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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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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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儋州散记

癸卯年的深秋,应亲戚之邀,我与太太一道去海南儋州小住几天。亲戚在儋州白马井镇买了房子,我们就住在亲戚家。

早些年,我曾来过儋州,不过,那时是作短暂停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对儋州了解得很肤浅。这次可不一样,在儋州住上几天,有比较充裕的时间,亲近了解儋州。亲戚对我们说:“儋州附近和境内有几个景点值得一看,如棋子湾、东坡书院、海花岛、千年古盐田等,这些景点离白马井不远,往返都比较方便。”我们决定这几天就按亲戚的说法,海南其他的地方就不看了,只看儋州的这几个景点。

棋子湾

最初,我以为棋子湾离白马井镇不太远,后来开车出来时导航说有八十多公里路程,颠覆了我的想象。好在如今海南的公路路面状况比较好,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堵车,从白马井到棋子湾也就一个多小时便到了。

棋子湾在海南岛西海岸区域,位于昌江县西部,与儋州相邻。东西长约20公里,呈S状,石多沙白浪静。这天上午,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一改周一刚下飞机,海口机场那海风吹来的冷意。棋子湾最吸引人的是它的浑然天成。其海岸线蜿蜒曲折,如同一条优美的曲线,将大海和陆地紧密相连。棋子湾的水清见底,沙细质软,洁白如银。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使得棋子湾海岸奇峰林立,怪石磷峋多姿,林木苍翠,山花烂漫,清泉欢畅,四季如春,是难得的天然浴场,也是光浴和沙浴的理想之地。

这种美景是制作视频和抖音的好背景、好材料,我们自然不会放过。大家纷纷拿着手机拍过不停。太太是拍摄制作抖音的高手,她与几个亲戚尽情地表演,玩沙、逐浪、跳跃……,拍出来的画面十分上镜,怪石嶙峋,色彩各异, 银色的沙滩与湛蓝大海面连成一片,让人的心灵享受飞翔。

棋子湾的帆船石,是我少见的石头,不仅大,而且还显得十分坚强与固执,仿佛是天然的屏障,把湾内外分割开来,湾外波澜壮阔,湾内水面波澜不惊,游人临石望海,无不叹为奇观。棋子篮,这个名字有点怪怪的,当初我还以为是某个传说或者是某个名人为了增添一点神秘感特意命名的。但我咨询了一个当地人,他告诉我,说是观景时的感觉所致。他解释道当你站在棋子湾高处观赏海景时,那弧形的沙滩宛若一个巨篮,湾内红蓝绿黄白紫青七色石块星罗棋布、块块光滑润洁、晶莹透亮,故人们称海湾为“棋子篮”。

当地人说,棋子湾是日落观赏的最佳地点,在棋子湾,最让人陶醉的景象便是那如油画般的日落。每当夕阳西下,天空被染上一抹金黄,海面也被映照得波光粼粼。站在沙滩上,看着太阳慢慢沉入海平面,那种美好感觉仿佛融入了每一个细胞。而在棋子湾,你不仅可以欣赏到日落的美景,还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宁静和祥和。不过遗憾的是,天空不作美。正当我们玩得起劲,并准备等待看日落时,中午过后,老天爷突然变脸了,一改上午阳光灿烂的面孔,随之而来的是阴沉沉脸色呈现在我们眼前,而且还下起了小雨,我们不得不改变行程,返回白马井镇。

东坡书院

对东坡书院,这所千年书院,我并不陌生,之前我也来过。书院因东坡而闻名,甚至儋州乃至整个海南也沾光。书香一脉都与北宋年间这位被贬天荒之地的大诗人息息相关,是东坡居士在这里播下书香的种子。“东坡书院”四字,是清代举人张绩所题,比较有气势。可是书院大门却显得比较小气,不够轩昂宏阔、古雅别致,不过整个院落红墙绿瓦,古色古香风味较浓。东坡书院坐东北朝西南,院内建筑按三轴线布列,主体建筑均布列于中轴线上,依次为头门、载酒亭、载酒堂、正殿、东西两庑廊。载酒亭,亭中悬一块“鱼鸟亲人”横匾,意为苏东坡远谪海南岛,只有鱼鸟是他的亲人。亭上绘了苏东坡在儋州的生活情景图。载酒堂,东坡书院的主体建筑,曾是苏东坡讲学、会友的地方,在载酒亭里苏东坡会见亲朋好友,并给汉黎各族学子讲学授业,传播中原文化。大殿正中有一组彩塑,是苏东坡和儿子苏过以及好友黎子云,殿上题匾为“鸣雪因缘”。东轴线布列钦帅堂、西轴线布列陈列馆。

