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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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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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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海游记

奥海游记

一 牟氏庄园

去奥海,游牟氏庄园。因为事前未做功课,走进牟氏庄园也是走马观花,就算紧跟导游,细听讲解,对牟氏庄园也没有多少了解,留不下多少印象,不得不回来查阅资料。毕竟,对前清大户人家多少有了些兴趣。从网上资料可知,牟氏庄园为国家4A级景区,座落于栖霞市区,始建于清雍正元年,现存厅堂楼厢四百八十多间,占地两万多平方米,有“中国民间小故宫”之美誉。1988年被国务院确定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细品资料,忆想着牟氏庄园建筑格局,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庄园的建筑青砖青瓦,六个大院沿南北中轴线依次建为南群房、堂房、客厅、大楼、小楼、北群及东西群厢多个四合院落,形成一套完整的具有典型北方民居建筑特色的古建筑群落,其建筑工艺独特,雕刻砌凿,细腻精湛,明柱花窗,文采斐然,具有“三雕”、“六怪”、“九绝”的艺术特色,被誉为传统建筑之瑰宝。置身其间,给人以幽远的感觉,又有种深沉的味道。毕竟久远了,庄园里的那些人、那些事,已成过往云烟,只剩下一座空宅,残留着牟氏人家当年富足和奢华。

当然,在牟氏庄园里,也感受到深厚的农耕文化。“学而优则仕”是过去读书人梦寐以求的道路。但牟氏族人选择了归隐田园,置地农耕,庄园正门上的“耕读世业、勤俭家风”,反映出牟氏族人淡泊名利、追求宁静、积攒家业的持家之风。但导游好像故意跟我开玩笑,说乾隆年间,牟氏当家人牟二黑以5万8千两白银捐了个从一品的高官。那么,牟家人是淡泊名吗?

牟家确实富,兴盛的时候,拥有房产五千五百多间,土地六万亩,册岚十二万亩,年存余粮38万担,说牟氏是中国最大的地主,这是名副其实。一场出殡大殿就花了1万把八钱两银子,还从威海请来军队为其守护,那是怎样的气势啊。

至于牟氏庄园兴衰,我没有兴趣去探究。大户兴,小户苦;大户衰,小户的日子也许好过些。这些小户就是佃户,租种大户人家的地,就得交租子,交完租子,一家人累死累活干一年,不一定能填饱肚子,这还是好年景,如果年景不好,四处逃荒,卖儿卖女?我不愿意再往下想。就像导游介绍的,在栖霞的地头上,老百姓说土地,都不说这里的地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都直接说牟家的。牟家富了十几代,这是老天怎样的眷顾牟家。中国自古就有富不过三代,说起来简直就是个奇迹,这个奇迹是如何造就的?园中的那棵已400余年的老银杏树,还有同样树龄紫荆藤也许知晓。我就站在老银杏树下,还张开双臂试了试树围,觉得也许两个成年人手牵手能把它环抱过来。这棵古老的老银杏树,是牟家第一代传人牟二黑亲手栽下的,见证了四百年的风风雨雨和朝代更替,依旧枝叶繁茂,傲视苍穹。只是人已远去,独自在幽静的小院里,略显孤独。还有那棵紫荆藤,一个小院里落根,隔壁小院里爬蔓,那长长的蔓藤如枯枝一般,依旧倔强的伸向空中散叶、开花,还有微觉一缕缕的清香,好像闻到了远古的味道,还有远古的牟家那些人、那些事……

二 戚继光故里

游戚继光故里,和民族英雄对话。戚继光,字元敬,号南塘,是明代著名的抗倭将领、民族英雄。对于这样一位南国讴歌、北疆称颂的历史人物,数百年来,对他的籍贯颇有争议。1915年版《辞源》和1921年版《中国人名大辞典》均记为“定远人”,1979年版《辞源》和《辞海》则改记为“蓬莱人”。戚继光到底是哪里人?不是我要探究的问题,身在蓬莱,只说蓬莱戚继光。

