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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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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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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口:岁月长河中的古邑遗韵

皖口,这座位于安庆市西郊的山口镇村,宛如一颗隐匿于岁月长河中的明珠,散发着独特而迷人的光芒。其深厚的历史底蕴、多元的文化内涵以及重要的战略地位,无不令人为之瞩目。

皖口的军事传奇

孙陆联手展神威,公元 228 年大败曹休。公元 228 年,吴、魏两大势力在皖口至石亭一带爆发了一场大战。吴国鄱阳太守周鲂用诈降诱敌之计致书魏国大司马曹休,表示愿意叛吴归魏,请求曹休派兵接应。曹休中计,率军 10 万抵达皖口。孙权率军进驻皖口,派陆逊、朱桓、全琮各率兵 3 万,迎击曹休于石亭。陆逊此战将曹休打得大败,几乎生擒曹休。

周鲂为使曹休相信自己的诚意,割下头发为证,可见其决心之大。而魏国主将曹休是先帝曹丕亲自任命的四大辅臣之一,在曹操征伐董卓时就投奔帐下,是曹魏元老,在汉中之战战功卓著,能与蜀汉大将张飞抗衡,领兵经验丰富。但曹休犯了轻敌的毛病,低估了东吴大都督陆逊的能力。陆逊兼具军事谋略和政治眼光,是东吴顶尖人才,在《三国志》中是除各位君主外唯一可单独立传的人物。孙权对此战极为重视,派陆逊的同时,还派左都督朱桓、右都督全琮辅佐。曹休在接近皖城的过程中虽意识到中计可能,但自恃手中 10 万雄兵继续推进,意图以蛮力取胜。吴军布置将军朱然在上游布防,待曹休深入敌境后,陆逊、朱桓、全琮三路大军合围猛攻,将曹休杀得大败。多亏与曹休不睦的贾逵领军救援,曹休才得以全身而退。

这场战役产生了深远影响。首先,这是曹丕去世后曹叡第一次对东吴用兵,规模虽不及曹丕全力出击,但结局不理想,导致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曹魏在江淮地区无法发动大规模作战。同年,诸葛亮发动第二次北伐,曹魏同时经历对西蜀和东吴两场大战,大伤元气。其次,曹休在经历此战后郁郁而终,朝廷政治格局发生变化。曹叡起用外姓人满宠为东线主帅,司马懿也开始更多参与军事作战,培养起司马家族在军中的影响力,为之后司马氏的崛起打下基础,也影响了曹魏宗族在北魏的实力划分。再者,贾逵开始在曹魏政治集团崛起,但其儿子贾充成为司马昭父子首席幕僚,女儿贾南风成为西晋皇后,贾氏家族的发展令人唏嘘。最后,此战促成了三国局面的形成。孙权借托石亭之战的胜利,在第二年正式称帝,三国时代就此正式开始。

侯景对峙三月久,公元 550 年风云变幻。梁朝叛臣侯景派手下将领伍约、卢景晖杀鄱阳王世子萧嗣,梁将王僧、徐文盛出兵讨伐,侯景亲自率军至皖口,双方在此对峙达三个月。

侯景自从攻下台城,将梁武帝饿死在台城之中后,扶持太子萧纲为皇帝,开启 “挟天子以令诸侯” 的局面。但梁武帝的诸子对侯景很不满,纷纷讨伐。侯景派兵攻取郢州重镇不果,亲自挂帅败于徐文盛。大宝元年,萧绎派大将徐文盛与侯景大军在西阳水战。侯景则派兵攻取郢州重镇西阳、武昌不果,派出的大将任约也被徐文盛打败。侯景亲自挂帅,率兵西上支援任约。侯景命令手下将士将战船的船尾相接,走在上面就好像走在平地上一样,这样就能够保持稳定性。侯景大军驻扎西阳与徐文盛大军隔着一条江筑垒扎营。但最后还是徐文盛击破了侯景的这个计策,不仅如此还射死侯景右丞库狄式和。侯景为了躲避锋芒,赶紧撤退回到了营寨之中。

