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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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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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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正在行走着的人生旅程

幸福,谁也可以梦昧的幸福,可思想着的,是真幸福么?我却真的不得而知。然我之所思所想,亦非标准之答案,仅为花园中的小花一朵,恣由观览者去斟酌与侃评。


――题记


在日常中,可能有相当之人,都会不自觉地思想起一个问题。那么,该是什么问题呢?哈哈,我想,自是思索着的,幸福的问题哟。那么,幸福到底是什么呀?因而,我常带着此问题,并与相当之人士,譬若政府官员,商界巨贾,学府师生,也有下里巴人之平民百姓,进行了若干之闲聊与侃谈,然而,对于他们之回答,我却真的难以苟同,其千差万别,揽之与否,仿若为四季之风,甚难捕捉也。可也有回答特异的,但也只是寥若星辰般,从天空惊鸿一掠,倏倏然恍惚不见。然我之作答,却颇令人意外,惟有的一句侃言,却是非常地恬淡,并非响当当地,或掷地有声,或铮铮作响,或铁板钉钉,那么,是什么呢?这就是:幸福么?幸福就是我们自己正在行走着的人生旅程。


是的,聊起的幸福,我的回答是太简单不过,几乎无甚哲理,更谈不上暗藏玄机。可我们若真对其品茗,要说不妥,朋友,难道我们连自己都瞧不起么?连自己正在行走的步履都认不清么?我想,这是大错而特错的,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肯定为人性弱点之大成,并影响人类达上下五千年矣。既然是这样,我们就该这样认为,自己行走着的人生旅程,正是自己不断地从实践中,进行的摸爬滚打,进行的搏击运筹,进行的纵横驰骋,纵然也受过无数的颠扑流漓,诸种的苦难深重,岁月的风霜雨雪,毕竟,还是走过来了。而这旅程,不啻就是幸福的洋溢么?也正是幸福,才让我们逐渐成长,依然活于人世,试想,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连自己都不会欣赏之人,连自己都不能肯定之人,还能算人么?所以,我之所谈幸福观,抛出的点点滴滴,决非凭空臆造,自有一番道理,可理解对否?惟任读者朋友悟之评之。


然而,写着幸福的我,却像有无数的心事与往昔交交错错,或回溯过去,或展望未来,或真谛点悟,不断从幸福中飞上跃下,俯瞰倚仰,羞羞答答地,将自己曾经拜读过的故事,或揉和搅搓,或头脑萦绕,或心尖跳跃,并倏忽般地,汩汩般流溢出诱人芬芳,以之敞开的心扉,来佐证与馨享我之幸福理念。


那么,这样的有关幸福故事,该从如何聊起呢?为此,且容我慢慢道来。


这是我所聊之第一则故事,它非常的平淡无奇,没有丝毫的起伏颠簸,但它却是从一只非常不起眼的蜘蛛缘起,让故事的叙述,为我们的幸福观茁生出羡慕,使你不能掩卷,只会喟为概叹,唔其声音与触感的灵敏!


在很久很久以前,仙界上的神前,有一只卓尔不群、美丽非凡的生灵,她就叫蜘蛛。由于其是先天的乐天派,所以,让其悠闲自得的神情,惬意无比的快乐,惟有一个谜语来与之牵绊:“南阳诸葛亮,稳坐中军帐,摆起八卦阵,专捉飞来将。”可有一天,却让一个奇遇使她陷入了迷惑,再也难以快乐。那么,这个迷惑是什么呢?这就是缘于一只受伤的蟋蟀,不知受到了什么源缘,竟飘飘忽忽般地吹到了她的网里。本来嘛!她想吃了他的,可又觉得,他的完美与率真,竟使自己不能自控。于是,她对他进行了精心护理和伤情医治,渐渐地,让蟋蟀的创伤愈合得非常之快,其身体,似乎还比伤前还棒,她也特别坦诚,不但放了他,还送了他相当东西。可从此,她的苦恼却与之伴随,仅为着那只蟋蟀的音容像貌,无缘无故地思念起他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尽让蟋蟀的影子,更加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心里,简直令她不能自拔。后来,她遇见了神,神问她:什么是幸福?她说:幸福就是没有得到的和已经失去的。神看她这样,只好说:好吧,让你再想想,待一千年后再告诉我。这样,蜘蛛又修炼了一千年,出乎意料的是,她又遇见了神。神又问:什么是幸福?可蜘蛛还是说:幸福就是没有得到的和已经失去的。神凝眸了,但依然平静地对她说:好嘞,看来你的执着和悟性,是蛮坚定着的呢!还是这样罢,由着你去人间走一遭,或许能够品味体悟。


