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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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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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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如潮,心忧天贱灾难成殃



掠看窗外,绵绵的雨丝,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汇成的洪流,将低洼之处淹没……冲毁,一时间,漫过堤岸,将一切的一切,毁于一旦;行走雨中,雨声如潮,可内里,早已耽搁忧心,那个天贱的灾难,敷衍成殃,祸及无数……。我扪心自问,凝聚话语谆谆,把无限的遐想,用文字,用眼泪,用泪痕,清晰表达,融合一体,缀联出珠串点滴,任有识之士和有关人们,慢慢回味与咀嚼,并改进与提高,还人间美好仙境,为我们带来生活甜蜜,幸福美满温馨!


一一题记


【1】


撑着雨伞,穿着凉鞋,走在湿漉漉地面,天空的雨,依然下得甭欢。十来多天,它就像老太婆裹脚布,臭烘烘地,绵长横亘,似乎不下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淹没大千世界,剿灭万千生灵,它才不会心甘。


“人害人害不到,天害人草不生”,古谚语说得不假。盯着噼噼啪啪地面,满满的尽是水花,一点一个泡的长年,让我睡得太不心安。忧心如焚,在多少家庭,多少人们,被肆虐的雨,搅成了记忆灾难,死亡线挣扎的惨痛,弥合的终身,圆满仅能月缺。


微信、QQ、电视、报刊、杂志、广播等等,媒体的充斥,耳闻目睹的视屏、文字、现实和声音,刷屏的次数,不断在翻翻迭迭;就连刚刚看到和听到的所有,要这雨停,简直不可能,到底还要绵延多少天,下上多少雨量,天气预报也难准确预测。


今年的夏季暴雨,21个省份受灾受难,其中我们四川,正在成为重灾区间。觑着灾民们个个在苦痛中煎熬,房屋被毁,财产遭冲,甚而还有一些家庭,亲人的生命上了天,再无活人的尘缘;捶胸顿足,懊悔连连,上天你咋个无情寡面,任暴虐的雨,引发山洪、泥石流、洪峰天灾,令我们一贫如洗,仅仅才留一身衣服穿;还要丢掉存活机会,与阎王爷见面……这一切现实,惟有挽袖试泪,把人生重来,肩扛起磨难,勇敢不惧险,奋不顾身地,跃起奔向前,这样才能燃出希望,这样才能焕发青春,这样才能重铸人生辉煌,第二次的美丽蓝天。


敲击的恶魔!纷飞狂舞雨滴,挥霍起牛皮糖巨大水沫,敲得粉碎。响声喧哗,雨声潮急,零零碎碎,铮铮碎裂,把光阴消散,把岁月泯灭,把相思阻隔,碾成记忆,最终成就毁灭,沉醉往事一迭,无迹觅寻,慨然喟叹,杳如风花雪月。


幸而亮色高昂,正义凛然,高歌猛进号角,华夏民族不屈不饶精神,铁流涌动,人声鼎沸,誓死捍卫着旗帜,不断充斥着坚强。激动的心情,怀想的颂歌,讴歌的文字,难以言表心中的崇敬:抗洪抢险人们,早已从四面八方涌入,人民子弟兵铿锵步伐,解放军猎猎招展军旗,军威浩荡,“八一”闪亮,那里有艰险,那里就有子弟兵身影,“洪水怕什么?人在阵地在”,人民只要一看见,求生的希望陡然增长;党政干部、志愿者们,社会各阶层人士,浩浩荡荡,冲锋陷阵,誓死与子弟兵们,筑起军民鱼水情钢铁长城,共同屹立抗洪抢险第一线,“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战场把险抢,誓死如岿扛。”


瞧瞧,那夜雨寄北夜晚,倦意袭来,守护堤坝勇士们,不正直面洪水,用土壤升腾的坚毅,刚强果敢的行动,一如既往的坚持,巍峨耸立,斩断情丝,奋发不已,连凌乱的头发和肮脏衣衫,也顾不上眷恋一丝一毫。


看着还在不断下的雨,不眠的心揪得棒紧,为了千千万万人民群众健康安宁,危难之际见真情,纵然有红尘旧梦、青春记忆、点滴思绪,不耐我何地舍弃自我,卫护他生,“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不是我之热血男女秉性,不羁放纵豪情。


撑开那把伞,披上斗笠簑衣,握住锹铲工具,沿各自负责区域巡视,注视着水位上涨下降趋势,沙包堤坝坚固,周围群众生命财产安全……谈不上诗情画意,谈不上喁喁亲昵,谈不上感慨良多,只要阵地存在,一切安好无虞,用笑靥盈盈容颜,去回报身边及社会的点点滴滴。