书院两侧是东园和西园。西园是座花圃,在花圃中蠢立着苏东坡铜像,他手握书卷,脚踏芒鞋,儒雅风流。书院四周构筑围墙,头门前立保护标志牌。东坡井,这井从东坡先生到这里挖井饮水到如今,这口井如今还是完好无损,井水不仅清澈而且甘甜,来这里的游客都喜欢喝上一两口,用井水洗手解乏。听当地人说:这口井水能给人带来好运。后边是东坡先生的后花园,里边有当年苏东坡耕的田,虽然现在由景区的人在打理,但可以想象的到,当时的苏东坡的心境,被贬至此,也从未因此沉沦,而且潇洒自如,活在当下,不禁令人叹服。

我这是第三次来东坡书院,前两次来是随旅行社来的,走马观花似地浏览了一下,对东坡书院了解得不够。这次来是自由行,可以自由支配时间。近年来,儋州市十分注重文化建设,充分挖掘东坡书院文化资源,将儋州打造成诗歌之乡。东坡书院所在地就在中和古镇,中和镇古时候是儋州府所在地,其弯弯曲曲的村街,全用青石板铺成,古庙古寺石碑随处可见。这里是大诗人苏东坡曾经定居过的地方,受苏东坡文化氛围影响,这里的人喜欢吟诗作对,唱山歌,调声。我们在中和古镇寻找“诗人”,想与之切磋,或听人唱山歌,由于正是人们吃午饭时间,结果未逐人意,没有找到。

虽然这里真正与东坡先生有关的事物在那众所周知的特殊时期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蜕变成遥远的回忆,然而这片土地确是他生活过三年的地方,亦是历代文人墨客慕名纷至踏来膜拜敬仰缅怀之地,是明代“儋州八景之一”。现今的儋州地方政府因势利导,使东坡书院这块金字招牌越来越耀眼。升级为儋州苏东坡文化旅游区。

东坡学堂一侧有书卖,我翻阅了几本有关苏东坡的书籍,并买了一本《苏东坡传》。按照惯例,还让卖书的工作人员在这本书上盖上了两个购书纪念章。写苏东坡的书籍有很多,我觉得这本书写得还可以。回溯一千年以前,官场频频失意的苏东坡,相继被贬黄州、惠州后,绍圣四年(1097),在花甲之年再被贬到儋州,一个闻名于世的大作家,人已六十有二,过了退休的年龄,不仅没有高官厚禄,留守京都,反而还要被迫投荒南蛮之岛家离子散。已近垂暮之年的苏轼携次子苏过,在一家人的撑扶送别下,跄跄踉踉地来到了海安,在即将渡海时,苏轼老泪纵横,拱手与长子及诸子预作诀别,一家人恸哭于海边悲愤交加,其情凄惨令人感喟。在儋州又被驱逐出官舍,当地百姓给了他最为暖心的关照,在桄榔林中为他盖草房,苏东坡称其为“桄榔庵”,还送他食物和粗布,供其饱肚御寒。苏东坡把儋州当成了第二故乡,在这里办学堂,传播中原文化,培养出海南第一位进士姜唐佐,为此题写“沧海何曾断地脉,珠崖从此破天荒。”他还教百姓重视农耕,为百姓开方治病,苏东坡和当地百姓建立了深厚的情谊,写出“我本儋耳人,寄生西蜀州”。在儋州,人们一直把苏轼看作是儋州文化的开拓者,对他怀有深深的崇敬。他随缘自适,内心平和,乐观豁达,把一蓑烟雨过成了诗与远方。

斯人虽然远去,余韵却经久不息。充满浓浓历史人文气息的东坡书院,再次突显苏轼作为一个文人出身的仁官,他德才兼备,居庙堂之高无骄奢淫逸气,处江湖之远无伤春悲秋逢迎之态,进亦尽忠职守不党不群高瞻远瞩为官一地造福一方,退亦兴修水利办馆开学尽一已之力造福一方百姓与民同乐。他朴素的民本思想,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境遇,他都爱民之深,忧民之切,千百年来,为世人所景仰。无论世事如何变幻,率真坦荡旷达坚贞不随波逐流的个性始终如一。没有任何一位封建时代文人的影响力能超越苏轼之上。

白马井渔港

中山有“天光墟”,让我料想不到的是白马井也有“天光墟”,不过此“天光墟”不是彼“天光墟”。 中山的“天光墟”是旧货市场,而白马井的“天光墟”却是海鲜市场。白马井不是旅游胜地,没有商业化的开发,只是渔船停泊的避风港湾。在这里,能看到太多的原生态的渔民文化。