侯景派宋子仙、任约偷袭江夏,引徐文盛兵败被囚。在歇息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之后,侯景听闻江夏空虚,命令宋子仙、任约率轻骑 400 由淮内过江,偷袭郢州并俘虏刺史萧方诸。侯景为了拉拢徐文盛,就把他的妻子给还了回去。徐文胜心里很是感动,还写了一封信给侯景。然而,此时侯景乘风举帆,正面越过徐文盛等军并且成功地入据江夏,这一场战役徐文胜失败了。后来徐文盛逃回萧绎大本营江陵,王询、杜幼安等投降侯景。萧绎一怒之下不仅斥责了徐文盛,而且还罢官削爵。徐文盛失去了兵权心里很是怨恨,萧绎知道了干脆就把他打入了监狱之中。

王僧辩陈兵巴陵以逸待劳,侯景意气风发却久攻巴陵小城不下。徐文盛的大军被侯景击溃不久之后,侯景带着大军沿江西进,一路攻取了江州、郢州。侯景准备西上进攻萧绎,当时侯景的水军号称 “有二十万,联旗千里,江左以来,水军之盛未有也”。萧绎手下的大将王僧辩研究了侯景的作战风格,认为硬碰硬是下策,只能以己之长攻彼之短。王僧辩带军屯居巴陵小城与侯景军对峙,准备以静对动。侯景使出千方百计攻城,但都被王僧辩指挥大军采用火阵、围长栅列舸舰等办法击退。侯景久攻不下,依旧不断派军轮番攻城,但都被王僧辩指挥大军击退。

萧绎派老将胡僧佑支援王僧辩,陆法和采用火攻生擒任约。这边侯景虽然久攻不下但是却进占荆陕一带,把王僧辩围困在巴陵。梁元帝便重新启用狱中的胡僧佑,授予他假节、武猛将军等职,又册封他为新市县侯,命令他去救援王僧辩。胡僧佑即将出发时对他儿子说:“你可以开列两扇门,一门做成红色,一门做成白色。如果此去吉利的话,我就由红门进来。如果此去不吉利的话,我就由白门进来,不打胜仗我决不回家。” 梁元帝闻知此事,对胡僧佑非常赞赏。很快胡僧佑带领着援军来到杨浦,侯景派遣部将任约率领精兵五千占据白土脊,遥遥地监视着胡僧佑。胡僧佑从另外一条道路西进,任约认为他是害怕自己而有意退避的,便下令快速追击,在南安的芊口终于追上,他对胡僧佑大喝一声:“吴儿,还不赶快投降,看你往哪里逃!” 胡僧佑不与他答话,暗中率军退却。到了赤砂亭,正好遇上前来支援的陆法和,二人便联合起来进攻任约,大获全胜。结果抓住了任约并把他押送到江陵,侯景闻讯便逃跑了。

侯景围攻巴陵吃力不讨好,率残兵退回建康。侯景见巴陵小城久攻不下,大将被擒吃力不讨好,只得烧营夜遁率残兵退回建康。王僧辩在取得巴陵城守卫战胜利后,带军乘胜沿江东下进攻侯景,很快收复江州和郢州,并直指建康。在建康城外,王僧辩与陈霸先军队汇合,两人一碰面就达到了共识,于是二人联营进逼侯景。被逼无奈的侯景带军出战,与王、陈联军大战于建康城北。后来联军又兵分两路,派强弩 2000 张进攻石头城西,很快攻陷石头城,并入居台城。两路联军配合精细巧妙,侯景失败了。