我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稚童的一群青年军人,估计十八九、二十岁年纪,如水一般年华,投笔从戎,迷彩服包裹的身躯,似乎还有些许单薄,但军令如山,人民的召唤,党的号召,毅然决然不退缩,抗洪抢险争第一。


忘却吧!曾经在家庭还娇气,父母等长辈的呵护,他们不再陪你。要你,去走过匆促盛宴;要你,去迈步坎坷丛林;要你,去回味咀嚼奋争。收起年少轻狂,收起青涩烟尘,收起青春心结,在生命的长河,特别是眼前的军人使命,不管怎样的别离、结局、后果,将无怨无悔,自己没有浪费曾经一切。


注定,我们还年轻,都是人间匆匆过客,该怎样度过,几乎没有选择,开什么花结什么果,努什么力干出什么业绩,浪漫须臾,换来的可能迥乎两异。


在雨继续肆虐的洪流里,我真正思念你们,想你们应该安全,应该健康得超乎常异。可雨么?山洪么?泥石流么?它们在给你们开玩笑,倏然而过,瞬间息停,不再给地球人类,万千生灵,添加更多麻烦,造成更大损失,惨痛遭遇。继而,灾难过去,我们大家,人人能够相拥相携,于蜿蜒寂静阡陌,形成独特靓丽景致,照耀着后来者,能够不懈地前行。


【2】


回味灾难,可否是上天和大自然给我们带来的不幸;但真的猛士,将奋力去追寻;最终有一天,觅出坦途的本真。梦,做了,悠悠进入生命,梦境里有你,有我,亦有他;雨,淅淅沥沥,大河长流,沟壑填满,奔向大海,流泻不竭。这是命定,这是亘古不灭灵魂,让我们自己勇敢面对。


横空出世,拦截屏蔽。要相信自己,相信他人,相信一切。落叶很好,它能徜徉金秋;幼芽虽弱,能够与春天嫁接。雨啊雨,夏天的不啻,它通过天空流鸢,云彩朵朵,是向大地哭泣。只是,哭泣太多,给大地造成灾难,就是它的更加不幸。雨啊雨!云啊云!你们应该如何苟存?


水流疯涨,湍急骤烈,波涛汹涌,奔腾激越,冲毁堤岸,冲毁房屋,冲毁庄稼,冲毁山岗和树木绿叶……将娇嫩的花儿扼杀,摇篮中的婴儿也不吝啬,仅图痛快,冲毁就是洪水目的。然而作为人,要保全自己,保全家人,保全拥有生命每一人,包括财产、家园、农田等等,就必然与自然灾害作斗争,赢取胜利的喜悦,心灵才会安憩。


倘若做不到这一切,只能像牲畜般苟活于世,能够被人吃肉固然不错,但我觉得尤为不值。因为自己觉得,就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也应有自己存在价值,而其中的花瓣,更应放射独特光辉,从绽放到落英缤纷,休管是否浪漫,只要留有一丁点时光,亦为花儿的芬芳,描绘袅娜的故事。


紧紧追踪每一天下雨,各地雨情水情灾情牵扯,脑海里画面非常真实,在城市,在乡村,在街巷,在村镇,在公园,在田野……那种纠缠不休情愫,站立高楼,坐于水里,爬于大树,推着盆瓷,蹲在快艇,趴立小船,蹚水驾车,浮游逃命,救援人员,扶老携幼……真真正正的视频,我潸然泪下,那种插曲的心悸,生命多么耐人寻味;相信有了这种经历的人们,一生一世都会在梦魇中惊魂,以至汗涔涔地,再难入睡。


然而,再难入睡也必须睡,身体扛着的担子如山一样沉,我们可以感慨生命太单薄,在人生中占了相当阅历,但命运还是在激励我们,冲出漩涡,不管得失成败,冲刺就能生,不冲刺就完蛋;选择在你,不选择亦在你;有了主观能动性,赢的胜利般喜悦,已招手同庆。


雨这个东西非常有趣,“天街小雨润如酥”堪称佳构;“久旱逢甘霖”绝妙无比;暴雨瓢泼、绵绵久雨,就为不妥的罪行,引发出自然灾害,让人、财、物深受其苦。所以对于眼目前的自然灾害,希望党和政府有关部门赶快行动,赶快改进,赶快实施,为杜绝以后能少买单,把损失降为最低,赢取人民的更加信任,崇敬和赞扬。


