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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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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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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声已是不远处

  仍是伏天,应该是潮湿闷热时日,而且阴雨还首尾相接,前后关联,偶断偶续,未休未止。思想上,也还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应对着酷热煎熬与折磨。突兀地,近日有了崭新的感觉,些许清凉,如秋,静心凝神,发现,秋声不远,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似乎召之即来。

   翻看日历,离中伏结束还有几天,末伏尚未来到,屈指算来,热天应该还漫长些日子。蓦地,日历页面阿拉伯数字下面清晰赫然“立秋”二字。立刻身心俱爽。

  我十分相信古人经验总结的历法,关乎节气,应用农事,虽非毫厘不爽,却也精确非常,每每到了某个节气,冷暖明晰。其三伏亦然。

  伏日炎热,遇上立秋二字,我们应该倾向谁?矛盾问题面前,只能相信感觉。

   还在汛期,还是烈日,还有晴天里炙烤,还有些闷热潮湿,但事实的近些日子里,夜风晨风明显凉爽了,若是阴云蔽日的白天,也有风,那就爽身爽心感觉,让我们不由联想,不远是秋。

   不远刮来的风,不再烤人,拂面微凉,撩起衣袂,浸人肌肤,带来的是爽,送走的是烦闷与焦躁。人们已不大厌恶这时的风了。我们的感觉和认为是秋声已是不远处。风声即是秋声。

   因为风携秋凉,雨天也秋。不管着急的雷雨,还是慢条斯理的细雨,有点儿秋的脾气和性格,与风合作,编织的是清爽清凉。此时的雨,蕴含了渐渐浓郁的秋意。日复一日里,也模糊觉得有“一场秋雨一场寒”意味了。阴云随风,天马行空,目之所及,凉意不远,渐近,愈浓。

   尤其傍晚,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午间有气无力的热气此时早无,鸟鸣婉转着清爽。依旧明晰的天光下,草丛,墙角,许多鸣虫欢快叫起来,此起彼伏,又一比高低,蟋蟀们,或者地龙们,再或许是别的不知名字的虫儿,会叫的,会唱的,一并加入交响中,想到乐感,可见美妙,即使鼎沸,也不吵闹,感觉,凉意里的由衷惬意,清爽里心情良好。谛听虫鸣,秋声更在身侧眼前,秋天真的已经不远。

   累年感觉,长久记忆,一直十分地相信,立秋一到,炎热不再。周身俱爽,心情舒畅,瞬间少了令人烦躁的汗湿,没了烈日当头的炙烤,无须煎熬难耐,立秋让我们轻松自然跨步清凉世界。

  秋声不远,美好已然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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