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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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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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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根

往今来,对老树根的美诗、句就很多。树大根深,深叶茂,落叶归根举不胜举。(宋)无名氏诗曰‘’猛风拔大树,其树根己露。上有草,青青独寤。"(宋)河"松树何知过百年,树根流水亦清涟。‘’赞美老树根的诗数百首。我自小与枣树认识最早,故,枣树根情有独钟,结下不解之缘。

依稀记得,我村四满了枣树,每逢秋时节,路边村头,一株株,一片的枣树,油绿碧叶,间缀满了深锃亮的大红枣儿。近观枣树鲜亮圆的实由绿变红,翡翠似玛瑙,成串簇,压枣枝摇摆欲坠。果红叶绿的枣间,不时可看见一些男女社员在欢快劳作,歌声你唱我和,起彼伏,正所谓‘’遍地繁枝玛瑙,四乡宠韵唱清平。"

枣树生强,但由于在生产队的年代,对枣树缺管理,虫子肆意的吞噬枣树,有的枣树只得早衰枯死,队长派人把枣树锯掉,剩下的枣树墩子让社员们刨,在那缺食少柴的年代,社员们对刨树墩儿渴望之急,生产队长办法分配,只得靠抓阄来碰运气。那时在夲村上小学六年级,期六早上吃过饭,爹说:"朝儿,一会儿队上抓阄分树墩儿,你和姐姐都去。‘’我们到枣树行,社员们跃跃欲试,6个树墩儿,队长做了6个‘’有"字,50多户社员,每家派一个人抓,队长把成纸团,放到纸盒子里,我爹和姐姐都说:"朝儿,你手壮,你抓吧。‘’我的心咚咚直跳,盒里掐了一个纸团,跑出人群打开一看一个‘’有"字,当时那个高兴劲,不言表。社员们散去后,我和爹、姐姐开始刨树墩刨树墩既是个力气活又是技术活,坑小了无活,必须挖大坑,随挖随截树根,树根截不断,无法处挖。我姐姐把没有截断大树根底下,镢头把树根下面的土掏空,爹再用斧头把树根断。姐姐干不了活,向外树根,树根的真远,一根树根姐姐挖了50多米,没找到尽头。爹看我们这样专注,就笑着说:"你们别再挖了,找不到头。‘’一般说,刨一个树墩儿得一天功,因为树根纵横交错,挖一会儿,得把树根出来,不无法活。接近中午,爹说:‘’俩在这看着挖出来的树根,别让别人弄走,我回家吃饭后,来你们。"我和姐姐把爹创出来的树根捡到一块,然后在树荫下边耍。爹回来时着小拉车,准备装树墩儿和树根。这时,夕阳西下,爹招呼刨树墩儿的胜义叔、存才哥过来帮忙,费了好力气,才把树墩儿和树根装到小拉車上。当爹拉着们在面推着满树墩儿和树根的小进村时,人们都投羡慕的目光来,都说"光树根他月,过年煮肉时,别愁柴烧了。‘’到家卸完车,说:‘’赶紧把树根放到朝阳的地方晒着。"我不解娘:"干吗对树根这样上心?‘’娘说:‘’这枣树根是药材,小树根晒干后放起来。"接着说,枣树根,能够帮助女性调经止血,月经不调不孕,还能治疗病,以及脾泻……

起我与枣树根结下解之缘,这是有出处的。年春天,我从县城家翻盖东偏房,我忍痛割爱把生长几为我提供美食,两棵枣树锯掉,锯树是有讲究的,不能把树墩儿刨掉,这叫把根留住。今年夏日我和老伴回家度夏,一打开门,使我大吃一惊,子里長满了小枣树子,我和老伴利用一上午的时间把小枣树砍掉,不几院里铺的砖,不是这块砖拱起来,就是那块砖拱起来,老伴拿着瓦刀把撬起来,砖下面长出的枣树芽,你把它除掉,不几天长出来,就这样反复复着,有人说,得把树墩儿用烧、开水烫,树墩儿就死了,我们采用了该办法,虽然树根钻出来不那么快了,但是有时枣树根还是把砖起来,偷的嫩的树芽来。清.郑燮在美老树根诗中到:"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在破岩中。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诗人和画家用无数的词和线赞美大树的秀丽和挺拔,可是谁也不注意地下陋的树根儿,它在地下阴潮湿的地方,得不到的阳光的温暖。可是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把手伸向深更喑的土层中,去为大地吸取更多的养分。和地上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相比,大树然挺立,郁葱葱,像是一位苍劲畏的雄;树根却像乱蓬蓬草,又像是一年衰的老人在苦挣扎。然而"雄‘却一天也离不开‘’草"和"老人‘’,离开了,会枯死,变成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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