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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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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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桤木河,留连的缱绻之秋

当我以水润的感觉,以旅游的姿态,静静地随着鱼贯而入人们,在桤木河湿地公园迈开脚步之时,我看到了一张张脸庞,好像正在投身它的怀抱,让一种自然力量,穿过胸腔,闲憩地,放飞心灵的宁静,平淡而静谧秋的味道。


在崇州市这爿水土丰茂,草木扶疏,葱茏郁围之地,蓝天白云,鸟儿啁啾,甚或艳阳高照之纯美时刻,那看着的一切,随着脚步的轻盈,绿油油的一汪葱翠,在桤木河铺染,湿地,竹林,草坪,树木,灌木丛,淤泥地……草与花与水与树等等,汇成了汹涌澎湃绿意海洋,画面非常地质感,颇有王勃“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美丽,在这攀缘桤木河流,弯弯曲曲建成的桤木河湿地公园,飙扬飞飘,仿佛伴随之乡愁,缱绻地与游子一起趟游。


走,走,走,在湿地公园,惟有走,才是享受它非同凡响之幽雅,其余,当是不现实的痴想。眼眸之处,紧紧盯着这水墨画卷,桤木河,像一时间之长廊,水流潺潺,不急不徐,缓缓地流淌,从不向任何人诉说,它有着什么前世今生,一直未知。正如我,丢上一石子,飞溅水花,将我脸庞,被水花濡沬,还有丝丝凉意,顺着脸,滴之于地。我于此不顾,与五岁多大孙子一起,捂着吃吃的笑,与他追逐。嘻哈打笑,童趣横生。秋之来到,凉爽的快乐,将很快伴随你我,甚或有他,快乐,幸福,甜蜜地,于每一白天,每一夜晚,每一时辰,将太阳光辉,月光清耀,风儿轻吹,随梦,与周公一起,遐思迩想,不知不觉,酣眠睡一透彻。


踩着碎石铺就小道,曲径通幽,廊回婉转,颇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刚刚感触一个景点,又相逢另一,留留连连,好想将美丽看透,觑一个完全;但旅游大部队却从不停步,只能走走停停,在路旁花草丛生之中,找寻一个又一个仿佛自己儿时记忆,自己是否也曾留连这样时刻,坐下,再坐下;站起来,再站起来,盯个没完没了,表现出自己呆傻与痴狂,病入膏肓,成为景痴与患相思病源泉。


一个个木结构栈桥,蜿蜿蜒蜒,回旋延伸,柱桩之处,严实坚固;树木林立,郁郁葱葱;芳草萋萋,蔓生遍地。在木栈道桥行走,下面桤木河水,水波荡漾,一眼望去,看不到一个尽头,林中飞鸟翔掠,啁啾声声,好像与游人逗趣;更为让人讶异的四角飞檐之亭台错落,掩映于天水树竹之中,古香古色,形成了桃林深处,一抹天然园林味道,滋味十足;还有一垄垄田畴稻浪翻滚,金黄色秀了眼帘,涌叠一派丰收景象,为“水园共享,林田共存,人鸟共鸣”生态湿地景观,凭添了耕歌牧笛,田园优雅氛围,把我们留伫,与湿地,呵护陪伴,享受恬淡愉悦。


这时,我忽然不知怎么想起了诗圣杜甫,他对于桤木情有独钟,也可能缘于桤木可以以薪代柴而烧,又易于诗人之桤木婆娑起舞情结,让诗人在杜甫草塘遍植十亩之多,并吟就了《凭何十一少府邕觅桤木栽》诗篇。诗曰:


“草堂堑西无树木,


非子谁复见幽心。


饱闻桤木三年大,


与致溪边十亩阴。”


瞧瞧,诗人修建的草堂,仿佛美丽的风景所在,可觑一觑西面,抑郁得看不见一棵树木,谁人见了都忧心如焚,何况我乎?唉。但听闻桤木根深叶茂,易于栽培,且能于三年之内,长成参天大树,于是我就雄心壮志,一下栽种了十亩之遥,远远望去,一片浓荫遮蔽,好不惬意。


更有甚者,杜甫的豪情,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他在《杜鹃》诗中,更将遍植桤木说得更为直白,让所有读之人等,欢欣鼓舞。吟曰:


“我昔游锦城,


结庐锦水边;


有竹一顷余,


乔木上参天。”


呵呵,桤木河的前世今生,我在前述中已明确,自己真不知道,是否因河之两岸桤木之多,泛而得名,还是其它,均不可考,网络搜索,资料查询,杳无结果,只能作罢。


但对于正游览之桤木河湿地公园,我在行走中到处觑来,未发现有桤木身影,可能自己孤陋寡闻,或走的路段关系,无缘与之相见。因桤木是成都地区常见乡土树种,自己从小在乡村长大,所以认识。其实,说起桤木,我还真是情有所钟,它,根系发达,具有根瘤,能固沙保土和增加土壤肥力,是比较理想生态防护林树种,也是河岸护堤和水湿地区重要造林树种。桤木的木材纹理细腻,质坚而耐水,可作为桥梁、家具、乐器和纸浆用材。


可还是应感谢这八月秋高之天,让崇州桤木河湿地公园,为我及三十余名同行游客,带来惬意时光,生机盎然。觑一觑,不啻是桥,是湖,是树,是林……处处盈绿苍翠,花儿香溢,稻田涌浪,草盛树茂,空气清新。置身其中,只要细细品味,这无垠绿之世界与色彩,似乎永远是那样地宁静祥和,时时刻刻给人以心旷神怡之感,而在心灵深处,与之相融,成为了它之美艳一体,欣赏备至,缓缓地相随大巴车的飞驰,心还留在那边,桤木河,留连的缱绻之秋,魂绕梦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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