那天一大早,大约是凌晨五点钟左右,亲戚便叫我们起床,他带我们去赶海鲜集市。我问亲戚“天还没有亮,哪有海鲜卖?”亲戚回答说“这有点像你们中山的“天光墟”,海鲜交易是在黑夜里交易的,天亮就没有海鲜买了,所以我们得赶紧过去,否则的话就买不到新鲜的海产品了。”凌晨渔市,也即凌晨的码头集市,每天开市的时间大约从天不亮的五点多持续到中午之前,实际上最旺的交易时段大约在天亮后的一个小时左右,八点多开始渔市上的人就开始逐渐少去。

凌晨五点钟左右,我们到达了白马井渔港海鲜市场,此时,天还未亮,出海的渔船已陆续回港,码头十分热闹起来了。鱼腥味与打鱼男人们的烟味混合在一起,摊位灯光、手电筒灯光交相辉映,卖鱼的吆喝声和买鱼的讨价还价声交织着,构筑了一幅原汁原味生动活泼的渔港海鲜市场画面。众多戴着斗笠的“渔婆”持着手电筒、扁担忙碌工作着,她们将一船船的海鲜从靠岸渔船搬上码头,然后就地交易、打包装车,销售到各地。在这里,男人们负责高风险的出海扑鱼,女人们则负责岸上的工作,成了白马井的一种习俗,整个渔市里较少见到男人的身影。渔船打渔回来后,再装上货车分装到各个小渔港口去售卖,来自各个小渔港打捞上来的海货也会来白马井售卖,海鲜货运车的装货和卸货从未间断。渔女们穿着斗笠和筒靴在渔船上卸货,然后分鱼、装箱、放冰,肩挑手扛的把各种海鲜从小船上搬运到市场上讨价还价、完成交易。海鲜市场里的顾客,听口音来自全国各地,有东北人,川渝人,也有两湖人、华北人,还有新疆人、广东人等。

白马井渔港海鲜市场各种品类的海鲜的确很多,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的带鱼、钻鱼、马鲛鱼闪闪发光。我初初地数了一下,主要有40多种,如:濑尿虾、花蟹、青口、沙虫、海蜇、海螺、长尾螺、螺丝虾、黄花鱼、金仓鱼、东风螺、马鲛鱼、泥猛鱼、石头鱼、生蚝、石斑鱼、东星斑、章鱼、鱿鱼、蛏子、秋刀鱼、带鱼、钻鱼、蛤蜊、 三文鱼、多宝鱼、海参、扇贝、鲈鱼、金线鱼、大眼鲷、海马、鲍鱼、鲟龙鱼、笋壳鱼、白鳝、象拔蚌等等。面对如此多的海鲜,价格又比中山便宜很多,于是,我们忍不住了,决定来一次“大放血”。一行五人,兵分三路采购,在集市里来回穿梭,讨价还价,买了东星斑、石斑鱼、带鱼、鱿鱼、海虾等十几个品种,几十斤重,花费人民币一千五百多元。带回家吃了好几天,众多的海鲜中,我认为最好吃的还是海虾、斑鱼,石斑鱼青衣和东星斑。

海花岛

早些年,亲戚在中视金海湾买了一套房,楼层比较高,有三十多层。我们所住的是二十几层。他买的这套房的两个阳台、窗户都与海花岛隔海相望。无论是站在阳台上,还是睡在床上,都能够看到海花岛的三号岛。海花岛是一座人工建成的岛群,由三个独立的离岸式岛屿组成。一号岛是集娱乐、购物和游玩、饮食为一体的综合商旅岛,岛上设购物步行街、游乐场、球形电影院和风情饮食街等,其形状象一朵花,6个花瓣,除了最下面的是连接跨海桥的入口和希尔顿酒店,其他5个花瓣都很吸引人。花心的地面上为高级酒店,地下是大型停车场,每一瓣花瓣是一类功能区。声名鹊起的海花岛目前已建成了孪生双塔希尔顿酒店、童话世界、水上王国、海洋乐园、国际会议中心、欧堡酒店、风情饮食街、温泉城、婚礼庄园等多‬个功能区。都具有鲜明的特点和魅力。午饭时间到了,我们在饮食街吃中餐,各类餐厅繁多,有火锅,烤鱼,拉面,奶茶,汉堡等等,有人建议我们选择在儋阳印象饭店,吃当地菜。但最终我们却选择一家西北餐馆吃肉夹馍和羊肉面。

置身海花岛,咸咸的海风吹拂面庞,美丽的风景令人陶醉。目睹着这诸多漂亮的建筑,犹如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感到什么都新鲜,都好看、好玩,一时间,似乎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了。海花岛一号岛,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巨大的钢架结构的海花庞然大物映入眼帘后,竟然让我释然了。这个巨型的钢架结构的形状这是一海花,并且置身在了海花岛一号岛上。此时,有游客告诉我说,海花岛就是依据这个物件而命名。婚礼庄园能碰到许多来拍婚纱照的新人,各式各样的教堂也很适合打卡拍照。二号岛为居民区,入住率很低,吃住也比一号岛便宜,停车方便些。