李神福应战,公元 903 年的战火。宣州节度使田君与吴王杨行密有怨,勾结朱全忠进攻,杨行密调李神福应战,皖口成为战场。

李神福起于卒伍,为杨行密的手下。公元 884 年,巨盗陈儒聚众攻舒州,刺史向杨行密求援,杨行密问计于李神福。李神福只以少量兵力多带旗帜,从小道潜入舒州,指划地形,好像人多势众的样子,陈儒畏惧,于是趁夜逃跑,舒州之围遂解。公元 892 年,叛贼孙儒率领大军南下淮南,部众超过十万,与杨行密战,屡获胜利。李神福认为 “孙儒扫地远来,利在速战。宜屯据险要,坚壁清野以老其师,时出轻骑抄其馈饷,夺其俘掠。彼前不得战,退无资粮,可坐擒也!” 于是,李神福佯装撤退以示怯懦,孙儒骄傲不设备,李神福乘夜回师,率精兵袭击孙儒大营,大破之,俘斩千余人,因功升任行营都指挥使。此时,杨行密任命的庐州刺史蔡俦突然反叛,联络舒州刺史倪章,归附后梁朱全忠,并且挖掘杨行密的祖坟,李神福奉命率军讨伐,先攻克舒州,倪章逃跑,再克庐州,斩蔡俦,因功升为舒州刺史。公元 901 年,为了挽回败局,杨行密派出李神福迎战。李神福知道顾全武是劲敌,于是设下巧计,他假装粮尽退兵,让老弱先行,亲率精兵殿后,而密令行营都尉吕师造伏兵于青山下,顾全武中计来追,李神福、吕师造立即出兵夹击,大破之,斩首五千级,生擒顾全武。公元 903 年,杨行密的重要将领-宁国节度使田頵叛变,乘李神福不在,派兵袭据升州,俘虏了李神福的妻子,企图胁迫李神福从乱,但李神福丝毫不为妻子被俘所动,奉杨行密之命前来讨伐,大败田頵,擒其将王坛、汪建,田頵败逃,又为杨行密大将台蒙所打败,被杀,叛乱彻底平息。

宋师阻击朱令斌,公元 975 年的激战。宋太祖遣大将曹彬伐南唐,朱令斌援金陵至皖口被宋师阻击,战舰被烧,大败被执。

公元 975 年十月,为解金陵之围,屯驻在湖口的南唐水军主力,在朱令赟率领下顺江东进,与早已严阵以待的北宋步兵和水军,在皖口展开了一场关系南唐存亡的激战。朱令赟所乘舰尤大,建大将旗鼓,王师舟小,聚攻之,令赟以火油纵烧,王师不能支,会北风,反焰自焚,水陆诸军十五万,不战皆溃,令赟惶骇赴火。猛火油机,是唐末、五代出现的一种新式武器,是利用 “火油” 遇水燃烧得更加炽烈的特性,使用金属筒,通过机械装置把 “火油” 喷射出去以焚烧敌人的武器。对于猛火油机在唐末、五代的出现,英国学者李约瑟认为中国 10 世纪以来盛行的猛火油机,很像拜占庭的希腊火,而且认为希腊火是在 900 年由阿拉伯人从海路传入中国的。但也有学者持不同看法,认为猛火油机是中国人自行研制的。较早掌握并装备 “猛火油机” 这一新式武器的,就是割据江浙地区的吴(南唐)和吴越政权。至五代后期,南唐军队显然已经大量地装备了猛火油机,作为战争中的杀手锏。但在皖口之战中,江面上突然刮起北风,大火反过来烧向南唐船队,南唐军不战自溃。

政治重镇的辉煌岁月

首次作为县府,公元 622 年的皖阳。唐高祖武德五年,怀宁县分为四个县,其中皖阳县县治设在皖口。尽管设置时间仅一年左右,但这一举措在历史上却有着非凡的意义。皖口作为县治所在地,必然在行政管理、经济发展和文化交流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它成为了地区的政治中心,吸引了各方人才汇聚于此,为当地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在那个时期,皖口或许见证了官员们的忙碌身影,见证了政策的推行与落实,也见证了百姓们为了生活而努力奋斗的场景。虽然时间短暂,但这段历史却为皖口的后续发展奠定了基础。

再度辉煌,公元 1217 - 1260 年的县治。南宋嘉定十年至景定元年,皖口作为怀宁县县府所在地长达 43 年,这一时期见证了历史的变迁。在这漫长的岁月里,皖口成为了地区的核心,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作为县府所在地,皖口的行政管理更加规范,各项政策得以更好地实施。经济方面,商业繁荣,贸易往来频繁,成为了周边地区的重要经济中心。文化上,吸引了众多文人墨客前来巡游,吟诗作赋,为皖口增添了浓厚的文化氛围。这一时期的皖口,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在历史的长河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它不仅见证了南宋时期的兴衰,也为后世留下了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