“一片丹心风浪里,心怀击楫敢忘忧”。这是著名抗倭英雄戚继光的诗句,如今被勒石铭刻在戚继光故里景区大门的街边,诗碑的下方,是一排鎏金大字,“戚继光故里”。往前走,便是“母子节孝”大牌坊,驻足仰望,牌坊上双龙圣旨匾题:“圣旨”,脊楼下横匾为:“母子节孝”四个大字。牌坊正脊饰以菱形纹,两端饰龙吻。东立面右次间,分别雕有凤凰、仙人、麒麟、神兽等吉祥图案。檐下斗栱,两侧出翼型栱,柱头外伸处饰以一对凤凰。柱础装饰以祥云,上立抹角方柱,两侧用抱鼓石加固。母子节孝匾的下方,用四朵荷叶托着,单额枋雕刻“双龙戏珠”,龙门枋刻镂“南海观音与八仙”,小额枋雕刻“狮子滚绣球”。西牌坊为父子总督坊,和东牌坊皆高9.5米,宽8.5米。 东立面单额枋雕刻“双龙戏珠”、龙门坊雕刻“戚家军凯旋图”、小额枋雕刻“狮子绣球”。正间枋额阴刻楷书两行,上为“诰赠骠骑将军护国都指挥使前总督山东备倭戚景通”,下为“镇守浙福江广郴桂总兵都督同知前总督备倭戚继光”。 圣旨牌刻:“恩光”,说明此坊为自筹资金而建。四朵莲瓣之上横匾:“父子总督”,表彰戚氏父子同为备倭总督的功勋。次间刻凤凰、麒麟,柱头伸出一对龙头,与东牌坊的阴柔之美形成对照,彰显了父子总督坊的雄壮之气。柱础、抱鼓石与东牌坊有异曲同工之妙,石柱为抹角方柱。高浮雕技艺精湛,场面逼真,呼之欲出,尤其是戚家军凯旋的场景,雕刻得栩栩如生,令人振奋,胆气益壮。 西立面单额枋雕刻“凤凰牡丹”、龙门坊雕刻“鱼龙云海”、小额枋雕刻“麒麟”,次间刻凤凰、仙人,仙人或乘龙,或骑鱼,优哉游哉。

母子节孝坊和父子总督坊横跨牌坊两边。戚府正门面对牌坊街,坐北朝南,前府后园。四进大宅后是花园池塘,西北是表功祠。东北则是蓬莱城鼓楼。戚府大门面阔三间,前后檐柱,板壁居脊檩下。 二门为垂花门,院内长满珍奇的花草树木,结香花蓬松如华盖,似在迎接贵客。 第一进正厅为横槊堂,名出自戚继光的诗文集《横槊集》,意寓着他“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的豪迈情景。横槊堂为戚继光会客之所,内柱上贴对联:“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意思就是报效国家绝非图求功名富贵,而是匹夫皆有的责任。 二进正厅名止止堂,出自《庄子》的“虚室生白,吉祥止止”。寓意“谦抑自持,刚健而不妄行”。止止堂是戚继光的书房兼办公之用,东为书房,西为休息室。戚继光出身将门世家,幼承庭训,前有严父指教,后有良师督导。一生笔耕不辍,手不释卷。三进为悠憩堂,是戚继光及其家人的起居之地。住宅之后,是带有池塘的后花园,有假山长廊,亭阁树木,颇为幽静。池塘北为一排罩房。望云楼位于池塘西北,凡二层,建于明万历十三年(1585),为戚继光晚年回归故乡后所建,是戚继光和朋友登高赏月、观赏风景之地。再往西就是戚继光家祠所在。面阔三间,前有走廊,是平凡朴素的阴阳瓦硬山顶砖房。祠堂全名“戚武毅公祠”,武毅是戚继光死后的谥号,而根据有关史书,《山东通志》《登州府志》《蓬莱县志》皆言戚继光谥号“武莊”。“韬钤虎豹阵鸳鸯,腹有雄兵百万藏。一片石西坚垒在,三神山畔古祠荒。绯袍异代瞻遗像,宝剑当年赐尚方。日暮备倭城上望,余威犹靖海波扬。” 孟诸书屋是戚继光晚年读书写作、整理诗文的地方。戚继光晚年自号:孟诸。孝思堂是戚继光晚年亲自督建的祠堂。鼓楼位于戚继光故里东北,正南是曾经的蓬莱老城,如今已显得寥落,沿街门面大多有些历史,挂上文保记号,只是再也没有当年车马辐辏的景象,心里不禁有些怅然若思,抗倭英雄戚继光如一座丰碑,树立在中华民族的大地上……