徒步行走在海花岛这个人工岛上,很累,很辛苦,但也别有一番滋味。碧蓝的海水、白色的沙滩和高耸入云的椰子树。我们是到绕着全岛逆时针的路线一圈圈地走,花了大半天时间,感受这个岛的魅力。殊不知,当我徒步观看了几处建筑和风景后,由于风格各异,又有点不满足了,也许是我的好奇心驱使,看了这幢建筑和风景,还想看前面的建筑和景观,看了眼前的建筑和风景,还想看更前面,乃至全貌……。海花岛不是自然岛,但的确很漂亮,诸多建筑造型奇特美观,乃至环境优雅漂亮和养眼,所以,很能让人兴奋和激动。

千年古盐田

亲戚说,我喜欢看古迹,儋州的古迹不多,千年古盐田算一个。于是,带我们去看这个惠及老百姓的千年古盐田。此古盐田位于儋州市洋浦半岛(洋浦经济开发区)盐丁村。古盐田始于唐代,距今1400多年。乾隆皇帝曾御书“正德”二字赐予盐田人。

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的车便到了盐丁村。第一印象就是卖盐焗鸡、盐焗虾和盐焗蛋的人比较多。这“三盐特产”尤以盐焗鸡好吃,喷香软烂,别有风味,令人垂涎。当地村民说:他们这里好多人家都有存放多年的老盐。老盐淹制的盐焗鸡、盐焗虾和盐焗蛋好吃。老盐还能消炎杀菌,促进伤口愈合。

我们以为可以进去老盐田景区参观,等到了景区门口才知道不能进去。亲戚说之前是可以进去看看,而今却不能。我们只能站在景区门口向远方的老盐田眺望。盐田蓄海水,赤日凝晴沙。海边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石槽,似天女散花,像一方方砚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一垄垄的盐田周围,壮观不已。从景区门口的宣传广告牌中了解到,老盐田总面积750亩,散布着形态各异、大小不同、错落有致的玄武石砚式古槽6171个,囱水池122个,曾年产500余吨食用盐。

这里的制盐工序与其他地方不同,古老、原始、独特,几经优选,最终固化为“纳潮—晒泥—制卤—晒盐—收盐”五个步骤,彰显着劳动人民的生存智慧和工匠精神。千年古盐田一改传统“煮海为盐”之历史,洋浦开发区的这片古盐田可以说是首创了中国晒海盐的先例,开创了人类制盐的新天地。

古盐田历史悠久。在唐代时,就有部分福建莆田人来到了海南,他们在这里发现海边的礁石上能够解析出盐的晶体。于是经过反复的试验与研究,发明了一种新的“熬盐”方法——晒盐。这是利用日照使海水蒸发而获取食盐。据当地的盐民讲,是他们的祖先在这里开创了这片产业。他们每天都在这片盐田上沿袭着1200多年来的古老方式劳作,守望着盐田,至今也未中断。一代一代过着“朝水夕钱”的日子。目前这片古盐田仍然归30多户盐农所有。政府曾有意将此地开辟成旅游景区,盐农担心因景区收票,游人会减少,所以没有同意。至今古盐田也没有收门票。每年的5—8月盐农以晒盐为生,其它月份则利用人们来参观古盐田的机会,靠出售盐焗鸡、盐煮鸡蛋和卖盐为生。所以,怪不得我们刚停下车,就听见村民售卖盐焗鸡的吆喝声。

在儋州,盐焗鸡是一道名吃,已有上百年历史吃。一位中年妇女对我们说“你们这些外地人,来到儋州这里,一定要品尝古盐田的盐焗鸡、盐焗虾和盐焗蛋。否则的话,花那么多钱跑到儋州却没有吃到儋州的特产,有点儿遗憾。”太太和亲戚经不住村民卖盐焗的鼓动和诱惑,在买了几个椰子的同时,又花60多元买了一只二斤多重的盐焗鸡。一位中年妇女从盛满海盐的大铝锅里掏出了一个用锡纸包好的,而且还有点烫手的东西,中年妇女打开锡纸,一只白色略带黄色的盐焗鸡。我看了一下,这种盐焗鸡同广东的手撕鸡有点类似。中年妇女告诉我,盐焗鸡制作过程比较简单,将三黄鸡洗净沥干水分,用白酒、姜黄粉、胡椒粉、盐等涂抹在鸡身鸡腹腌制,再用锡纸包好埋入加热的盐锅中。返回亲戚家,当晚就把在古盐田买回来的盐焗鸡吃掉了,味道还可以,但没有广东的手撕鸡和盐焗鸡好吃。

海南岛西岸的风景,美丽好看!儋州的人文景观,也让人着迷。但儋州白马井渔港的海鲜,更让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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