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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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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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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散记

持续几天高温使空气中处处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干旱的天气悄然而至,秋庄稼已经长出了嫩嫩的幼苗,特别是玉米苗在炙热的阳光下显得有气无力,抗旱已成为当务之急。

起个大早,开始奔向回乡的路,匆匆的想加入抗旱的人群中。

早晨的阳光已经开始施展它火辣辣的魅力,干热风在大自然中四处乱串,通往家乡的小路此刻显得那么遥远又漫长。父母健在的时候,每到农忙季节我总是利用工作之余带着妻儿回老家和年事已高的父母一起夏收秋种。那是父母最期盼的生活情景,一家人在自家田地里忙忙碌碌,其乐融融。如今父母已经离去好几个年头,陪父母劳动的场景永远成为记忆。

走到村头,早起的父老乡亲已经零星的分散在自家田地浇水灌溉。村口几个儿童正在快乐的玩耍着,看着他们天真无邪的样子,我禁不住想起来自己的童年:春季在田间小路边寻找早春的花儿,夏季在村边的小河里钓鱼玩水,秋季在芬芳桂花香丛中体会丰收的快乐,冬季在漫天飞雪中狂奔着掷雪球打雪仗。

逝者如斯。童年如一个梦,永远也解不开;童年如一张网,永远也扯不清;童年如一道闪电,永远也留不住。童年是早春的繁华、夏日的禾苗、秋日的果实更是冬日的洁白。

岁月匆匆,当通往家乡的路变得既熟悉又陌生的时候,我再一次深深觉得自己真的老啦。时光轮回,生命的车轮碾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独自站在村边,曾经流经村边的河水已经成为梦幻,展现在眼前的是干枯的小河和几个零星的垃圾桶。

走进自家院子,坐在父辈留下的老屋前,禁不住感叹。岁月犹如一道残阳那样犀利、迟暮,朝朝暮暮、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不想让记忆轮回、不想让岁月倒流、不想让往事浮现,可往昔的日子就好像埋藏在记忆中的宝石,一见日月就会放光。

五十年转瞬一刻间。昔日的少男少女都已人到五十而知天命,不想再回到过去,只在意今天不期盼明天。

人淡如菊,心淡如水。

家乡啊,你永远那么温馨那么让人回味。

                                                                              2022.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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