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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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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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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小绿萝

办公桌上的小绿萝

 

开学了,陪伴我五年的文竹回归了大自然。

那是1304班一个聪明的小女孩在教师节送给我的小礼物。我一直置于办公桌上,适时洒点水,没有施肥,没有阳光,它依然活得那么茁壮。它享受得最多的,是我带来的灯光。而它给我的,是茁壮,是坚强,甚至是无限的希望。每当写东西头昏眼疲的时候,我就拿起它来端详。

    看着荒芜的玻璃缸,我就从家里剪下三截绿萝带到学校。我把玻璃缸里原来的土石倒出,将三截绿萝均匀排列在缸口,细细回填土石,稍微压紧,倒入一点水。三截绿萝顽固地趴在缸口四周,叶片朝下,仿佛很不情愿,在无声抗议我的剪截和摆布。

我把它放在桌边,任由它去生气。枯萎,是它的归宿;活着,是它的造化。

第二天,形态依旧。我也懒得去看。

第三天,叶片似乎竖起了一些,我拿起看看,缸里的水被它吃完了。我浇点水,仍旧放在桌边。

今天是第五天,它所有的叶片都尽力竖了起来,而且还长出了一片新叶。只是两片绿叶中间有点泛黄,不知是衰老了,还是缺乏阳光。

透过玻璃缸,我看到它还并没有生根,当然也没有这么快就能长出根的。一旦生根,就意味着成活,就意味着它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绿萝的毅力本来就很顽强,即使插扦,即使缺水,即使缺阳光,即使缺营养,它永远都会那么茁壮,绿意昂扬。

因为,在绿萝看来,活着就是胜利,茁壮就是盈利。它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更不在乎别人的褒扬,它只想活出自己的模样。

                                2019年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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