想想吧!茶能烘焙人,悟是关键根本,悟出了绝妙道道,“水患从人”从来不是多余。不要在虚妄中游荡,不要假装激动得痛哭流涕;要真心实意地了悟人生,一切不算多,别人与自己才肯同行。


不须在荒凉中彳亍,选择的概率几乎为零。看看天空并非随意的雨,“百年水患”在昭示人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不要猖狂至及,人类每取得一次胜利,大自然在疯狂报复我们。地震、山洪、泥石流、冰灾、厄尔尼诺温室效应、雾霾等等,那一次人类不在向大自然缴械投降。“人定胜天”,是喊喊口号的呼唤,“人与自然和谐”方为至尊天伦。如同思念一个人,支离破碎往事,往往会叠呈于生命里,用烙印的感悟,上达天听,方在“心有灵犀一点通”中,架构心灵默契,而非苍白凄苦的冷雨,自讨没趣。


要爱,就要有广博的大爱,雍容华贵,是爱的精粹。不啻在红尘,还是站立时下的雨里,豁达起包容的胸怀,淡定起温软如玉的馨音,在静谧小溪,用淙淙流淌的时光,去濡沫寂寞、孤独,以及一切的烦恼忧愁,幸福地生活于每一秒,“滴哒”声脆,清越诱人。


徜徉起世界,我好想沉沉睡去。但雨,把我留伫现实雨幕,姿势很美,红尘年华醉人;遇见的陌上小憩,撩看洪水,洪峰渐退,天老爷开恩;洪水解缓,人在对大自然妥协,疏通所有水道,水,就能以正常姿态缓缓淌流,实现“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旷古绝唱,悠雅而不复纠结。


【3】


扪心扣齿,唇漾香溢。我站立于窗,行走雨的步履,匆匆行囊,雨里有多少奔波而出,毁灭了一切,只要还剩一口气,就是弱女子,也能顶天立地,能经风霜雨雪打磨,能扛坎坷曲折离奇,何况小小的洪水,只算人生小菜一碟,行走一阵风,干活不放空,力大惊世外,灾难变动力,待到蓦然回首,阑珊之处,美好生活家园,将是花朵般灿烂绚丽,不让须眉,终成绝唱的高亢激越。


待到那时,在梦中去刻骨寻访!遭遇的洪灾、泥石流,仅仅是一粒沙尘,是照片上的短暂滞留,红尘陌上的些微清涩,缥缈朦胧,滴成故事,娓娓地道来,连小孩子,也忽闪着眼,疑惑频生,难道真有这样传奇。


触手可及的幸福,鸟语花香,依山傍水,楼阁亭榭,小院,树木,清流,鸡呜,犬吠,炊烟,田园……灾后重建的家园,享受着缕缕阳光,风儿吹拂,夫妻恩爱,老少咸宜,天伦之乐,一大家子,天天都是笑意盈盈,清脆的朗朗,传之久远,上达天庭,连玉皇王母也思凡心起,何不来人间贻养天年。


一路风尘,一路奔波,一路陪伴,感动吧!感恩成千上万关心、支持、帮助的人们,不用自我陶醉,但要用心揣摩,要用自己的劳动,用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自己的生活,去回味咀嚼,去回报社会,去回报无数无数人们,普天之下芸芸红尘众生。


待到夜幕纷降,黄昏莅临,夕阳无限好,在人间花事中回眸,找寻出精彩,期盼着美丽,以红尘的过客和露珠,从此岸到彼岸,越过沟壑,蹚过丛林,涉过山水,踱步凡尘,蓦地回望,曾经的人与洪灾大战,仿如隔世,是故事,是风景,亦是旗帜,在激励着我们成长,脚不停歇地奋勇向前,不达目的,绝不放弃。


归来吧!远方的游子,应该醒来,端起瞩望的清茶,不用耽忧,沟渠、江河、湖海,党和政府早已治理完善,只要觑看,再大的骤雨,水流虽然湍急,但形成洪水,形成泥石流,几可罗雀,挥一挥衣袖,再没有昔日苦痛,丁点记忆。


再见了!纷纷扰扰雨丝。你快快地停止;人类遭受的灾难本来很多,你也不用再添搅扰。多雨季节,只要是霏霏细雨,久旱甘霖,过龙雨瀑,人们非常欢迎。他们会记住,会铭刻。


静静地听一听,看一看,雨声如潮,心忧天贱灾难成殃,不是惟一首选,只有诅咒之心,不断萦绕我的视听,自空漠,自广厦,自无垠……


我再不捶胸顿足,雨泻若沫,雨泻如丝,雨泻粉碎,你,真应快快停滞,待到某日,再与你来天上相遇,相见,感恩上天恩惠,无限期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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