三 蓬莱阁

蓬莱位于中国山东半岛的北海岸,素来以“人间仙境”著称,广为流传的“八仙过海”神话传说便在这里。而蓬莱阁与黄鹤楼、岳阳楼、滕王阁并称中国四大名楼。蓬莱阁临海,常年云雾缭绕,恍如身处仙境一般,“海市蜃楼”是难得一见的美景,仿佛整座仙宫展现在面前。

八仙雕塑立在海边,人物雕刻栩栩如生,各持仙器,各施法术,驾着祥云云游,使人憧憬,倒不是羡慕神仙的逍遥自在,而是想着各位仙家在此修道成仙,定然是吃得苦中苦才得正果。他们的原身也是凡人,该给我们啥启迪呢?帮助他人,消除劫难;仁孝他人,助人为乐;树身他人,公平正义。这应该是每个世人想要的果,想处的世。可世人谁又能放得下私欲,放得下为仙,放不下为凡。望向大海,海浪不时涌起,又匆匆退去,海边的那些沙被大海来回的淘洗,大浪淘沙,日日淘,夜夜刷,淘洗的该干净了吧?又望着八仙雕塑,他们是淘洗干净的,心净了,才能放下,才能成仙。

我象是想明白了,长吁了一口气,深深呼吸了几口略带咸味的海风,神仙修道处,我来到了这里,不渴望成为神仙,但求心净些,为我逝去的或是在世的亲人祈福,祈求我的亲人们不管在哪里都好好的,我立在八仙雕塑旁,恭恭敬敬,脑海里想过电影一样,都是那些神仙修炼的事儿,还有我的亲人的音容笑貌,一并融合在里面,这就是我想的、我要的、我渴求的。

心情好像释然,就像天上云间露出的蓝天,导游的话也清晰起来,听她讲着“海市蜃楼”和奥海的葡萄酒。哦,打量着清新靓丽的导游,她是敬业的,话语中总有她的葡萄酒。但是,我一点也不厌烦,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蓬莱位于北纬37°25′-37°50′之间,拥有适合葡萄生长的"3S"特质-阳光(sun)、沙砾(sand)、海洋(sea),被誉为"世界七大葡萄海岸"之一。近年来,蓬莱以“优质产区、特色葡园、精品酒庄”为发展方向,巩固滨海葡萄观光带、南王山谷、平山河谷、丘山山谷“一带三谷”的产业发展新格局,以食品安全作为生命线,努力建成竞争力强、辐射面广、影响力大、国内最优、世界知名的葡萄酒生产加工示范基地。奥海生物就坐落在这里,生产的高档葡萄酒都是出口国外,有幸品尝到奥海高档葡萄酒,给这次旅游增添了乐趣。

晚上,我们就下榻在奥海酒庄别墅,这里不仅有丰富的美食,还能品尝到特产佳酿,就如天宫的琼浆玉液,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品尝是神仙。来到蓬莱,我感觉自己真的做了次神仙,观海听海,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有游海,毕竟海上的风大了,安全是首要考虑的。期待下次能来游海,放飞心情,和神仙相望,净化自己,升华心境。

2021年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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