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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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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2018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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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与肉

灵与肉

 

灵斥

那既龌龊又猥琐的肉体啊,

你玷污了我的高尚与纯洁,

让我蒙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我本着宽容与豁达与你并行,

而你却将这份情感拍落在地,

沾上了尘世间的污浊和贪婪。

你的所做所为如刺刀一样,刺穿了我的心,

受伤的心发出火山般的激荡,

喷出的怒号向四周的整个空间飞去,

烧死了那些有关的、无辜的。

 

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

你总是喜欢编织各种欲望来安慰自己,

你是一只脱离了狼群的饿狼,

独自哀嚎着狂奔在漆黑的空寞里,

没有谁关注,也没有谁在意。

在无数个镶嵌满星星的夜空下,

你抬头仰望星空,并向它们许下愿望,

但你忘了,他们并不是流星。

你的心慢慢慢慢地沉下去,

沉沦到用自己的肉体去抚慰自己的肉体。

 

你的雄性的、焕发着威武的肉体,

总是喜欢裸露在阳光下,

是想用赤裸的肉体唤醒异性原始的心?

还是想用野蛮的兽性征服聚焦的目光?

那剥光的标杆直立在红尘中,

沾满了随风飘扬的粉尘。

洁白的月光洗涤着你,

你却玷污了月的皎洁;

连到处粘花拈草的蜜蜂都羞于与你在一起,

交叉着飞往花的海洋。

 

雌性的胴体散发着馨香,

柔软的触感,细腻的心房。

暖暖的春风推开了那扇心门,

你却花痴似的将野性之窗打开,

你将自己放置在灯红酒绿之间,

  让自己流连在肉体与肉体之中,

  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生活,

将身旁的我和我的告诫与规劝忽略;

你放肆地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倾尽,

仅留飘飘欲仙游离在红尘。

 

 

肉驳

可笑啊可笑,真是可笑!

你总喜欢将自己放置在高处,

用目空一切的口吻斥资一切,

殊不知自己只是一虚伪、飘渺的魂魄,

     一团飘忽不定,却趋附的浮云,。

你站在自己的世界来批评我的存在,

强制的将自己的思想安装在我的心房,监视我

却从不肯倾听我的呼唤、感受我的哀伤,

你用看客的身份出现在我的身旁,

却从未用看客的口吻跟我交谈。

 

你居心叵测的飘荡在风尘中,

到处搜集制造牢笼的砖头和钢铁,

你想用牢房来禁锢我,抽干我的自由,

  想用刑具制服我、控制我,

发布着那愚蠢的号令;

你用冰冷的铁链锁住我狂奔的脚,

  用封建的镣铐束捆我开放的心,

  以为这样便会使我屈服、认输,

你错了,你彻彻底底的错了,

我是一只孤傲的鹰,决不允许我的天空被夺走。

 

你说裸露于天地间的我是变态,

那么在乾坤中瞪视我的你是什么呢?

你不懂我,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你漂游在天南,而我居住在天北;

唐朝的皇帝做不了清朝的民,过时的你理解不了新潮的我;

我是那涅槃的凤凰,想用歌喉呐喊生命;

我是那褪去尾巴的蝌蚪,想用一跳重走人生。

不论你怎样看我,鄙视我,

我仍坚持自我,

我要将裸露进行到底。

 

你要我将肉体用粗布包裹起来,藏好——

以免它变成犯罪的饵;

你要我将欲望塞进矮小的器皿中,盖死——

防止它溢出、漫延、泛滥。

那请你叫沐浴在春风中狗不发情,猫不叫春;

      让少男不好色,少女不怀春;

      使孤雁在寒冬翱翔,梅花在酷夏盛放;

      将天地颠倒,日月互换。

即使你做到了这些,我也不会依你,

我只会跟随自己的脚步,追逐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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