文化重镇的诗意绽放

唐代诗人留佳作,李涉的《井栏沙宿遇夜客》。唐代李涉的七绝诗《井栏沙宿遇夜客》展现了皖口的独特风情,为这座古镇增添了浓郁的诗意。据《全唐诗》题下注及相关记载,李涉曾过九江,至皖口(在今安庆市,皖水入长江的渡口),遇盗。盗首知是李涉后,因久闻其诗名,只求题诗一篇。于是,李涉挥毫写下 “暮雨萧萧江上村,绿林豪客夜知闻。他时不用逃名姓,世上如今半是君”。这首诗的创作背景充满了传奇色彩,生动地反映出唐代诗人在社会上的广泛影响和所受到的普遍尊重,同时也展现了唐诗在社会生活中的广泛运用。诗中描绘的暮雨笼罩下的皖口小村井栏砂,静谧而富有诗意。“绿林豪客夜知闻” 一句,既流露出对自己诗名闻于绿林的自喜,也蕴含着对爱好风雅、尊重诗人的 “绿林豪客” 的欣赏。诗的最后两句,表面上看是对绿林豪客的赞赏,实则无意中表达了诗人对现实的感受与认识,给人以深刻的思考。

宋代文豪的足迹,王安石与黄庭坚的诗作。王安石的《别皖口》《过皖口》《渡长安岭至皖口》和黄庭坚的《发舒州向皖口道中作寄李德叟》,充分体现了皖口的文化魅力。王安石在《过皖口》中写道:“皖城西去百重山,陈迹今埋杳霭间。白发行藏空自感,春风江水照衰颜。”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时光流转和人生沧桑的感慨。诗人向西去,穿越百重山,回顾过去的时光,发现曾经的辉煌已经消失在远古的云雾之中。白发映衬着内心的空虚,春风拂过江水,映照出诗人颓废的容颜,凸显了他内心的矛盾和挣扎。王安石的《别皖口》也充满了对生活的理解和感悟,“浮烟漠漠细沙平,飞雨溅溅嫩水生。异日不知来照影,更添华发几千茎。” 描绘了皖口的自然景象,同时也流露出对未来的担忧。黄庭坚的《发舒州向皖口道中作寄李德叟》中 “黑云平屋檐,晨夜隔星月。晓装商旅前,冰底泥活活” 等诗句,生动地展现了皖口周边的自然环境和人文风情。

明代与清代诗人的吟唱,曹学全与刘基、汪宗周、施润章的诗作。明曹学全诗作《皖口阻风二首》,刘基诗作《江行,为余庭心》,清汪宗周诗《舟过皖城》,施润章诗《李阳驿至皖口》《侯风皖口》等,丰富了皖口的文化内涵。这些诗作从不同角度描绘了皖口的自然风光、历史遗迹和人文风情,为后人了解皖口的过去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刘基的《江行,为余庭心》虽具体内容不详,但可以想象其必定如他的其他作品一样,充满了对人生的思考和对自然的赞美。曹学全的《皖口阻风二首》或许描绘了皖口因风受阻的情景,以及诗人在这种情况下的所思所感。汪宗周的《舟过皖城》和施润章的《李阳驿至皖口》《侯风皖口》等诗,可能描写了诗人乘船经过皖口或在皖口附近的驿站停留时的所见所闻,为皖口的文化画卷增添了更多的色彩。

古老城隍庙的传奇

皖口城隍庙的历史,距今约 700 年。皖口的城隍庙距今约有 700 年历史,它静静地矗立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见证了皖口的风云变幻与历史变迁。这座庙宇承载着岁月的记忆,从它建成之日起,便成为了皖口历史的重要见证者。在漫长的时光中,它历经风雨,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位置,如同一位沉默的守护者,守护着皖口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高一级别的 “府城隍”,与安庆城隍庙的对比。皖口城隍庙被当地百姓称为 “府城隍”,而安庆东门的城隍庙一直为 “县城隍”。这一差异凸显了皖口城隍庙的特殊地位。或许是因为皖口在历史上曾作为军事重镇、政治重镇和文化重镇,其重要性不言而喻。相比之下,安庆的 “县城隍” 在级别上稍逊一筹。这种高一级别的地位,可能与皖口在历史上的特殊地位密切相关。皖口作为兵家必争之地,曾见证了无数的战争与政治风云,其在地区政治、经济和文化方面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而城隍庙作为民间信仰的重要场所,其级别也往往反映了所在地的历史地位和重要性。皖口城隍庙的高级别,正是对皖口历史地位的一种体现。

