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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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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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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香缭绕芬芳

基于过组织生活缘由,让我跨上电动马儿,将自己包裹成为粽子,朝着郊外乡村飞驰,而被满田满坝油菜花吸引,方才有了又一次颖悟人生的机会。

虽然时光已到开年三月前夕,可由于天气变化异常,故而还有些冷,然而油菜却不似人般娇贵,仍然相随自然规律,按时节发芽,分蘖,开出花儿,弄得空气里尽是芬芳馥郁,艳丽可人,轻捷地凌翅于油菜尖头,远远看去,颇像一个一个蹲立雀鸟,于静美时光,旋而临飞翔宇。

耳畔寒风呼呼吹拂凛冽,但油菜花馨也在灌入鼻中沁润,相伴一路熙熙攘攘人流车流,上班上学,整得呼儿嘿哟,人与大自然的区别,甭用我说,人人都在明白之列,毋用再去界定。

照样听会开会,巴巴掌拍得响如霹雳,其乐融融组织内部,正如我因赴会无暇顾及之一路风景,只有静下心来,才去耐心咀嚼体味。

很快散会,我也旋即于拆迁老街找了一下感觉,虽然现在它们仅为钢筋水泥砖头瓦块混合物,但毕竟承载着自己和不少人青春年华历史记忆,也值得去探寻一下究竟。

其实让我念念不忘还有别者,就是能够借此揽赏油菜花风景,这一乡村二三月份美丽景致,正是它们年复一年串缀着的无限美好与希望,我们人类才能够幸福快乐生活下去,梦想变现实,愈过愈清澈明晰。

刚好看到一大片油菜地,赶忙停伫下车子,尚未架好,耳边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张老师,你好闲情逸致哦,还来看油菜花……”

闻声听音,侧头一看,熟悉的面孔,只是记不起名字。

“哎呀!哥老倌,是你嗦,也来看吗?……”

“不,不,不……其实,我天天都看的,况且今年初春天气虽然不见太好,但油菜花,它们还是开得鲜艳,让人一看,满满都是高兴……”

我们寒喧了一阵,他因有事说要到区城,所以只好与我拜别,留下我寂寥彳亍地,于花丛之中,能够觅找到春天,以便邂逅春姑娘和菜花黄的美丽。

这是一爿因拆迁,暂未垒上钢筋水泥丛林的待用之地,其实是附近村民们,看见闲置觉得可惜,就将农作物进行了栽种。毕竟,这种情况,自己早看见好几年了。自然而然,也因为这油菜花,在对自己有了吸引力。

于是,自己就开始行走于其上。缓缓,慢慢,静静的,惟恐打搅了这一大爿金黄色油菜花的海洋,以及周围那些正常耕种农田的绿油油麦苗,两相互为烘焙,把这一大片又一大片土地,绿黄杂揉,如同美丽绚目丝带,在这地球之上,装扮出令人应接不暇景致,供我这一仙翁之花仙,于中徜徉和游移,以至让自己,好像被众花簇拥拱卫似的,飘飘然不知东西南北,惟有熏熏然地陶醉,酣眠于它们的安乐窝,只知赏玩不辍,乐而忘返。

但它们的诱惑何止此也。金黄色的蔚为壮观美景,尽收眼底总看不厌,人生逢此怎兴叹。它,一枝枝,一朵朵,果朵地绽放蓓蕾,开出了迎春之喜,互为依衬,互为点缀,互为婀娜多姿……让农人的打理,看似杂乱无章,实则迥然有序,以怒放的数不清灿灿金黄,接朵相挨,摇曳生姿,被微风吹拂,轻轻地晃动不已,仿如绰约风姿新嫁娘,盛装中尤显羞涩,把它们宽阔的海洋之一望无垠,与天无缝衔接于一体,在把天空也染成黄灿灿。使太阳仿佛受此感染,也从厚厚云层轻探脑袋,若隐若现,但要全部喷博而出,可能需要些时辰。

这是它的独特非凡价值,这是它的超凡绝伦璀璨鲜艳,这是它的魅力四射惹之眼馋……在这天地之大自然驾驭之下,自己分明感受到了我们人类,作为沧海之一粟,顺乎天道与自然和谐,于共存共处共体之中,能够多走一些久远,不然真要应证了恩格斯的警钟宏言:“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和存在于自然之中的。”“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

真正的目力所及仅仅达于这里,我的萦思阐悟也仅仅达于这里。每个人都在自身局限之下,去运筹帷幄与劳作等等,肯定不及掩耳盗铃抱膀子指指点点,会做的比不了会说的,千秋古训历历如此,还是闭上那个臭眼臭嘴臭耳,当真正地干起来,那种不简单,才能将犯错误的口头工夫避免,“通过实践而发现真理,又通过实践而证实真理和发展真理。”“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种形式,循环往复以至无穷,而实践和认识之每一循环的内容,都比较地进入到了高一级的程度。”

走,瞧,看,花的朵朵艳丽,我的眼眸,竟然透露出了喜色,竟然是嗡嗡蜜蜂,翩跹蝴蝶,邀邀约约,三个一群,五个打浪,映现在了眼前,或翩飞,或追逐,或伫观……但始终不离花骨朵儿的体位,附着之上,吸吮着花的芳菲,恣意留连。但我感到并不奇怪,不是有一句成语,叫什么“招蜂引蝶”,当是指的它们。所以说呀!灿烂而垂涎欲滴油菜花儿,必然为它们首选,也让蜜蜂不断为我们人类提供蜂蜜,其大自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天然饮品,蜜蜂居功至伟,花与蜂相得益彰。

正凝神间,猛然让我想起了伟人的《采桑子·重阳》诗词,“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宏大宽广胸怀与气魄,气吞山河壮举,诗词中发散伟岸,与天地浑然一体。然我一介凡夫俗子,这里不是战地,而是一爿爿油菜花的金黄,将自己,独善其身与兼济天下,于这海洋般金黄世界,熠熠闪烁,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千秋万代光辉灿烂,有一分热发一分光,有一分力出一分力,今生今世,不用抱憾,可谓知足常乐神仙,也是如此的欣然为之。

“妈妈,看那老爷爷在看花呢……”冷不丁,自己于沉酣之中,这爿花地,又来了不少赏花踏青人们,三三两两男女,有老有少,零零散散点缀其间,仿佛金黄之中,更添五彩缤纷炫丽,正如那说话小姑娘,不正是母亲带着她,在于其间,引颈而望,去与大自然……

自己也应回家了,出来了已半天,瞧瞧手机上的时间,已经12点半。于是,只能依依不舍地,再次驾驭着电动马儿,一路掠着迅跑风景,与油菜花,与麦苗,向家的方向,风驰电掣起来。

“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落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独来。”唐刘禹锡《再游玄都观》。可我不是道士,亦并非刘郎,但与油菜花情结,却会来的,而且也必将,相随金黄油菜花的缭绕芬芳,馥郁起自己,于滚滚红尘,掀动情思无限,绵延不断,一直一直,达之烟消云散,与宇宙苍穹相连,接续天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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