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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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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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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的花瓣连载

  花, 这是大家所熟悉的。大部分人家都会养上,几种属于自己喜欢的爱花。对不同花草树木的喜爱,揭示着每一个人的趣味又各不相同。在升华生活品味的同时,不同程度的潜移默化了人们的心灵。当一个人极度喜悦或兴奋时,我们比喻说他心花怒放。文字中描写的花,让人有感触的不是花,作者凭借花来抒发情感,将情感融入花中,以表达自己的心迹,没有情感的花,一瞬间抖落了你的哀伤,晶莹的珠泪悬挂在绿叶上。古人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花代表着你的心和情。如果文字感动了你,这是你与作者共鸣,文字表达出了你久藏于心底的心声。

  有同学羡慕我去了白山,大多数的同学们陆续的也来到了白山。从白山市到下面松树镇煤矿,大巴车跑两个小时,若是轿车一个半小时便会到家。我年少时的家园就在这群山峻岭间,公路蜿蜒在两山的山底间,各山的坡上都有成排的房舍座落,彼此相邀如煮酒论英者,顽皮的孩子们往来奔跑其间,在这边打个呼哨,那边山坡上就会有回响。每到过年,家家户户挂上红灯笼,这景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一种独有的美景,走遍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处来,独此一家映现于苍天之下。一层一层的红灯笼,有序的组合,有序的排列,有点近似现代的高楼,它不是楼。又象雄伟的塔在夜空中交错,它也不是塔。这是五六十年代依山而建的一排一排,如阶梯的平房,大跃进时代的干打垒房。在这里山坡上沟谷中住着两万五千多人,几千户人家就生活在这一条不长的山谷中。这样的美景每一年都会延续,齐齐的一直点到正月十五。再后来这高高的大红灯笼,有零星的人家在点。最后一天是二月二这天,家家户户又都齐齐的点上大红灯笼。再后来只有零星的人家在点。新年的氛围走了。年远去了,生活的一切照旧。

  离家二十一年后,我又回到了出生的地方。离开时是倆人,再回家带回来了儿子。说家已经没有了家,母亲在二十二年前就不在了,以后父亲和他后妻也去了白山,老宅几易其主。只有我唯一的老了的姐姐还生活在这里。刚回来的前几年,有些人说我也呆不长,挣几年钱就会再回白山。乡亲的面孔是陌生的,同学彼此也陌生,这是久违的缘故。第一眼有感知,第二眼真的茫然,说不准,无法说,谁是谁呢。大家已经成为陌路上的人。

  有同学羡慕我去了白山,如果知道我当初离家的原因,就不会羡慕我。对于外面的世界,我没有太多的向往。如果母亲不去世,我不可能离开。如果当时不是年轻,是现在,我在转身之间便会回来。

  现在的一切都已时过境迁。有感觉得还是心里已有的人。没感觉的人,依旧淡淡的不入于心。可叹人的情感是久而久集,恩怨是非也都是以此由来。古人说君子之交淡于水,讲感情清纯透彻,遥远的古人不能再与今人相比。家乡也不再同从前,人们基本上都已经离开,触目于陈旧的老房子让人觉到了破败,人去楼空的景象时不时的便会来牵引你,让你发出人世间沧桑的慨叹。零散的老人在路上散落着。即使在上下班的时间里,也再没有昔日那沸腾,喧嚣和往来不断的人流。昔日广播中称谓,全矿两万五千名英雄儿女,现在怕是连个零头也不足了。

  如今我进入了不惑之年,已知天命。来的必定来,去的必须去。世风不再纯朴,情感难再透明,我无奈的心再也装不下,太多,太苦的追求。经历过知道了,也挺好。真的挺好的。回老家,曾想在这里平平淡淡的度过日渐衰老的人生,和余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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