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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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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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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乞丐

话说乞丐

有时候,我感到特别累的时候便站在城市的某一隅看向过路人乞讨的乞丐。当他们蓬垢着头,伸出黑黑的手,或者以身体某一部位的残缺向人们展示以换来同情的施舍,这个时候我会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

人生如梦,岁月如梭。人世的沧桑与辛酸都在乞儿的讨声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是的,古今中外,在繁华的都市中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他们,真正的关心过他们?即使你不经意地扔给他一块小币。然而,我总是在想:他们乞讨的仅仅只是一块小币吗?。他们的生活,青春、事业、以及爱情、婚姻、家庭又在哪里?于是,不知不觉中我渐渐的走进了他们。

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里,乞丐同妓女一样是身份低贱的社会最底层的人。然而,查阅资料,妓女当中又有不少佼佼者,诸如薛涛、苏小小、李师师、董小宛等。她们大都是有才有貌的优秀女子,有的还在中国古代女性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对于乞丐----尤其是一个残疾乞丐,除了他残疾的躯体以换来人们的一点儿同情,从而得一点施舍之外,他们又能干些什么呢?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乞丐以乞讨就能出人头地的。比如事业上的成功,学业上的创举等。

最近,读到一本佛经,知道“化缘”一词,翻阅宋·洪迈的《夷坚志》卷----谓:“元晖,近村王大子也,即作僧,为街坊化缘。”原来,佛门僧侣比丘(brikils)意为“乞士”,也就是以乞食生活的人。僧侣募化乞食,广结佛缘为“化缘”,也可以说为“化斋”。

这么一想,乞丐的前身是否与此有关?是不是至佛教兴起“乞丐”便开始发展的呢?

和尚乞食为了方便念经,广结佛缘。佛教戒律谓僧侣为了维持生命而乞食,便是“净命自居”,可以“省事修道”,“破一切娇慢”。而又不念经又不广善佛教的人乞食便是“懒惰”,是逃避劳动的“无赖”。因而往往受到人们的轻视,生出几许厌恶来。对念经的和尚乞讨,十之八九会施舍的。这与因果报应,宗教信仰有关。故而和尚的“乞食”与乞丐的“乞食”有着本质的区别。于是“乞士”便在人们的无意识中分裂开来,分成两种不同性质的“乞士”,即比丘尼和真正的乞丐。

“乞丐”一词,本身就带有轻视的意味。他们三五一群,四五一伙,沿家沿街的乞食,选择乞食的人,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也有“不劳而获”者。由于身份低贱,社会上也不会多加理会,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滋长了“乞丐”的发展。

“丐帮”便在这样的情形下壮大起来了。

“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又兼四处行走,无固定居所,行踪诡秘,更因社会地位下贱,不易引起人们瞩目,因此是打探消息的好手。武侠小说常有这种场面的描写。

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人被生活所迫走上乞丐的道路,人们能同情,扔给他一块儿小币,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往往一些懒惰者见有利可图,便装成一个残疾者,以换来人们的怜悯。如果你识破了他的佯装,他便纠缠不休,非要你掏了腰包才罢手。

当然,不是所有的乞丐都令人生厌的。二十五史《清史稿》卷四百九十九中记载了一个乞丐的传纪:此人姓武,山东人,排行七,不识字,贫困潦倒,以乞讨为生。他平时省吃俭用,有时也出去打打小工,把这些钱积攒起来。当他看到家乡贫穷落后,便无私地捐献出来修建了学校,还帮助其他的人。他这一义举受到了人们的尊敬和赞扬,连巡抚张曜、袁树勋都感动了,先后上奏请求对他进行表彰,并在孝义祠中设牌位祭祀他。

看芸芸众生,人生无常,富贵无种。其实,我们自己何尝不是一个“乞丐”呢?我们都在人生的命运中“乞讨”,只是,所讨的东西不同而已。因不同的地位、环境,所“乞讨”的方式不同罢了。

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耻笑那些真正失去劳动能力而沦为“乞士”中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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