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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残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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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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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日,我在“桃源湖”畔想你

夏风,许是让“天柱大峡谷”浓绿的汁液滤过了一遍的缘故,蕴着山花的香气,轻轻地拂过双颊,凉凉的,我拿起几上的清茶,轻抿一口,放下,望着廊下“桃源湖”中绿绿的湖水,呆呆地出神。
    生命中有些过往,如烟飘过,再也望不见踪影。而有些想忘却的记忆,却会在脑海里时时萦绕,如这湖中画舫拖过的涟漪,如影随形。
    我不知道,你是否是草原上那匹吃饱了草料的马匹,面对曾经渴望的青绿,不再愿意回头一顾。我知道,你已远在大洋彼岸,那里有你的实验室,你的事业和奋斗的基石。

我知道,我已不再若豆蔻般青涩的年华,时常做着少女的春梦,可你依然是我梦中的那个翩翩而来的王子。

那个夏日的午后,你等着踏上游艇的刹那,一回眸,深遂的目光,一下就穿透了我,也许,你就是林中那只贪婪的老狼。

我已不能描述我当初心里的悸动,因为我慌乱的神情早已让我的心思暴露无遗。只是你的略带磁性的声音常常在我的脑海里飘荡:

乘着那歌声的翅膀

心爱着的人

我带你飞翔

走到恒河的岸旁

那里有最美的好地方。

一座红花盛开的花园 …… 

……笼罩着寂静的月光  

在远的地方喧嚣着

圣洁河水的波浪。

我们要在这里躺下

在那棕榈树的下边

沐浴着爱情和恬静

沉醉于幸福的梦幻。

从你口中吐出的诗句,我相信比海涅本人吟诵的更有情韵,我早已是那只迷途的羔羊,在你宽厚的怀抱里不能自己。

你说我的清纯,比这“桃源湖”水还要澄彻,你说我娇俏的声音,赛过这“大峡谷”中的黄莺。

我已听不清你粗重的呼吸,只有你喃喃的自语。你说越过了肩头的双藕,你已无暇顾及。今世,你遇见了最美的莲花,你要在这莲座中涅

目送着你头也不回地,穿行在机场大厅径直远去的背影,有一种侵彻肺腑的疼。怕是在转身的瞬息,丢掉你从天空望向我的眼神。在那个深秋灿烂的曛风中,我失去了你,就不能再浪费这抹残留的思念。

每个黎明来临的时候,我会为你祈祷,期待那些相似的幸福如晨曦一般,照耀你的窗棂。这一刻,我们如同宇宙间的恒星,若即若离。

我怀疑在那个我没有去过的地方,遍地开满了灿烂的阳光,而你,端坐在一架竖琴旁,或是轻拂,或是聆听,或是在叹息声里静静地眺望。

你知道吗?我又在想你了。还是在这座“大峡谷”中的“桃源湖”畔。我是无悔的,我不怨这多情的湖水,不怨这留下太多情愫的大峡谷,也许你不再属于我,也许我们邂逅的太迟。

我不知道,普希金是否咽下了,娜塔丽亚·尼古拉耶夫娜最后的那枚草莓,可他却为我写下了心里的声音。

我爱过你

爱情,或许还没有

在我的心底完全熄灭。

但我已不愿再让它打扰你,

不愿再引起你丝毫悲切。

我曾默默地,无望地爱过你,

折磨我的,时而是嫉妒,时而是羞怯。

我是那么真诚那么温柔地爱过你,

愿上帝赐你别的人

也似我这般坚贞似铁。(朱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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