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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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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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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父母回乡下老宅居住了,哥嫂在老家搞了座玫瑰园,我们村也变成了一个旅游景点,环境也改善了很多,交通也十分方便,姐姐一家也靠的近也有人照应,我们也能放心。

母亲的回来,使原本快要荒芜的小院,充满了无限生机。她本来就是一个种菜能手,只是在城市没有她施展才华的地方。不到几个月房前屋后在她的侍弄下,一片生机勃勃:大蒜,小葱,青菜,莴笋,豆苗。。。。。。简直就是一个小农场,能种的地方都没有落下,满满当当。她采用轮种的方式,这茬收了下一茬又接上,反正随便什么时候回来都能有新鲜的蔬菜吃,临走还会大包小包的给我们带走很多。每次向后备箱放蔬菜,我总能感觉到母亲一丝的成就感。我还为小园写了一首小诗 《新韵·深秋小园》

稻黄叶落荷枝枯,

风卷芦花漫天舞。

谁道深秋皆寂寞,

满园蔬果吐新露。

其实我也是两个娃的父亲了,可在母亲眼里我好像还是孩子,每次我来上海还是回老家,她都会说到了给她来电话。有时忙忘了,她也会掐着点给我电话。有时遇到堵车,她刚好来电话,本来堵的心情就差,就不来烦的接了匆匆挂了。可到目的地,对刚才对母亲的态度又感到十分愧疚;但母亲总是笑呵呵的说,我知道这么远的路,再遇上堵车肯定会不开心。其实每次我出门母亲的心一直都是悬着的,直到我安全的到达,她等待的感觉其实更漫长。

今年五一,父亲说母亲腿疼,其实疼了很久了,就是怕我们担心,就一种瞒着。我执意带她做了检查,是长期的劳作引起的骨骼磨损积液。在等报告的那一刻,母亲坐在椅子上靠着墙闭目休息。我仔细打量母亲,这一刻我才感觉到母亲真的老了,她本来就矮小的身材也更小了,头上白发也悄悄爬满了,眼角的皱纹也一道道更加深刻了。母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然而她老人家慈祥宽厚的美德,勤劳俭朴的习惯,和睦的邻里关系,真值得我一辈子学习。

我禁不住眼圈湿润,母亲突然醒来看我,问我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陪她等的时间长肚子饿,还是。。。。。。

母亲一辈子在关心我,关心我的家庭,关心我的子女,对于我的一切您都十分关心,您什么时候好好关心关心您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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