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飞了

冬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去年这日，春季正值临近雨水时节，元宵节后的春天，春光、春色、春意，更加渐渐浓厚或暖和多了。

南方春天，燕子，随之也来得早些，翩翩起舞燕子，它又飞回来了，大自然春意盎然，万物生长，生机勃勃各种景象，在这春季里，即时都就要呈现这春色中的美丽。

春季里，燕子最勤劳，燕子“爸爸”、燕子“妈妈”，它们为生育繁衍，天天飞到野外大自然界去衔泥，在人间民宅中，为这繁衍而勤劳筑巢。

几度春天，燕子繁衍生育一代又一代，幼小燕子，在人居民宅里成长长翅后，又个个飞飞，飞向大自然，飞向远方，飞向了那遥远蓝天。

我爱春天，但我，就更爱春天里的燕子……

小时侯，记得那年，奶奶给讲过，公元一九五三年七月十三日，赣省人民政府印发的一张契纸，有政府红印章和省主席邵式平名字的落款，祖父生前，从本省吉安迁至赣州南康来做生意，于此日办了这张契纸，从始日，父亲（指作者父）跟随祖父，则落户在该省赣州的唐江古镇平头山。

平头山，是家父次最早住地，更早旧址，解放前，祖父他，租赁唐江镇唐平路中英教堂庙宇居室。解放初期，祖父来到唐江勤于经商，经营苎麻布、麻丝、洋火（南方土话，火柴）、洋泔（同前意，肥皂）、洋油（同前意，煤油）等物品，在唐江经商发达后，于刚解放，在平头山，祖父拿年号民国时三百三十个现大洋（指银元），买下了这栋被共产党政府打倒的一位地主房屋，这里屋，有前后栋加后大院，全称是“四合院青砖大瓦房”，其大房子，总面积有一千多以上平方米。

解放后，平头山，我出生于此，这青砖住房，在记忆中，门牌号码，由九号标记，后改为八号、四零四号、八十八号；平头山地名，因唐江（年代注解）街道行政管理原由，也改为平田山、红卫路、唐西路社区。平头山，解放至现在，这栋房历时近有一百周年，从祖父到儿子这代，历史见证，已过了五世同堂，整栋住房，就母亲大人，在此居住总有八十多年。民屋宅，前栋大厅大门，它记录了我小时候起春天里，亲所看见的燕子，从大门口飞入此前宅屋，接落户于下，在内里间，它们筑巢、生子、繁衍。

二零一七，鸡年过了元宵，节嗣后一段时间，在前几天，儿子，从南康城地回了唐江老宅屋，后回城他告诉我，曾祖父遗传下的老房屋，那燕子，在前屋大门依然飞进飞出，从野外大自然衔泥到宅屋里筑巢，听此情，我心像往前一样，激动又安详，心想：“燕子，它灵气，有人性，当人们离去不在住房了，燕子，它却像保护神，仍旧在屋‘叽叽喳喳’叫嚷着，替家人看护好老宅屋。”

此祖父老家，小时听父讲，解放前，从豫省东迁徙到赣省吉安，祖父发源地，是吉安泰和南坑洞兰陵堂，为传宗接代，他娶了二房老婆，父亲从此小老婆生下来的，前祖父他依大婆小婆相生繁衍，在辈份里，前后有：“哲、治、平、功、能、征、至、信”这些排字名。老家第一故乡，即吉安泰和同祖父同辈的，现还有个四弟一家在吉安生存生活着，解放后，吉安那边亲戚，经常会到我家祖父唐江家来串门，在五十年代末期至六十年代初期，父亲吉安老家亲戚来此南康唐江，为之登记族氏姓名，还专造册注谱了。

小学中，听奶奶还说，父亲在吉安，传递井冈山革命圣火，在泰和参加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父表叔，那时未解放，参加长征的表叔要父亲，跟随他到省城南昌去参加革命，后问父亲，对我说，年轻时差点跟表叔，去了省城参加早期革命，那时，因祖父经商，迁居来此今的赣省名镇即赣州唐江，在这青砖房后栋二楼，那年（文革时期），父亲在这里，为我在世大哥，养了三十多只信鸽，有一天，信鸽在吉安南昌放飞，这些鸽子翱翔蓝天，一一飞回了唐江老宅屋的家，那后在我上初中时，这空中飞舞的燕子，常也紧跟这些鸽子，在祖父唐江老宅屋上空蓝天中，它们相互追逐、搏击、打闹着。

燕子，纤小燕子，在天空，不管天气怎变化莫测，它都展翅飞越，战胜阴霾，飞向晴朗蓝天。这燕子，父亲那个年代，燕子见证了祖父那时的迁移，我逢读书那时，燕子见证了我的来去，儿子现今看到的，燕子它，却见证了儿子这活泼成长的过程。

燕子，可爱燕子，生生息息，在祖父老宅屋，年年生育繁衍了几代幼小燕子，那些年，我数都数不清了，可是，能看清楚燕子长大后，它从祖父老宅屋巢，个个已经飞走了，而且它真飞了，飞向那遥远蓝天，在大自然中成熟经历后，每次年初春，它又会飞回来，飞进千家万户，与人们共处和谐天地间。

我从祖父老屋，自降生日到现在，“叽叽喳喳”嘈杂的燕子，这送走了一个又一个春天，从老宅里中走出，今到赣州南康新城区，在南康城里也为注册上了谱，那“余自叔公立豫商，族望兰陵衍齐梁，恢展柏叶佐唐季，弘扬千秋绪纲常”，此正聊谱新立派行歌，我看清我为第九十二世“立”字排位，二零一七大年后，新初一天，我已告诉儿子：“他注谱，排位是第九十三世‘豫’字。”而儿子，随即听懂了我说话，哼一声出了家门，往南康城街去了。

鸡年元宵后，在祖父老宅屋，我照的几张相片，后院花木杂草，在此相中，能看到高大又新艳，这些花木及杂草，在春天里，其生命力极强，在这肥沃土壤，像那“小燕子”，在大自然刚毅搏击，为成长在壮实……

二零一八年，立春后一日，从抽屉中，又把几张照片拿了出来，我看了一下，相片其中一张，几只在天空飞舞的燕子，在相片里，清晰能看清，且此知了这些燕子，它要飞向那何处？

燕子，小燕子啊！个个飞飞，去年它已经飞走。

二零一八，狗年，燕子它，若要再飞回祖父这老宅屋里，筑巢为育子，待时长大了后，燕子它，还是会飞的，可这飞去，它永远为飞了，飞翔这遥远、那蓝天上空中去。

注释说明：此散文，为前二零一八年而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