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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峰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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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悠悠

我尽管离开故乡二十多年了,但一直没有忘记她,我是淳朴的农家子弟,是喝着故乡的乳汁长大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农民的血液,身上沾满了黄土的气息。我的精神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成长起来的,对于出生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农村孩子来说,文学几乎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文学可以让我暂时的逃离故乡,遨游中国,乃至世界。少年时对异国他乡憧憬万分,很想出去闯荡一番,十八岁那年,我怀着崇高的理想从军西北边塞,从此一别就是二十多年,但一直没有忘记她,因为乡土情结是挣不脱的,不论你身处何地,离开乡土有多远、多久,或者你认为自己已经完全远离了曾经生你养你的农村,可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生活仍然有一种无形的力从远处牵引着你,让你深切怀念,深刻眷恋,那就是“乡恋”,那就是“乡愁,那就是伟大的乡土情结。

我出生在农村,十八岁从军西北边塞,自此很少回到故乡,童年和少年时期的乡村早已变了模样,乡村是我逐渐疏远的故土,我只能用自己的文章和诗作去追寻那一方远去的乡土。当初怀着美好的理想执意要从偏僻的山乡走出,实现心中的理想。多年后,在城市喧嚣中身心疲惫的时候,魂牵梦绕的竟然还是身后那个渐行渐远的乡村,每次回到故乡,我总会沿着儿时走过的山路追寻记忆,或者爬到村庄对面的山峁上远望村庄,它们有的已经人去房空,有的已经破败不堪。但我依然能分辨出那些房舍的主人以及他们的音容笑貌和一系列故事。当然也要去河沟里转转,那里曾是儿时的天堂,夏天游泳,冬天滑冰。走到农田里看庄稼的长势,走到山野里沐浴清风,看着劳作的父老乡亲,青青的庄稼,游走的牛羊,红艳艳的山丹丹花,所有的这一切,都令我悲喜交加,我愿意用我的笔写下它们,在我的作品里有故乡的山水,农事,也有一些乡村人物,都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间,我也深深帝爱这他门,在他们面前,我时时感到自己渺小。出生农村的人,对于故乡的感情甚是浓郁。

我虽然已经离开故乡二十多年了,有关故乡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十八岁以前,一有时间就会静下心来开辟一条通往乡村的心灵坦途,沿着这条心路寻觅乡村的身影,想起家乡的一朝一幕,一草一木。回味故乡远去的日月,以人到中年的那份执着、甚至深思熟虑之后的那份倔强,在近乎于残酷的现实面前死守着自以为是的乡土,卫护着基于父老乡亲的情感,呼唤着原本属于黄土高原朴实无华,无需雕琢的生命本源。乡土有大美,无论是自然之美、人性之美还是动物之美都是难以言表的真诚之美、淳朴之美、善良之美、值得追求的伟大之美。

当年你曾嫌弃故乡贫穷,施展不开远大理想和宏伟抱负之时,你毅然选择了远离家乡;当你在异国他乡事业如日中天,生活如鱼得水之时,你也许会忘记生你养你的故乡;当你人生失意,穷困潦倒,甚至遭遇不幸之时,你会深深的怀念故乡,觉得愧对故乡。当你身无分文,衣衫褴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归故乡之时,故乡一定不会嫌弃你,再一次以母亲仁慈、宽阔的胸怀接纳你,让你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故乡会为你加油鼓劲,淬火加钢,让你养精蓄锐,满怀信心再一次扬帆远征。虽然现在很多人生活在城市,但往上推三代,他们的先人都是农村人,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农村产生了城市,农村滋养了城市,农村繁荣了城市,我们都是从农村出来走向社会的。农村、庄稼给予我们的不仅仅是生活的初始条件,更重要的是它将某种优秀的基因植入到我们的灵魂之中。当你真正离开家乡,为前程摸爬滚打,为理想日夜奋斗,当心神俱疲,心灵隐隐作痛时,总会想起自己的故乡,才发现故乡是我们灵魂的灯塔,为我们前行的道路指明了方向。站在城市的霓虹灯下,故乡是一弯新月,故乡是一张笑脸,故乡是一条小河,故乡是一块农田,甚至故乡是一株小草、一块石头。但她却是你一生的眷恋,一世的牵挂。我虽然居住在城市,但一有时间就会静下心来开辟一条通往乡村的心灵坦途,沿着这条心路寻觅乡村的身影,回味故乡的日月。因而对故土的情愫愈来愈厚重,以自己人到中年的那份执着、甚至深思熟虑之后的那份倔强,在近乎于残酷的现实面前死守着自以为是的乡土、卫护着基于父老乡亲的情感、呼唤着原本属于黄土高原朴实无华、无需雕琢的生命本源。乡土有大美,无论是自然之美还是人性之美,都是难于言表之真美、善美。

乡土情结是一种与生俱来、普遍而又弥足珍贵的基本感情,乡土是作家生命的根基,是作家创作的命脉与源泉。乡土作为家国之基础、和谐之音律、抑制欲望之良方,蕴含着最原始、最沉稳、最现实的渴望与期盼。作为一个乡土作家,故乡的山水风物就是滋养他的精神食粮;书写家乡题材就是他步入文学殿堂的黄金大道。也是终生写作的方向。不写出自己的家乡,写不好自己的家乡,就对不起养育自己的这片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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