文物胜迹的魅力

古城墙遗址,见证历史的沧桑。河床上的古城墙遗址,在枯水期可见其基脚,那些刻有 “怀宁县”“太湖县”“桐城县”“潜山县” 等县捐制字样以及人名的城墙砖,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这些城墙砖见证了皖口在历史上的重要地位,它曾是军事重镇、政治重镇,各县纷纷捐制城墙砖,共同为皖口的防御贡献力量。每一块砖都承载着历史的记忆,见证了那个时代的风云变幻。

塔岭上的战壕与古迹,承载岁月的记忆。镇西塔岭上的古时战壕,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战火硝烟。宋代房屋遗址让人想象着那个时代的建筑风格和人们的生活场景。古钱制造厂见证了皖口曾经的经济繁荣,而清代古井则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流转。这些古迹共同展现了皖口的丰富历史,让人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

百子山上的文化瑰宝,杨汝谷夫妇合葬墓与 “杀尽汉” 石刻。清康熙进士杨汝谷夫妇合葬墓,静静地矗立在镇西百子山上。这座合葬墓不仅是对杨汝谷夫妇的纪念,更是皖口历史文化的重要见证。县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杀尽汉” 石刻,增添了皖口的文化底蕴。这些文化瑰宝让人们感受到皖口的历史厚重感。

美丽的自然景观,“百子晴岚” 与 “石门秋泛”。“百子晴岚”“石门秋泛” 为旧时怀宁十二景中著名二景。百子山在晴日里,山峦挺秀,云雾缭绕,如诗如画。石门湖在秋天,湖平如镜,夹岸蓼花,红白相间,芦苇四合,青翠中茵,鸥鹭翩翩,渔舟穿行。皖口背临百子山,面对石门湖,依山傍水,景色迷人,让人陶醉其中。

皖口的今日与未来

古朴舒婉迎宾客,今日皖口的魅力。如今的皖口,依然保留着那份古朴舒婉的气质,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宾客。古老的城墙遗址、塔岭上的战壕与古迹、百子山上的文化瑰宝以及美丽的自然景观,共同构成了皖口独特的魅力。游客们可以漫步在河床上,感受古城墙遗址带来的历史沧桑感;登上镇西塔岭,探寻古时战壕,想象曾经的战火硝烟;参观杨汝谷夫妇合葬墓和 “杀尽汉” 石刻,领略文化的厚重。“百子晴岚” 和 “石门秋泛” 更是让人流连忘返,陶醉在自然的美景之中。同时,皖口的美食也不容错过,毛豆腐等特色小吃让游客们品尝到地道的安徽味道。乘坐 503 路公交车即可轻松抵达皖口,感受这片土地的温度。在这里,历史与现代交织,诗意与生活交融,游客们可以在古镇的遗迹中寻找历史的印记,在新城的繁华中感受现代的活力。

传承历史,展望未来。皖口的历史文化将继续传承下去,为未来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可以借鉴《关于在城乡建设中加强历史文化保护传承的实施方案》等相关政策,加强对皖口历史文化的保护和传承。一方面,完善法规政策,制定保护措施和村规民约,加强技术支撑,探索制定相关技术标准,培养专业人才队伍,完善监督管理机制。另一方面,将历史文化保护传承融入城乡建设,优化老城用地结构,合理确定建设密度和强度,保护好老城的肌理和风貌。同时,加大文物开放力度,利用历史建筑作为公共文化设施,发挥历史文化名镇、名村等在乡村振兴中的作用,促进文旅农旅融合发展。通过这些举措,让皖口的历史文化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光彩,为皖口的未来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李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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