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乡那条小河流,名叫杨子明沟,它却唤起了我对家乡的回忆和思念。
我曾听到央视著名节目主持人白岩松朗读过这样一段话:“故乡,是我们少年时,渴望逃离的地方;是我们年老时,天天想回去的地方……”听着听着,我情不自禁地眼眶湿润,乃至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是啊,年少时我离开家乡那条小河流,从故乡到异乡,漂泊在外整整二十四年。从此,异乡,安放着我的身体;故乡,安放着我的灵魂。古人云:“树高千尺,根深在沃土。”。如今年逾花甲,我更加怀念家乡那条生我养我的小河流。这种感情,无法释怀,也不能够释怀了。
曾记得,两年前年三十回家乡杨子明沟给父母上坟,有时间就在家乡宽阔的公路上散步,这时三、四个孩子向我走来,用疑惑而又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其中一个胆大的男孩,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甜蜜蜜地向我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此刻,我显得非常迷茫,但我在脑海里忽然闪过贺知章一首诗来:“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我心里充满了惆怅和感伤。这正是,异乡变家乡,家乡成故乡了!
这就是我的家乡杨子明沟。传说最早来到这里定居的第一户主叫杨子明,所以这条沟就以这个人命名了。从此杨子明沟被家乡人流传开了。当初杨子明入境时,此地山大沟深,白天简单劳作,夜晚为防止野兽攻击,他索性在一棵大麻柳树上安寝了五年,直到杨子明在这里开垦荒地逐渐扩大,通过勤劳的双手由穷变富,且娶妻生子之后,也就漫漫富裕起来。多少年过去了,在杨子明沟兴旺发达的时候,这沟里就先后来了郭、陈、戴三大姓,其他姓氏也有但不多。时至新中国建立以来,这里有了新的党、政机构人民政权,人口数量可达3700多人,人民幸福生活由此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杨子明沟人文荟萃,其中郭、陈、戴三大姓在明清时期,郭氏家族有中进士的文人,其后人将“管帽合”保留完好;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少一辈郭氏三弟兄分别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西安外语学院,任教于安康市师范名校教授、汉中市某高级职业中学外语教师,另一位从军校毕业在青海石油指挥部任处级领导干部。陈氏家族中有“武秀才”前辈,当地有“马道子”、“射箭梁”两地实名为证。戴氏家族中弟兄二人两年之内中“进士”,有“文魁”皇帝赐匾为证。出生于杨子明沟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后起之秀,有任市、县(区)、乡镇领导干部等职。
杨子明沟自然环境优美,呈现给人们的都是自古以来保持完好的绿水、青山、白云、蓝天,两岸清一色丘陵地带。虽有大山但不陡峭,土地肥沃,植被茂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历届当地党委政府坚强领导下,但在历史上曾有过数次一个多月的连绵大雨,引发似野马狂奔的杨子明“沟”,用几年的时间,分节分段、分期分批把一些荒滩河流进行了有效整治,新增数百亩水田,实现了旱涝保丰收,最终让生活在杨子明沟两岸上的人们,过上了吃饱穿暖的好日子。自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重点护农优惠政策进一步实施,如今杨子明沟的村民与全国人民一道,正在一步一步实现了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中国梦努力奋斗着。
现在,杨子明沟人民的生活条件和居住条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有人经商办企业,有人打工挣钱寻找致富门路。通路、通电、通讯“三通”建设,其中使家乡人民告别了传统人力、畜力来进行农村生产,降低了劳动强度,提高了生产效率。看一看村民们高大而又漂亮的楼房,看一看楼房内外装饰及家用电器与城里没有什么区别;再看一看宽阔的通村公路上安装有路灯,在夜幕降临时,暖色的路灯照亮了回家的路。在夜晚,有孩子在路灯下玩耍,有老人在路灯下聊天,有中年人在路灯下打扑克下象棋,有三五成群的少妇在路灯下跳舞,这样一幅美好幸福和谐的小康社会图景,却大大提升了人民幸福生活指数。
望阙云遮眼,思乡雨滴心。虽然杨子明沟人们快乐幸福地生活着,但我每每不知疲倦回到家乡时,我都会觉得这里是我压根剪不断脐带的血地,断不了筋骨也连着血脉。我即便是走不动了回也回不去了,它依然也是我日思夜想的地方杨子明沟,我的家乡那条小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