于是,蜘蛛就摇身一变,冷不丁的,就变作了一个清纯美丽的靓少女,既袅袅娉婷,又婀娜多姿,够闪眼睛的哟。然而,她却不知道神派她到人间走走的真意。可不知咋的,她一眼就从茫茫人海中,遇见了那个也已经修炼成人的蟋蟀,那可是个非常完美的男人坯呢!身材高高,朗眉俊目,剑胆琴心,如风之浴,真真是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子,尤令女孩子倾羡的美少年,心中的白马王子。最幸运的是,她们不但很快认识,而且住家也非常之近便,但却有一个最大遗憾,就是蟋蟀早已不记得了前生,更想不到她他竟是两个非常相识相知的仙人炼就。可蜘蛛却不这样认为,她还是非常固执地认定他是属于她的。因此,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她们就很快演绎起了一段非常浪漫的爱情。但后来,不管她如何爱他,他还是爱上了一个叫长风的女孩。这样,就让她非常的伤心,以致令她继续地固守着前世的回忆,不断地在寂寞中消沉,仿佛陷入了爱的无底深渊。然而,毕竟岁月无情,流水消逝,还是有男人闯进了她的领地,继而让她的心旌也开始摇曳起来。可她却想,这个男人虽然不很优秀,但也体贴入微,温柔细腻,而更特别的是,其男性的阳刚之气,简直让其发挥到了极致,更关键的是,他是一个非常爱她的人。因而,她又找到了神,神又问她,什么是幸福?她却不知道怎个回答了,只是一个劲地质问神,为什么不安排她和蟋蟀成为一对?她们才是天定的缘分,地造的一双呀!神微笑了,爱抚似地对她说:孩子,你真错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幸福不是没有得到的和失去的,而是你现在拥有的正在发生的一切。而蟋蟀,却并不是注定属于你的人,你却忘记了,他是被风吹送到你身边来的呀!他注定只属于长风,并非属于你的。所以,你的幸福,就只能属于喜欢你的那个男人了,但这男人,就是现在爱你的这个男孩,因为他也曾是神前的一株小草,而且,他已老老实实地注视与爱慕着你,整整一千年了呀。


多么绝妙的爱情故事,多么令人催人泪下的相情相知,多么芬芳溢人的情感交融,而这一切,不是尽将幸福的理念达之悟之了。然而,我的心还是在收缩,不得不将另一则故事继续演绎,以此来更加佐证自己的幸福观念,来祥瑞幸福之源泉。


说的是一位画家,由于其满怀着凌云之志,冲天鹞鹰之心,壮怀激烈之魂,使他始终对自己的作品不甚满意。苦恼中,他突发奇想:“假若我出门远行,不断地于旅行之中寻寻觅觅,那么,我就能够找到自己创作的灵感,继而画出伟大的作品。不然,我的人生,可能就只有抱悔终身。”


于是,他拜别了妻子,并不惜冒着四季风雨浸渍的远渡重洋,旅途劳顿的艰难困苦,开始了对许多国家的游历生涯,也让其观看到了众多的美好事情。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于事无补,始终未引发他的共鸣,可他依然觉得,自己一定能够找到需要的东西,才能让他得以进行创作,绘出宏篇巨制。


在游历的某一天,他意外遇到了一名即将举行婚礼的美丽女孩。画家问她:“请告诉我,对你来说,世界上什么东西最美?”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这很简单的,爱情最美嘛!”


画家十分沮丧,他想:爱情算什么?可爱情怎么能够画出来呢?


他还是继续旅行,不久,他又遇到了一位刚刚从战场上归来的士兵。画家又问开了:“请告诉我,对你来说,世界上什么最美?”士兵非常诧异,但仍然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有什么?当然是和平最美哟!”


画家更加气馁了,和平,这又怎么画得出来呢?


画家还是没灰心,他的寻觅仍然进行着。可很快的,他又遇到了一位正向教堂走去的神父。他高兴了,神父嘛!定是学问高深着呢!好,问问他去。他走上前,虔诚地对神父言道:“请告诉我,对于你来说,世界上什么最美?”神父的神色凝重端庄,更加不假思索地回答:“美么!惟有生命才是最美的呀!”


画家几乎绝望了,他不断地思想,自己怎个这么倒霉。生命,怎么能够于画中表现出来哟!


绝望中,画家简直都要发疯,可其惟有的一丝冷静,还是让他只能灰溜溜地,怀着疲惫倦怠的身心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庭。可令他颇感惊异的是,那热情而温柔地迎接自己的妻子,不正是让画家找到了那个女孩所说的爱情么?而那充满了宁静与温馨的家庭,又不正是让画家觉得找到了士兵所说的和平么?可围在身边亲吻自己脸庞的孩子,更不正是让画家觉得找到了神父所说的生命么?


画家此刻方才恍然大悟,仿佛有种蓦然回首之感,原来自己出门远行并四处苦苦寻觅着的灵感,却尽在自己的家中啊!


荻更斯在《双城记》里说过,这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时代,也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时代。是的啊!许多信息不断地反馈和传递着一个意思,那就是,幸福对于我们,不啻是好好坏坏,真真假假,柔柔情情,但万千之中,仿佛正凝成一个道理,也正如以上的两个故事般,虽牵愁百绕,却正是我们行走着的人生旅程啊!这,可能就为决定一个人生的幸福,徜徉着攸关的感悟,并于其中派生出美丽。


而且,这时的我之耳边,已依稀响起了一位父亲的话来,孩子的幸福,是自读书之后的工作怡始之初,特别于谈朋友之时,方遂女方当地风俗之意愿,在拜过祖宗与天地之后,回家进行爱情交染与工作托附之人生旅程了。――这,不啻又是为我之幸福观进行了充分之必要条件之侃谈么!


毕竟,我们时代的飓风已经将大潮涌动,轮渡的航船已然开锚,汽笛声声中,尽将我们人类自己的生死,自己的存亡,自己的幸福,可否应对?真的只能用未卜先知来形容。然不管怎样,身处时下社会竞争环境的人们,身心已经劳顿了,步履已经艰难了,前途已经搏击了,可命运的颠簸,似乎早已将幸福的酸甜苦辣,甘苦若定,萦定成已然演绎的历史风云,惟让我们自己去不断体悟,品茗酌定,“行走旅程如若是,惟由实践出真知;但得寻觅幸福观,惟有自己真正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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