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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雨听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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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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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忆》

      

宜城,今天下雪了。雪花不大夹在雨里落下,感觉雨声很厚重,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到雪子的的声音。温度倒是下降了不少,昨天工作都没有带手套,还不感觉到冷。今天手指有点僵硬,带上手套刚刚好。气温变化的太快啦。为了照顾好自己,用最佳的状态去工作,我穿的棉敦敦的,还带了条棉裤放在柜子里,晚上冷的时候再加上。有的同事很喜欢在内衣贴个暖宝套上个羽绒又方便,又了事。反正在一起工作也有很长时间了,大家也不会去在意加班时候穿什么衣服,只要能抗寒就好。

其实,说句实在话,我很喜欢下雪的天。尤其喜欢大雪、干雪。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特别喜欢放寒假,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寒假在冬天,冬天可以看到雪,总是搬个板凳在阳台上坐着等雪,邻居家的小孩看到也学起了我。不知挨了大人们多少骂。听到大人们聚在一起谈论着冬天,其他的不懂,但一听到“雪”字。高兴能一蹦三尺高、记得有一年下雪了,下的非常大,落在地上又厚,踩在地上“格子格子”响,阳台的长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那时正是寒假,我高兴坏了。家中大人都上班去了,留我一人在家。父亲锁门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我“小玉儿,你在家给我好好写寒假作业,不许玩雪。我回来要是看到你玩雪,你一顿打就跑不掉”我是点头说“好的”声音不算太大。等到父亲一下楼。我就跑到阳台上去玩雪,先是用手摸摸有害怕又兴奋,害怕父亲把东西落在了家里半路又回来了,兴奋的是,我可以堆雪人了,没人管我了。我把雪捏成了各种造型,把小圆板凳上也铺上一层厚厚的雪,像个奶油蛋糕,缺少了点缀就把母亲织的毛衣,剩余的毛线拿出来,放在上面做裱花。邻居小伙伴趴在阳台上可羡慕我的想象力了,想和我一起玩,最后因为个子矮了够不到门栓没有玩成,急得她直哭。晚上父母下班,我手脚都冻僵了我又没有把阳台收拾好,雪都化成水渗透到衣袖里,父母见状外套和鞋子都没有换,一上来就打我的小屁股,还连夸邻居家的小孩多乖,我说那是她够不到门栓,才没和我一起玩,要不然早来了。父母听了我强敌夺理打得就更凶了我那个哭声都惊动了整个楼,就算被大人打成个球,仍旧喜欢雪

中学时代,学到古文的时候,最喜欢在书籍里,遍寻关于雪的诗句,像是唐代诗人韩愈在《春雪》中云"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宋代的诗人卢梅坡在《雪梅》一首诗中写道的“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虽然知道这两首,雪并不是要抒写的主题,还是闲来无事抄录在本子上,让自己不要遗忘。在诗句里,关于雪字的诗句,一般表达的是诗人的一种悲观的心态,例如《将敬酒》中:“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这里的“雪”就是年迈苍老之相。

长大后,喜欢听关于雪的歌曲例如《飘雪》、《认真的雪》、《发如雪》 《雪人》……这些都是情歌,但在爱情我没有一段是在飘雪的季节,友人们说,我是幸运的,永远不要天真的相信雪中爱情,如童话般美好,那只是充满了想象。谁都愿意,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可是到后来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心动只是心冻的谐音而已!雪,也可以是凄美的……

爱  情中我也许我是幸运的,但二零一八年里那场雪里,却夺走了爷爷享年92岁的生命,天太冷了,老人家身体,就有些许的预兆,家人们轮流陪护求医问药,老人家最后还是没有熬住,仅侧卧到平躺之间翻了一个身就停止心跳。儿孙守候在身边,老人家很有福气。因为是高寿也算是白喜了。我没有怎么哭,不是因为对爷爷没有感情,那还是自己亲爷爷呢,只是高寿是正常的仙逝,要好的邻居还都来沾爷爷的高寿,爷爷出殡的日子雪消停,但路面有些许的滑。最终还是爷爷还是非常非常顺利的入土为安……

窗外的雨雪停了, 思绪也停歇了下来,温度还是那样冷冷的,被雨雪打湿的路面在灯光下显得一尘不染。回忆让我的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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