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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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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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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桑葚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之间,又过了一年。

前几天,听朋友夏子说,谷雨后正是桑葚成熟的时节。如立夏后再去,桑葚就会过了成熟期,那时就会很难看到桑葚的影子。

清明以来,老天似乎还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之中,怀念的雨水连绵不断。尤其是谷雨后,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垂泪,第二天清晨地上草木都是湿漉漉的,空气尽管清新,但给出行却带来不便,如果到乡下更是心生怯意。

直到五月初,老天都像水龙头没有拧紧,夜里或白天一直不断地喷洒雨水,正是巴渝不断四时雨,峽江常吹千里风,只好打消了今年去民福村八五井组采摘桑葚的念头。

眼看摘桑葚的机会,从身边不声不响地蹓走。可往年摘桑葚的情景,就像打开通往过去的窗户,那些流逝的印记,如初夏的风一样扑面而来。

记得第一次去摘桑葚,是疫情爆发前一年,距今己有五个春夏。

那是暮春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夏子带领朋友们来到江津区贾嗣镇民福村八五井组。只知道这里田边地角都时兴种桑树。谷雨前后,树上会结滿黑色的桑葚。

江津区,那时通了渝江高速,城际轻轨还未开通。我们去的江津贾嗣镇民福村,离高速不是一个方向,自驾是最佳选择。开一段国道,走一大段区道,才能进入民福村的村级公路。

第一次去乡下摘桑葚,除了好奇,更多的是期待。眯着眼睛,在车上半睡半醒,没注意车窗外一晃而过的景色。只是感到汽车在碎石路面上东颠西倒,伸出头,看到路上到处是坑坑洼洼。

过了一会,汽车停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下,高耸的竹梢遮挡了想尽情表现的暮春阳光。

刚下车,就看到坎上石阶上,站着一瘦一胖两个男女,望着我们直笑。胖女还向我们招手,俩人的年纪看起来都不小。

夏子说,他俩是这家院子的主人,先去他们家安放随身携带的行李,然后换上摘桑葚的行头。

走上台阶,是一个农村常见的晒坝。晒坝上铺排着一些上年的玉米棒和红薯。整个地坝己有不少凹凸不平的裂纹,看来己用了不少年头。

乡村老房,裂口的土墙有些歪斜,屋顶盖的是旧石绵瓦,老式木门上能看到裂开的缝隙。屋内墙上原来刷的白石灰大都脱落,墙面露出了現丑的裂缝,整个房屋有一种衰败的景像,看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在房间收拾得还干净整洁,不似印像中乡下农户的房间。俩位老人穿着也很清爽,和城里小区的大伯大妈并无大的差别,眼睛不由自住地打量着这对忙碌的老人。

在夏子的介绍下,知道偏瘦的男子姓张,今年己七十四岁,大名叫张光明,我们叫他张大伯。偏胖的妇人主动说她姓邓,名正芬,全称邓正芬,刚过六十六岁,自然称呼她邓大妈。老俩口赶忙提起桌上的陶罐茶缸,给桌上空茶碗里倒上了茶。

端起茶碗,茶汤的颜色微黄,飘着淡淡的清香。喝进嘴里,一下子就感到神清气爽。对于喝惯了红茶绿茶的城市男女,一个个都咂吧着嘴,连声说“好喝,清香”。邓大妈笑着说,乡下草草茶,喜欢就多喝几碗。

张大伯郑重的说,这是自家专门种的药桑,乡下人长年累月春夏天都爱喝桑叶茶,你们尽可放心大胆的喝。乡下人每年都会把晒干的药桑叶,背到街镇上的药材铺去卖。

大家的心思早就飞向地角田边的桑树,跟随着张大伯齐刷刷的往屋外走。

来到院坝下坡地,边沿都长滿了桑树。大伯扯下树枝,指着枝桠上的桑葚说,桑葚的形状看起来像椭圆形长虫,大多都没有小指姆长。看外表,凹凸不平,表面并不平滑。没成熟时,看起来是青绿色,成熟后主要是紫黑色,有很少的红色。老熟后,基本上是紫黑色,吃起来果汁的味道很甜。

他扬起手,指着村子四周的桑树说,自古以来,咱们祖辈都种桑树,看重的是种桑养蚕织麻。听上辈人讲,抗战爆发后,不少江浙人来到江津,促进了我们当地桑蚕业的发展。但是很少有人采摘桑葚,大多数人嫌麻烦,也没有这份闲心,只有城里人喜欢来摘这个小桑葚果吃。听到这些话,我们一个个都乐得捂着嘴傻笑。

来到桑树下,大伯扯过一枝长长的桑枝,用手轻轻拨开桑叶,就看到躲藏在桑叶里面的不少黑色桑葚果。他一手抓住桑枝,一手轻轻翻开桑叶,细心地用姆指和食指握住桑葚果,给我们讲摘桑葚的操作方法,既不会揑烂小果,又不会让它掉进草丛里。

接着,大伯就从桑树枝叶中,摘了一大把桑葚分给大伙尝鲜。刚吃了几颗,互相都都望着对方哈哈大笑,原来每个人嘴角都染上了紫蓝色,连同手掌指头也同样被染上了一抹篮。

大伯会心地说,你们到乡下摘桑葚,是开心事。但农村的坡坡坎坎多,坡坎上不能踏空,尤其是草丛边。田坎边更不要蹦跳,田坎窄小多弯,弄不好就容易摔倒田坎下或裁进水田里。摘桑葚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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