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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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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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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凌霄开

这个夏天,最亮丽的风景当属古城凌霄花开。目光触及,古城的每个角落里,凌霄花渐次地开放,点缀着季节的美丽。

盛极一时,攀缘而上。最初的姿态并不被看好,在屋架的拐弯处,也不知在何时被栽上了这样攀缘而上的植被,如一条盘旋的龙。

好像时间就这样被凝固了,没有谁去关注她。即使前年,甚至去年,也有人看见几朵花开了。人们的评判,也只是随意地说了声:这花也太瘦了。

人们匆匆而过,几朵花儿就简简单单地开放着。大部分的只是一味地攀缘,绿色也就是人们对古城的渴望。人们对于凌霄花,还是陌生的。

古城的特色就是典型的徽派。马头墙、黛瓦,还有匠工给予墙头墨色的点缀,芝与兰的灵巧搭配,宛如一幅水墨的中国画。

这些角落里的常绿植株,有着历史的沧桑。很多时候,听到的是游客对古城历史悠久的赞美。眼前的横沟弦,穿过古城,水浅潺潺,而水沟两侧的石阶齐整,可供浣衣汲水。眼前回归的是千年前胡明星构建此渠的初衷,而今跨过古城,仍可追忆昔日的初心。

水,永远是一座城市的命脉!凌霄花,正是因为这水而长得特别的茂盛。往日单调的角落,如今可是熠熠生辉。惹得行人不时停下来,拍上几张即时美景。

下雨了,雨声洒落在麻石的街面上,那些凹面像盛起的蓝色水晶。夏日里,人们终于发现,今年的古城,怎么这么多的花儿开了,这橘黄色可是幸福的颜色。凌霄花开,或许我们更喜欢俗称:倒挂金钟。老一辈人自豪地告诉我这个名字时,我的心里是喜悦的。

这些生长在角落里的藤萝,终于被大家接受了。

凌霄产朱夏,因依郁青苍,而我,还是愿意翻阅中国的古典诗词。凌霄花在这个季节盛开,烈日下依然灼灼其华。花开五瓣,她就是橘黄色的。我无法刻意去描摹,只能用手机记录下这些时日的所见。早晨或者是中午,甚至是傍晚,我都在做着这样的尝试。凌霄花在不同的位置展示自己的姿态。

近看一朵花的美丽,远看一树花的魅力,古城角落的美已经被暴露无遗。这个夏日,更多的风景被人关注。架设在横沟上的亭多了起来,坐在里面看风景的人也多了起来。凌霄花也多了绽放的姿态,居然攀缘上了墙头,点缀了马头,映绿了粉墙。

傍晚,夕阳开始倾斜,她走下了高高的墙头,这座城将要悄然上演一场话剧。

亭,是老人们最佳的集中地。街口的亭子,恰恰配着唐代的薛公井,可谓:古城古井古槐渠,有诗有茶有故事。黟城余治淮先生撰的对联,薛稷再次被人提起:一井百姓情,千秋良臣心。

这边是古井,那边是水龙街口。一路望去,凌霄花始终映入眼帘。即使是直街,通行大道,也是上下让凌霄花牵引着。冠于古城的,是人们日益共同的认识。白天不明显,那么夜晚的横沟,是少不了灯光的照映。凌霄花伸出细长的脖颈,朵朵尚未绽放的花,却是在告诉人们,这座城已经流动起来。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高屋建瓴,古朴而典雅。站在古城的高处,我能想象昔日繁华;站在北门桥头,我可以猜想那些往昔的岁月;站在街心公园,我可以揣摩今天人们的心情。

这座古城,在碧水蓝天之下。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是流动的。徜徉在古城的街道上,行者不多,观者却是如潮。就如凌霄花,就会被人常提起。

不管是陈年往事,还是今日故事,都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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