐担走,街头街尾也就变得空旷冷冷清清了。

 中午的太阳很辣,从宅院的大门往外看,街道半空蒸腾着波光粼粼的热气,而身处宅院内部则会使人如沐春风,古宅的墙具有吸食热气的作用,如果是在冬天则有保暖的作用,可谓冬暖夏凉咯。

 我感慨道: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悠久的建筑物亲切可亲的老街在不久的将来是否会在物流量极速的现代消失呢?自答道:应该不会。

 近几年来,政府越发的重视历史文化,并且启动资金对古老的建筑物进行适度的修缮。今年我走进家乡那曾经破败不堪的老街,眼前焕然一新,我仿佛身处民国。政府还原了历史的原貌,坚固了文化的根基。现今以至将来在这和平的年代,历史的悲剧将不会再重演,文化将被重拾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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